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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CR-076

发言人:OCR

控诉

本文源自九四年香港某色情杂志,真实程度非经证实。


  我叫做阿萍,写本文时廿三岁。

  在大陆,我都算得是个知识分子,读过高中,离开学校之后,亦做过几份不同的职
位,可惜每份职业都是赚不到多少钱,对我来说,的确与理想距离太远了。

  我是在上海长大的。

  上海嘛 是中国最有名气的大都市,很少有人不知道的,而我生长在上海,亦分享
到这份繁荣。

  不过,在繁荣的背后,又有几多人知道是充满血泪呢 

  虽然说,我们的祖国经济起飞,只是身为知识分子的女性,要冒出头来可不简单,
由于不少女性都希望找到生命的突破,不惜各出奇谋,有的情愿嫁个老外移民出去了,
有的甚至嫁个日本人,移民到日本去。

  近年来,上海姑娘做“过埠新娘”的越来越多。

  除此之外,一部分的女性也想尽办法,以出国留学为名,以赚大钱的目的为实。

  当然,要出国,并非说说就可以去那么容易,除了要搞许多复杂的手续,搭通天地
线之外,还要有钱 

  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嘛,在一片“向钱看”声中,有钱就万事通。

  我算是幸运,一九九二年,我获得“出国许可证”,获准到日本留学。

  不怕讲,我们名义上是“留学”,骨子里是借留学日本之便,暗地里是赚日本鬼子
的钱。

  原来日本男人对东方女性很感兴趣,只要有办法混进日本,就很容易赚到一份入息
丰厚的职业,通常我们一群来自上海的女孩子,都是被推 到酒吧工作,也就是当女侍
应,或者是在歌舞厅献技。

  而这些娱乐场所,是集中在东京的新宿,那里的酒吧、舞厅、和酒楼,养活了不少
来自祖国和菲律宾的女性。

  在日本,女性是没有地位的,男人可以随街打女人,十分平常,至于我们一群所谓
“女侍应”,其实是“私娼”,任由日本男人鱼肉也不敢反对,我们都忍住了泪水,希
望尽快赚到足够的金钱,就衣锦荣归。

  至于我,是在一家歌舞厅当“歌舞女郎”。

  那家歌舞厅生意旺盛,每天晚上十时后便人山人海,喝得半醉的日本男人,三杯酒
到肚子后,便丑态百出。

  他们袋子里有的是钞票,就随便可以召“歌舞女郎”下来“坐 ”,进而“买钟”
带小姐出街。

  你可以想像得到,“出钟”当然不是吃吃喝 那么简单,坦白的说,“出钟”就是
作进一步的“性关系交易”。

  作为一个知识分子,我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把肉体当作商品,去给日本男人泄
欲的,但我又有甚么办法呢 

  一则,我来自上海,言语不通,又无亲无故;二则是个“黑户”,即是说,我并无居
留证,是个“黑市居民”,一旦被警方抓到,后果是不堪设想。

  在这种情形之下,唯有咬着牙关去面对残绘的现实。

  我已经二十三岁了,对于男女间的事,也略知一、二,何况,我早已有了亲密的男
友,而且也和他有过性关系。

  第一次同“日本男人”出街时,我的心情是很沉痛的。

  这是个中年的日本男人,外表也狻斯文的,据说他是个出入口商人,和他见面时,
他还是彬彬有礼的,那知道当我进入他的房门,他就露出了狰狞面目。

  他叽叽咕咕一番,然后粗暴地撕破了我的衣服,目露凶光,不由分说地就把我推倒
在床上。

  跟住他发出狞笑,用力捏着我的乳房,我痛得大叫!

  进一步,他竟然一声不响的,拿出一条预先准备好的绳索,把我的双手绑着了,我
想挣扎、想逃跑,但都失败了。

  这时候,他爬在我的身上,用他又硬又钝的家伙,向着我最敏感的地方冲进去,这
一阵子,使我痛入心坎。

  “救命!救命呀!”我叫着痛!泪水不断地涌出来。

  但他却阴阴笑,然后再不顾一切地疯狂冲刺,这时,剧痛加烈,我拚命地挣扎,他
在一怒之下,“啪啪”两声的给我两下耳光,打得我满天星斗。

  好不容易才令他发泄了兽欲,我才舒了一口气。

  对我来说,这是毕生人难忘的一次经历。

  从此之后,差不多每一个晚上我都要面对同样的遭遇,忍受着日本鬼子的强奸,这
种痛苦,又有谁可以倾吐呢?

  直到有一个晚上,恶梦终于降临了。那天的深夜,大队日本警察冲上我上班的歌舞
厅来查证件,由于我没有签证,结果就被抓了。

  我们这一批有几个来自中国的女孩子,在警局的拘留室挨了一个晚上,又渴又饿,
我首先要求要喝点水,怎料那些警察却冷冷地答:“喝水 你到厕所去喝好了。”

  我不服气地说:“厕所水怎可以喝 ”

  “不忍得都要忍着,这里不是酒店!”

  就在这时候,一个凶神恶煞的警察走过来,不由分说,就一巴掌把我打得跌倒在地
上,然后又将我揪起来,打了一拳,我面部流血,我忍着痛,没有求饶,反而把嘴里的
血喷在他的面上。

  那警察就变得更凶了,他大力用皮靴狂踢我的腹部,令我痛得口吐自泡,跟着,我
被手铐扣着,动弹不得。

  被拘捕后的第二天,“歌舞厅”的老板,终于委托了一位律师到警局来交涉,一名
警察直认不讳说对我曾经使用武力,但却诬告我,说是由于反抗才动用武力,这些当然
是废话。

  虽然有律师来担保,但我依然未获准和律师见面,律师警察进行了激烈的争辩,事
情越闹越大,许多日本记者也来采访新闻,甚至电视台也报道了这项消息。

  我本来也希望在日本一边工作、一边上学的,可惜由于我的功课追不上,便给东京
国管局拒绝签证,就这样,变成了“黑户口”。

  记者问:“是否黑户就可以被殴打呢?”

  一名管理局职员说:“因为她说谎,我们才会动手。”

  天呀,这是日本的法律吗 

  我的律师有向日本当局要求赔偿,并追究刑事责任,是否成功,我也不知道。

  有人私下对我说:“中国人在日本被欺负、被殴打,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只是没
有人向公众披露而已。”

  令我心痛的是:在声声中日友好声中,中国人受到这种待遇却得不到保护,我们的
 事走到哪里去呢?我要向日本鬼子提出血的控诉!


                               - 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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