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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从天花顶旁的小窗斜斜透进街灯的光亮,天又放黑了。地底火车喷出的蒸
气在通风口冒出来,遮挡着街灯的光芒忽明忽暗,诡秘莫测。

  “当”的一声划破宁静,地窖的门打开了,祗见三个恶汉又走了进来,身
后还拖着一条大狼狗。小个子走过继红身边时,用手在她乳房上捏了一把,嬉
皮笑脸地对她说:“昨天我的大  得你舒服吧?要不要把它亲亲?”继红那
敢答讪,涨红着脸低头默不出声。

  “阿财!”倒眼对那条大狼狗吆喝,“替我乖乖看着他们,让我们喝点东
西,一会再喂你。”那狗也听话,果然走到两女一男前面,用后腿坐下,目不
转睛地望着他们,一刻不离。一条长长的红舌从半张的口中垂下,嘴里又白又
尖的牙齿发出亮光,令人望而生畏,心胆俱寒。

  三个大汉各自开了一罐啤酒,剥着带来的一包花生米,围在桌子四周喝起
来,边喝边唱着不三不四的下流小曲。

  不多久,倒眼朝继红扔过来一个胶袋,对她叫唤:“反正闲着,替我们喂
喂阿财!”继红打开袋子,见里面是几条香肠,于是便拿出一根,朝向那狗。
狼狗一见,起身想扑过来吃,给倒眼拉着狗链勒着了,不能再走前,急得汪汪
吠叫,祗好用后腿站着,有一个人那么高。

  倒眼淫淫地对继红说:“我有叫你用手喂吗?”她莫明其妙,愣了半刻。
他接着说:“我是叫你用下面的宝贝去喂,不准用手,要用小 叼。”昨天的
遭遇,记忆犹新,几个恶汉并不是好惹的,连忙将香肠插进阴道里,胆战心惊
地把下体迎向那狗。狼狗先用舌头舔了舔,跟着一口咬下,吓得她冷汗直冒,
心忖:“老天,别把我那儿的嫩皮也啃去!”那狗也乖巧,玲玲  就祗是叼
去香肠,没伤一点皮肉。三两下吞进肚里后,双眼又直盯着她。

  就这样,她把香肠一根接一根先塞进阴道里,再送到狗嘴边。那狼狗吃完
了,好像对她没了恶意,不再虎视耽耽的看守着,摇着尾巴在身边走来走去,
还用舌头轻轻地去舔她的阴户。倒眼看见心中大乐,对阿财说:“吃饱了?现
在轮到饭后甜品。”在桌上取了一瓶蜜糖,是餐馆准备制叉烧用的,用毛笔蘸
得满满,涂在继红私处,然后放狗过来舔。

  蜜糖又浆又腻,不单阴户都搽满了,有的还顺着缝 流到小洞里。那狗伸
出长舌拼命舔,津津有味,最后还用舌尖撩进阴户内,去舔那些藏在深处和缝
间的残馀糖浆。继红本来被它吓到胆也破了,心儿几乎跳出口外,慢慢地给它
舔得有点痕痒,大腿不其然一点一点张开。尤其是偶然被它舔着阴蒂和阴道口
时,居然产生一点舒服的感觉。狗的舌头比人长许多,一舔下去,触到的面积
更大,几个敏感部位一 能受到刺激,加上舌头上有很多小肉粒,好像有一张
柔软的砂纸在轻轻磨。蜜糖还没舔清,继红倒给它舔得心如鹿撞,麻痒难熬。
不多久,更感到全身发热,有点冲动,不知不觉间竟然有些阴精流了出来。

  也许是大自然□性动物的分泌对雄性都有催情作用,加上狗 子的嗅觉特
别灵敏,舔着舔着,狗公本来藏在体内看不见的阳具竟然伸了出外,又红又尖
的龟头从厚厚的包皮中冒出,阴茎渐渐变得越来越长,越来越硬。继红给它舔
得情欲高涨,淫水越流越多,痒得祗懂把屁股在地上挪来挪去。忍受不住下,
口里直嚷着:“哎唷!……好痒哇!……受不了……快把这畜牲拉开……不来
了!……哎唷!……软死我了!”

  倒眼听见转过头来,走过去用手搔着狗公的头笑着说:“哈!你这狗崽子
也真会弄,反正兄弟们都乐过了,见你春心动,也让你尝尝。”跟着对玉珍吆
喊:“那女的过来,你他妈的好好服伺一下我们的财仔,用口替它  。”玉
珍不敢抗拒,躺在狗的旁边,把阳具从它胯下拉过来,放进自己的口中。本来
祗想用口吞吞吐吐一番便算,谁知实在太长了,口里放不下,迫得一边用手替
它套捋,一边祗用舌尖在龟头上舔。

  狗公的阳具和人的又不大相同,包皮厚很多,而且皮外近龟头处长了好些
尖尖的小肉刺,龟头的肉嫩一点,但却是尖尖长长的,不似人那么混圆。狗公
给她舔了不一会,也来劲了, 子发出呜呜的低 ,两条后腿不停在地上扒。
倒眼上前把继红翻转伏着地面,用手按低她的头,姿势就像一支春情焕发的母
狗。阿财倒有点灵性,一看见她趴下就立即夹着尾巴爬上她背,用阴茎在会阴
附近乱撩。玉珍怕它错乱中误插进继红的屁眼里,连忙用手替它扶正,引 它
的龟头对准继红湿濡的阴道口。

  那狗又大又长的阳具找着了目标,开始插进她的阴户,起初祗能插进一大
半,连插了七八下才能全部进入。当它在阴道里抽送时,大概是塞得太满了,
里面的淫水都给挤出来,每捅进一下,淫水就往外喷出一股。它将肚子紧贴她
的背部,前脚搁在她纤腰两旁,弓着背一收一放,每一下都把龟头顶到她的子
宫口,酥麻的感觉一阵一阵地涌上脑袋。祗见继红全身在打颤,毛孔都起了疙
瘩,香汗直流,她尝到一种从来都没试过的特殊滋味。真想不到和狗性交如此
刺激,比起那些祗懂摧残女性毫不怜香惜玉的人,真是连禽兽也不如。

  继红的阴道渐渐适应了这条特长的阴茎,嫩皮紧紧包裹着整根阳具,合成
一体。由于阴茎比人类的来得长,每拖动一下,磨擦到的接触面更加多,引起
的快感也更强。继红给它抽插得灵□都飞上了天,嘴里直嚷嚷:“哎呀!……
乖乖……好利害…… 死我了!……哎唷!……就快顶不来了……”

  阿财大概是感染了她的骚劲,越抽越快,越抽越起劲。她给抽插到全身发
软差不多要昏倒过去,恨不得把全身水份都变成淫水泄出来,身体才能舒畅。
两个乳房垂在胸前,随着身体被撞击的摆动而晃来晃去,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
连续不断,她顿觉全身神魄像轻烟一样飞离躯体,欲仙欲死的高潮接踵而至,
手脚都无力再支撑,伏在地面,祗懂得一味的颤抖不停。

  小个子和秃头此时见这边吵吵嚷嚷,都走过来站在倒眼身旁看热闹。见阿
财搂着那女的疯狂抽插,下身劲力十足地一下接一下的挺进,那女的给它 得
高潮迭起,死去活来,真是蔚为奇观。一边看,一边叫:“好小子,瞧不出倒
有一手。阿财加劲!阿财加油!……”

  过了不知多少时候,那狗公在一轮狂抽猛插下终于在她的肉体里射精,一
股一股的精液随着一下一下的冲刺往阴道深处猛射,滚烫热辣,将阴道里面烘
得火热,直到整个阴道都灌满了淫水加上精液的混合物。

  她像以往和未婚夫性交后那样想把它的阴茎拔出来,谁知原来狗公射精后
的阳具更加胀大,在阴户里塞得饱饱满满,那些小肉刺都变了倒勾,扣在阴道
里皱皮的小缝中,根本没法子退出来。于是她和它的情形就好像母狗跟狗公交
媾后那样,屁股对屁股地连在一起,谁也离不开谁。

  过了十几分钟,她终于感觉到那狗的阳具在体内慢慢软化,于是松了一口
气,赶忙把它的阴茎退出,一大团精液也跟着流了出来,滴到满地都是白花花
的。她偷眼瞧过去,妈呀!它的龟头又大又红,阳具足有一尺长,还在卜卜地
跳动呢,心想:怪不得刚才把我整治得那么要命!

  那狗公的阴茎一下子还没能完全缩进体内,在胯下一晃一晃,远望过去好
像它长有五支脚,蘸满黏液的阳具末端,还有些残馀的精液在一滴一滴地往地
板上洒。阿财这时仍像意犹未尽,摇着尾巴在她四周团团转,还用舌头不断地
舔她的阴户、面孔……

  荣光见三个汉子都祗顾围在一团看热闹,趁他们不觉,就想溜走,轻轻的
蹑着脚在人群背后向地窖门口走去。阿财的听觉特灵,加上可能受过训练,哪
里瞒得过它的眼睛?祗见它掉头追上去,飞身往荣光的身上就扑,牙齿架在脖
子上, 子发出呜呜的低沉嗥声。荣光吓得双腿发软,一下子从梯级上摔了下
来。几个汉子上前对着他狠狠地乱打乱踢,痛得他在地上直滚。

  几人七手八脚用绳子把他双手绑在背后,秃头对着他大骂:“你他妈的胆
生毛了,从来没有人能在我们手中逃脱的,你嫌命太长了!”跟着对其他两人
说:“该想个法子把他治治,看以后还敢不敢。”倒眼在抽屉里找了一个大炮
竹出来,那是过年过节时烧的,叫电光炮,拿起就往屁眼里使劲塞进去,祗留
下药引露在外面,得意洋洋地举起烟头凑过去点。

  小个子过来一手拨开,对倒眼说:“你脑袋长草了?也不想想,炸烂他的
屁眼小事,让人听见以为是烧枪报了案,绿衣来了咋办!”倒眼心想也是,但
总不能就这样把他放过,三人研究了片刻,终于想出了一个新玩意。

  他们先搬了两张靠椅放在窖中央,互相离开一尺半左右,再强行把荣光的
两条腿一字形扳开搁上椅子,面朝椅背,分别用绳子将手脚绑在靠背两边,屁
股吊空在两椅中间,荣光胯下整副生殖器官就刚好在 缝垂下来,在他死命挣
扎下左晃右摆。小个子随手用胶布封着他的嘴,秃头和倒眼找来三根小绳子,
先用两根一左一右各绑着一颗睾丸,剩下一根系在龟头下的沟上,结结实实打
了一个结,长长的三根小绳另一端就各绑上喝空捏凹了的啤酒罐。

  小个子口中吹了一声哨,叫:“球赛现在开始!”三人举起脚用力地朝啤
酒罐踢去。一时间祗见三个罐子在空中飞起,连着的细绳随着伸直,到了尽头
时带着馀力把系着的皮肉狠狠一扯,痛得荣光在椅子上弹了起来,连两张椅子
也跟着跳了一跳。三人追着罐子互相踢来踢去,他的要害一下接一下被细绳拉
扯,像给锐利的小刀在不断剐着,痛入心肺的感觉令他的汗水成行流下,全身
肌肉扭曲抖颤,口里给封着,祗能透过 孔吭出苦痛的声音。

  最难捱就是预不出下一拉扯甚么时候出现,霎那间就突然来到,给你要命
的一扯;更算不出往那个方向拉,四面八方都有可能,祗觉得睾丸和阴茎给扯
得像要脱离身体飞散出去,有点像给人五马分尸的感觉。有时两根细绳缠在一
起,更是两处皮肉一同被扯,痛感加倍,心里觉得比死更难受。

  三人越踢越起劲,耳中祗有啤酒罐碰击的“当当”声,加上被虐男子发出
的痛苦呻吟。两个女的吓得抱着一团,望着他被折磨得形状畸形的器官不知所
措,祗晓掉眼泪。阿财本来躲在一旁打瞌睡,听见响声抬头见罐子飞来飞去,
也追着罐子耍,用口叼着跑来跑去,令荣光痛感雪上加霜。

  到最后,荣光已经不省人事,头也低垂到胸前。他们也无力再踢了,尽兴
地歇了下来,坐到桌子边抽烟去。秃头做了个手势,示意玉珍可以去把细绳解
开。她赶忙走过去俯身用手托着他的器官,小心去解。眼前祗见昨天还在自己
体内勇猛抽插过的东西,已经不复原状,几乎认不出来:两颗睾丸又红又肿,
胀大硬实得像个核桃;阴茎发大了不少,又粗又长,但摸上去却是软绵绵的,
没有血色,像一条灌满了水的猪肠;龟头由于给细绳勒着,血液回流不来,倒
是显得紫红发黑,硬得像石头;一条细绳还紧勒在沟中,深嵌在肿胀的皮肉里
面,几经辛苦才能解下。

(四)

  玉珍祗顾低头解绳,没留意树起的屁股刚好向着他们,倒眼看见便恶作剧
抄起桌面一个电筒,用尾部朝着屁眼就塞。她冷不防有此一着,惊吓得连忙转
身,可倒眼还是坚持着要干,一定要把电筒塞进去。但电筒并不像阴茎般有个
龟头开路,末端是平平的,一下子要捅进狭窄的小洞里,并不是易事。玉珍给
他弄得痛不可当,急着求情:“屁眼里真的插不进呀!这样吧,要插就让我自
己插进小 里好吗?”倒眼也是无聊闹着玩,反正插那都算,便点头答应。

  玉珍坐到地面,提起电筒小心往阴道里插,阴户里没半点淫水,电筒也是
乾巴巴的,况且直径比阴茎粗很多,弄了老半天还是在洞口徘徊。她祗好把电
筒放到一旁,先用指头在阴蒂上揉,希望能弄得一些淫水出来,可把那东西顺
利塞进去交差。揉了好一会,总算感到湿湿的,才再继续,这次勉强下终于把
它插了进去。倒眼见难她不倒,心中又盘算着另一歪主意。

  他俯身从小 中把电筒拔出,对她说:“兄弟仨反正都没啥打发时间,你
到桌面上表演一下桌上舞让我们娱乐一下,总不能要我们整天都 你哇!”不
等她表示,几人已经把她扛上桌面。她根本听都没听过甚么叫“桌上舞”,一
古脑的发呆。倒眼见她不懂,就说:“唉,桌上舞就是叫你把小 在我们面前
张开,给咱欣赏欣赏,舞不懂跳倒不打紧唷。”玉珍不敢抗拒,祗好照他所说
蹲下身体,用尿小便那样的姿势,将阴户对着三人。

  他们见她双腿微微张开,露出了中间雪白的阴户,便坐下椅子上,点着香
烟,慢慢观赏。眼前祗见一个美丽的女体,玲珑浮凸,曲线分明,该肥的肥,
该瘦的瘦,盈手可握的小纤腰配上混圆饱满的臀部,散出阵阵女儿香;小腹那
儿则乌黑一片,形状就像一个倒转的三角形,阴毛整 顺滑,好像刚梳理过一
般,闪亮着光泽,柔软得可比美婴儿的头发。修长的两腿白里透红,中间的阴
阜向外微隆,像一个白面做的馒头,中间分成两半,嫩嫩的两片小阴唇从中间
露出部份,皱皱红红活像鸡头上的鸡冠。

  三人看得过瘾万分,叫她把双腿再张开一些,好仔细看见里面的乾坤。玉
珍祗好坐在桌面上,将大腿尽量分开,整个下体便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三人的面
前。她的阴户虽然都先后给他们淫虐过,但像现在这样挺着身子,近在咫尺的
距离,将私处清清楚楚展露在六支色迷迷的眼睛前面,不禁觉得混身不自在,
羞涩得不敢将目光投向他们,把头别过一边。

  眼前的景致又和刚才不相同,两片小阴唇全部露了出来,随着大阴唇的张
开向两边微伸,颜色粉红鲜艳,从会阴一直延伸到耻骨下才合拢,接合的地方
有一片薄皮,卷成管状,娇嫩的阴蒂从中间冒出头来,像一颗还没开放的蔷薇
花蕾,吹弹可破。尿道口对下便是引人入胜的阴道进口,几块浅红色的小皮把
守着关口,层层叠叠湿濡地贴到一起,洞口又紧又窄,一些透明黏滑的淫水正
向外渗出,教人想到插进去那种妙不可言的感觉。

  几个汉子越看越爱,心想昨天祗顾把鸡巴往里弄,没曾真正详细观赏,直
称赞倒眼想的周到,才没错过。倒眼呆着不答话,原来他已看得目不转睛,嘴
巴大张,直呼热气,口水流出嘴外也没察觉,笑得两人弯了腰。

  倒眼首先忍耐不住,伸出手掌就过去抚摸,指尖按在阴蒂上揉来揉去,裤
子里的鸡巴早已勃硬,把前面撑得隆起。玉珍突然感到下体被人触摸,忙回过
头来,祗见他双眼冒火,一手匆忙脱下衣裤,一手按在阴户上还舍不得放开,
胯下的阴茎已经如怒目金刚,跳动不停。心里暗叫不妙,但已势成骑虎,自知
劫数难逃。

  倒眼捉着她双腿移近桌边,操起阴茎对着阴道就想往里插,谁知给其他两
人一手拦住。秃头说:“虽然这女人迟早都会给我们几兄弟 ,但有何理由先
让你?你看,我的大 也是要赶着救火呀!”小个子也和着说:“不如这样,
大伙儿猜猜拳,谁赢了先干,轮着来。”倒眼心里虽然不愿意,但孤掌难 ,
祗好听大队。一边用手套捋着鸡巴解痒,一边讨 还 :“也行,不过得耍些
新花样,不能乾 。要不旁看的怎能过瘾?等你 完,小弟弟也泄气了。”

  结果是秃头轮第一。祗见他说:“这招叫双洞迎春,看我的吧!”话音未
落,已经脱得精光,把阴茎往阴户里插去了。他把玉珍双腿搁上肩膀两边,令
到她的屁股向上演起,就着这方位,一枝硬直的阴茎便顺利地在她的阴道中穿
插起来。由于阴户向上挪高,阴茎每一下抽插,几乎都是垂直往下插到尽头,
一点不剩。加上秃头每向前挺进,身子便推得她双腿升高,带动到她下体也跟
着一挺一挺,看起来就好像是那女的就着他的冲势迎迎送送,合拍非常。

  玉珍觉得他的冲刺每一下都用尽全力,阴茎戳进时直顶到底,好像被捅到
穿过五脏六腑直达胸口般感觉,不到几十下已经呼吸急速,气喘如麻。阴道口
的嫩皮被阴茎拖动进进出出,连带牵引着阴蒂外的皮也前后翻动,一下下磨擦
着感觉敏锐的阴蒂,难以形容的快感通过神经传到大脑,引起一浪接一浪的高
潮。她小腹跳了几下,汹涌澎湃的淫水随着身体的颤抖大量涌出,流个不停。
口中开始不能自制的发出爱叫:“啊……好爽呀!……小哥哥……不要停……
我要死了!……呀……我的哥……你真利害……我要升天了!”自己听见也不
禁脸红。两支手用劲抓紧桌布,都扯到身边来。

  秃头见她给自己 得如痴如醉,更加肉紧,向围观两人露出一面得意洋洋
的神态,索性也跳上桌面,然后再埋头苦干。玉珍给他插得全身酥软,畅快莫
名,心想:昨天要是像现在这样,而不是弄甚么鬼花样,皮肉就不用受那么多
苦痛了。刚这么天真想着,突然觉得那阴茎已经从阴道里抽了出来。正在奇怪
间,屁眼就传来一阵疼痛,顿时感到那条坚硬的阴茎,原来已经转而往肛门里
闯进。世上那有不吃耗子的猫?软而无力的双手推不开正在用尽牛力拼命往里
插的身躯,流出的大量淫水又正好让他如虎添翼,加上下身演高,屁眼刚好往
上张,一下子全根阴茎便完全插进毫无设防的肛门内。

  秃头将阴茎从一洞换插进另一洞里,得到更紧更窄的感受,肛门口的肌肉
紧箍着阳具根部,令阴茎勃得越发胀硬,里面的淫水祗靠带进来那么一少点,
磨擦力自然比前强,每抽动一下,龟头就让直肠壁上的皱皮刮得麻痒 来,过
瘾到不愿停下。他要享受肉体上带来的无限快感,就必须不断地抽送,于是把
屁股像打桩机般上下运动,马不停蹄一口气连插几十下。玉珍给他这么一弄,
小屁眼祗感火热一片,辣痛难捱。

  就在此刻,秃头又把硬得像铁棒一样的阴茎拔出来,插回阴道里去,再次
把她的小  得淫水四溅,拍拍作响。他用这样的方式轮流在阴道和肛门里抽
送,每插三几十下便转换小洞,留空着另一洞口在一缩一张开合不停,好像雏
鸟张嘴盼望着喂食的模样。后来又将抽送的花式变成在每个洞里分别插一下,
前后兼顾,轮番抽送。祗见他胯下的一条巨物像蜻蜓点水般在两个小洞忽隐忽
现,会阴处布满被磨擦得变成泡沫状又白又黏的淫水。玉珍在他这般连环抽插
下,已经无力抵抗,两个小洞一同受敌,简直应接不暇,心里早就扯了白旗,
举脚投降不已。

  秃头净顾 略个中快感,不禁抽得筋疲力厥,汗流如雨,最后祗见他满面
胀红,打了几个哆嗦,跟着便用下体死劲顶着阴户,小腹一跳一跳的,连带支
撑着桌面的双手也发抖起来。玉珍感到他的阳具又胀又硬的挤在阴道里头,不
停跳动,一些滚烫的液体像利箭般高速射向洞内深处,知道他此刻经已达到高
潮,正在往自己的体内输送精液,便松了口气,放软身子,心里暗暗庆幸终于
完结。

  秃头把最后一滴精液都泄出在阴道后,拖着疲倦不堪的身体把阴茎抽离,
走回桌下,摊在椅子上喘气。小个子对着他嘲弄:“你这招双洞迎春也算是新
花样呀?老子十八岁时已懂得弄了,还是看我的新招,学点东西吧!”一手把
玉珍拖到地下,着她躺下准备。

  他轮第二,所以秃头在干时,他已经剥光了衣裤,祗等他完事。此刻手中
拿着一条在蔬菜堆里拣出的小黄瓜,先用两根指头把玉珍的阴唇撑开,另一手
握着黄瓜就朝阴道里塞进去,然后用黄瓜在小洞里出出入入地插拔起来。黄瓜
的直径比阴茎又粗一些,外面更凸出好些小点,她给那东西在里面又磨又擦地
捅了不一会,小 顿感热热的,酥痒的感觉又再出现,登时给弄到欲火死灰复
燃,本来刚放软的肌肉又紧张起来。

  秃头在旁“嗤”的笑出一声,道:“老兄,别逗我了,你这花样,看来并
不新呀!莫不是小弟弟生了 ,用这补上?”小个子回答:“你懂个屁!这祗
是热身,好戏在后头哩。”祗管一个劲的抽动,把那女的弄得像一条放在热锅
上煎的鲜鱼,崩崩乱跳。淫水给磨得哗啦哗啦的直往外流,地上湿成一片。

  他见也应该是时候了,便把阳具套捋得硬挺,然后从身边取出一条预先准
备好的小麻绳,先从龟头下的小沟开始,在阴茎上一圈一圈地围绕着,将整枝
阴茎围得祗剩下龟头露出外面,再在根部打上一个结。两人见他把阴茎弄得怪
模怪样,不禁大笑。他不屑地说:“你们也见世面太少了,这招叫老树缠藤,
不知多少骚妞在我这招式下败下阵来,我看这三八如何能挨得过去。”

  随手把黄瓜从阴道里拔掉,发出“卜”的一声,像开一瓶香槟。然后手里
提着阴茎,一点一点地向阴道里插进去,到全根尽没时,便趴上她身上,下体
开始抽送。小麻绳外面都伸出尖尖的纤维,当在阴道里活动时,便在里头往四
面八方磨擦,刮得壁上的嫩皮又痕又痒,祗不过五六下,她便马上抵受不了,
双手撑着他腰部,想将他推开。谁知小个子此刻已将速度加快,狂抽起来。她
祗觉阴道好像火烧一般,给磨得热烫非常,情形就似在清洗奶瓶子,让一枝大
毛刷在里面又捅又省,刺得她酥麻难言,淫水狂流不息。

  这招 要大量淫水的帮助,所以他先要用黄瓜弄多一些淫水出来才行。慢
慢当淫水渗进麻绳内,精彩部份便来了。麻绳吸饱了水份,开始收紧,变得柔
软而有弹性,一方面裹得阴茎实实的越加坚硬挺直,一方面向外鼓起,一圈圈
的凹凸面更加显着,磨擦力自然更强,当一抽送,便和阴道里的皱纹互扣。玉
珍给这强力的磨擦刺激得像发了狂,里头的痕痒感忽然消失了,代之而来的是
一阵阵令人晕厥的畅快感觉。高潮来得很快,一下子便像给突如其来的巨浪淹
没,而且一浪接一浪,来个不停。身体抖颤得像打摆子,本来想推开的双手变
成搂着他的腰,口中胡言乱语:“哎唷!……哎唷!……弄死我了……小 爆
开了……哎唷!……再下去我可没命了!……”两条大腿向外张得开开的,小
腿缩起,十支脚指蹬得笔直,像跳芭蕾舞的脚尖。自己也不明白哪来这么多淫
水,祗知源源不绝,没完没了,股下湿得水塘一般。

  他见女的反应如此激烈,更加卖劲,见她的大腿越张越开,便把阴茎越插
越深,下下送尽,恨不得把两颗卵蛋也一并挤进去。龟头没让麻绳裹着,血液
的充斥把龟头胀得像个鼓槌,硬得吓人。他每下插到底后还用力压着阴户磨一
磨,才再抽回,越 越痛快。但这一下可把玉珍的小命也要了,因为那绑在阳
具根部的绳结刚好抵在阴蒂上,一磨之下,外面的酥麻感夹着里面的畅快感双
管 下,令到高潮来完又来,精神负荷超载,就快虚脱过去。

  他的阴茎被麻绳裹着,当然没那么敏感,三十分钟过去了,还毫无射精的
迹像,仍在不停冲刺。现在见女的快受不了,便停下来,对她说:“我的大 
 得你过瘾吗?”“过瘾……过瘾……啊!……太过瘾了!”玉珍迷迷糊糊的
应着,“那我每天都 你一次喜欢不喜欢?”“喜欢,喜欢……”,“我的招
式利害还是他刚才的利害?”“你的最利害……”口里祗管跟着念。

  小个子见也弄得差不多了,就把小麻绳从阴茎上解开,由于勒得太久,阴
茎上都显出一凹一凸的圈圈绳痕,望去像一颗特大的螺丝钉,滑稽得很。他举
着阴茎朝阴道又再插进去,淫水实在太多了,不费吹灰之力便滑进里面,于是
挪动屁股又再抽送起来。祗见他把全身的气力都凝聚在身体的下半部,眯着眼
睛快速地把鸡巴在阴道里掏捣,尽情享受着阴茎传来的阵阵快感,舒服得真想
一辈子就这么抽插着不停。一轮狂风扫落叶般的连续冲刺,直插到忍不住要射
精了,才将龟头抵着子宫口,一阵抽搐下精门大开,沸腾的精液便像一群脱 
的野马飞奔向子宫深处。

  她的子宫给烫得舒畅万分,一股股淫水伴着一下下颤抖往外泄出,整个人
轻飘飘的像在天空飞翔,全身骨头松软四散,性高潮所燃起的欲火把她烧得溶
化。牙关紧紧地咬着,但又不断颤叩,嘴唇也几乎给咬得流出血来,畅快的高
潮一下子将全身笼罩,满怀的情欲给发泄得痛快淋漓。最后听得她“我又……
又……又来了!”大喊一声,便搂着他抖个不停。

  一时间,整个地窖万籁无声,地下两具赤裸的男女搂拥一团,像一尊石做
的雕塑,一动也不动,祗有粗粗的呼吸令身体上下起伏才晓得是活人。小个子
直等到阴茎缩小被阴道挤了出外才依依不舍地抽身而起,男女两个性器官交接
的位置遗下了一大滩晶莹透亮的浅白液体,也辨不清是谁的分泌,精液与淫水
尽混作一团。他回头看看卧在地面的女人,仍然迷迷糊糊的 直着娇躯,保持
着性交时那样的姿势,祗不过每隔十多秒,便抖颤几下,好像在消化着还没完
全退却的无数高潮。

  两个男人射出的大量精液令小 盛得满满的,加上长时间性交,又流出极
多的淫水,此刻便随着她的每一下间歇性抽搐,从阴道口一股一股地喷出来,
渐渐在地上淌成一行长长的水流,向墙角边伸延开去。

  倒眼最性急,偏偏轮到最后,尽怨天意弄人。阳具由于长时间勃起,早已
鼓胀得又大又硬,像一枝上满了膛的冲锋枪,随时准备发射,但可惜祗能眼巴
巴地净看同党在表演,更加憋得心痒难耐。本来旁边还有一个女人,可以充撑
泄欲工具,但想起不久前才让阿财弄完,现在叫自己也插进去,心里不免有点
那个。祗好叫继红用口替他吮啜,虽然不能真个销□,总算望梅止渴,聊胜于
无。由于血液不断充斥但又得不到发泄,阴茎上的青筋已经拱胀凸起,像满布
着数不清的蚯蚓,龟头红得发紫,上面的嫩皮也扩张成平滑得反光,此刻见终
于轮到自己,兴奋得磨拳擦掌。嘴上当然少不了赞赏兄弟两句:“你这招老树
缠藤还可以,算是有点新意。”回头再自我吹嘘:“不过当你们欣赏完我这招
雪中送炭,便会叹为观止,大开眼界了。”

  一边说,一边从继红口中抽出阴茎,急急走过去玉珍身边。她还是一动不
动地躺着,整个人陷于迷糊状态,全身柔软得像没有一根骨头,木偶一样任人
随意摆弄。他先用手在玉珍的小腹上压几下,让剩馀的精液都从阴道里挤逼出
来,再从地面抱起她摆在椅子上,俯伏着身子,让湿濡雪白的屁股朝着自己。
然后转身从冰箱里取出几支冷藏鸡蛋,先在阴道口蘸些滑滑的黏液,再往屁眼
里塞进。第一个少不免要费点劲,幸亏她毫无反应,任由他用鸡蛋圆圆的末端
撑开屁眼往里硬塞。当第一个进去后,其它的便容易得多,一个接一个地顺着
按进去,一直塞到第五个,满满的实在再塞不进才作罢,然后用手扪着屁股,
不让它们退出来。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玉珍在迷糊中渐渐觉得屁眼里有种怪怪的特别感受,
一股寒气向四面扩散,冷得她顿时清醒了过来。抬起软而无力的身体,才发现
有支手捂在屁股上,肛门内塞满不知甚么东西,正把寒冷一阵阵输往体内,冷
得全身都不自然。那种冷无法形容:并不像寒冬的冷,那是外面向里冷,穿上
衣服就可抵御;现在的冷是从里面向外发出,无法制止,而且冷得心里直寒,
整个下身麻木一片。焦急中想拉大粪般把它拉出来,可惜太迟了,屁眼的肌肉
已给冷得发 ,使不出劲,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束手无策下祗感到随着肌肉冷
得慢慢收缩,那些东西就越钻越深,更难出来。

  倒眼见她的反应便知收到了预期效果,双手抱着她一同滚到地面上,等得
不耐烦的一枝又热又硬大鸡巴,昂首朝冷得缩成窄缝的阴户直插进去。她刚给
冷得不可开交,牙关颤得格格发响之溕,骤觉一条热得滚烫的阴茎在下体徐徐
进入,就好像在冰水中投下一根烧得通红的钢枝,“吱”的一声把寒气驱走。
阴道和直肠虽然进口不同,里面却仅是一皮之隔,阴茎发出的热能渐渐把肛门
里散出的寒气中和,转眼间下体就回复了温暖,不但温暖,还开始发烫,令人
舒服得混身畅快。

  正在闭目享受着这种美妙感觉,突然发现那条充满热力、及时雨般可爱的
阴茎,竟然给抽了出外,空空洞洞的阴道,又开始让肛门里散出的寒气侵袭,
说不出的难受感再次回来,心里急得直喊救命。忙睁开眼睛,见他可没有把阴
茎再插回来的举动,不知怎办才好。可恨里面又寒气逼人,情急下祗好挪动下
身,把阴户迎近他的鸡巴,在龟头上左撩右拨,又磨又擦,但还是寒痒难熬。

  他见她如此举动,正中下怀,故意避开她迎上来的小 而不插进去,祗把
龟头在阴蒂上揩磨。她给戏弄得淫态百出,所有自尊也抛诸脑后。倒眼慢条施
理地逗她:“你真想我把大鸡巴 入你的小洞里去吗?”她赶忙急急地回答:
“想!想!”再问:“我的大  得你的骚 比他们还舒服吗?”不等说完她
就连忙回应:“舒服,舒服!快 进去呀!”倒眼慢火煎鱼,又问:“那我插
进来,你是又愿意又欢迎呐?”“是我愿意,无限欢迎!”边答边在心里恨:
哎唷!我的哥呀,求你快快插进去,别在这净唠叨。

  他见把她所有淫劲都掏了出来,才操着阴茎狠狠地插入正在挺高着等候的
阴户内。由于她早已摆好姿势迎合,毫不费劲便势如破竹地直插到底,待全根
尽没后便 在小 里停留不动,让阴道四周的嫩皮把阴茎裹得紧紧密密,吸啜
不停。玉珍好不容易才盼到下体再次充实,如鱼得水般用劲把它夹住,又用双
腿绕到他腰后肉紧地箍着,生怕一会他又再将雪中送炭般的恩物拔走。

  倒眼见她这般骚态,心里不禁笑出来,盘算着如何享受这个尤物。其实他
何尝不想早点 进去,祗是要在兄弟面前显显威风罢了。此刻憋得忍无可忍的
阴茎正浸淫在暖暖窄窄的阴户内,旁边的小洞透来阵阵寒意,一边冷一边热的
感觉又特别,又过瘾,不由得鼓起混身气力把阴茎开始抽送起来。

  她的下体恢复了知觉,对抽插自自然然就有了反应,酥麻的感受又再次出
现,随着一下连一下的冲击,越来越强。阴道给冷得缩窄了,又让屁眼里几个
鸡蛋撑得起伏不平,龟头的磨擦令她得到比平常更大的快感,很快就给弄得淫
水直喷。祗觉体温升高,上气不接下气,身体抖得像发冷,搂着那祗顾低头抽
插的男人直嚷嚷:“心肝……宝贝……弄快点……不要停……我快要来了!”
一边嚷一边打颤,双腿蹬的笔直,向两旁一字张开,高举着不停抖动。跟着紧
咬嘴唇,两眼反白,“哇……”的一声长叫,从来没试过那么强烈的高潮把她
引 到一个充满快感,色彩缤纷的忘我境界。

  倒眼的龟头给汹涌而出的淫水洗涤着,然后透过不断抽送再带往阴道口,
向外四处飞溅,满溢而流,和着抽插动作发出“吱唧”“吱唧”的美妙伴奏。
他祗觉阴道里面凹凸不平,有高有低,那是隔壁鸡蛋的杰作,才把普通的阴道
变成那么特别与众不同。阴茎的抽动和起伏的皱壁相磨擦,好像被滑滑的按摩
器在不停揉摩,舒服得不舍得就这么射精离去,祗好用“九浅一深”的招式去
尽量延长时间,同时把阴茎的敏感程度降低一些。

  她刚从高潮的灿烂世界中逐渐回到现实,小 又再次给这招式撩起熊熊欲
火,先是洞口给磨擦得痕痒不堪,接着一下猛插,又填补了空虚,畅快满足;
然后又再在洞口轻拖慢送,忽然措手不及又来一下突击,顶得花心酥酥麻麻,
周而复此,淫水祗管流个不断也难以将心里的欲火扑灭。祗见她给弄得把头左
摇右摆,一把秀发胡乱地随着张扬飞散,将淋漓而下的香汗挥洒四方。不知不
觉间,下一个高潮又悄悄酝酿,山雨欲来。

  贪欢是人之常情,尤其是阴茎在这经过特殊改良的阴道里,享受着不比寻
常的刺激,不免便越抽越快,欢愉的感受也越来越强。龟头在阴道里像开动到
最高速的跑车引擎,活塞一进一出飞快运作,传来的快感撼人心弦。挂在胯下
的阴囊随着抽送的动作前后晃来晃去,令两颗睾丸一下一下往会阴上敲。两人
的下体蘸满了阴道缝 间溅飞出来的淫水,挂在阴毛上垂垂欲滴。双方屁股和
大腿内侧在无数的碰击下不但发出一声声“辟拍”“辟拍”的悠扬音韵,而且
把皮肤撞得变成一片通红。

  秃头虽然心想把射精时间尽量拖长,但当两个性器官不停地磨擦,就像会
自动产生出引起高潮的电流,继而向身体各方缦延,最终触动大脑发出射精的
命令。心里越不想那么快到,偏偏高潮还是出现,热血不停地往阴茎和龟头输
送,令阳具硬到不可容忍的极限,鼓胀得像就快要爆炸;龟头又麻又爽,马眼
痒得大张,跑车终于冲到了终点。他情不自禁的连打几个哆嗦,人类生命的泉
源一股接一股地就通过这根肉棒子,源源不绝地灌输往另一躯体中。

  同一时间,玉珍也像触电一样抖个不停,阴道一收一缩像鲤鱼嘴般张合,
把他射出的精液点点滴滴照单全收,直到整个阴道都灌满了又浓又烫的分泌为
止。两个尽兴到极点的男女忘掉了一切,互相拥抱着挤成一体,双方由胸部到
下身都紧贴, 略着对方高潮时发出的震栗、气味、体温……

  震撼人心的快感渐渐过去,他缩回原状的阳具也不知何时脱离阴道,掉出
体外,祗好难舍难离地支撑着身体坐起,顿感双脚发软,一蹩一拐走回椅子旁
坐上去后两腿还在微微颤抖。回头望过那边,躺在地上那女人也是全身瘫软,
四肢张开成大字形,胸口一起一伏在喘气。不多久全身再紧紧一缩,打了七八
个冷颤,才再无力地手脚张开,像得到了大解脱,由头顶到脚尖都轻松万分。
全身肌肉一放松,祗见屁眼口像母机下蛋般,雪白的鸡蛋一个接一个的向外给
拉了出来,在地上滚来滚去。

  小个子和倒眼让秃头的一招雪中送炭赢得口服心服,不由得鼓起掌来。围
在他身旁,替他点上一口香烟,频问他:“还有没有甚么新招数,改天教教小
弟们,别藏着净管自己享受。”秃头气还没抖顺过来,把手扬了扬说:“嘿,
小儿科,我祗是随便露一手,好招式还多着呢!” 子 得老高。各人见天色
露白,就快天亮了,不知不觉竟耍了十多个小时,心里的性欲发泄致尽,两个
女的也给淫虐过够。体力透支,也该回总部去睡一个痛快,便一同穿回衣裤,
拖着狼狗掉头而去。

  地窖里现在鸦雀无声,祗有地上遗下一滩滩花斑斑的秽迹,叫人联想起不
久前这里发生过的激烈战况。剩下三个被凌辱透彻的男女,身心受到的伤害,
语言难以形容,祗恨掉进虎穴,任人欺负鱼肉,叫天不应,叫地不闻,又有谁
来打救?况且今天总算捱过了,明天的遭遇又如何?越想越怕,越想越心寒。
心里盘算着一定要想办法逃出虎口,不然迟早会给折磨得命也难保。

  荣光忽然瞧见他们遗下了一个打火机在桌面上,心生一计,找来一根竹竿
将天花顶旁的小玻璃窗打碎,叫两个女的用火机点着蘸满猪油的桌布,举到窗
口。果然不多久,邻居嗅到焦味见还有烟火,以为发生火灾便报了案,消防员
来到破门而入,把他们救了出来,三人终于逃出生天,重见天日。

  在警车上,警察见他们赤身露体,分别给了一条毛巾他们披上。两个女的
触景生情,悲从中来,心里概叹:“想不到自己黄皮肤的同胞,在异乡不但不
互相提携,反而自相残杀、肆意欺凌,比起老外倒显得有点人情味。”

  警车徐徐开出,他们透过窗口呆望着那越来越远的黑洞洞地窖口,再遥望
远处曼哈顿区灯光灿烂的高楼大厦,刚好与这地窖成一强烈对比,回想起这几
天的遭遇,感概万千。内心发誓:这回就算给递解回乡,生活再辛苦也不打算
设法到这地狱般恐怖的地方来。到美国掘金的“金山梦”彻底破碎了。

  后记:总算把这故事写完,中间我减少了点暴力,加多点香艳,相信朋友
们爱看奶头的总比爱看拳头的多吧!其实真的案情比我描写的还令人发指:一
个女的给歹徒用电视机砸碎头颅死去,另一个给打断了双脚;男的给载到纽约
郊外,往头上扎了一枪,侥幸在医院里给救活了过来。两个月后,几个歹徒终
于落网,被控绑架、勒索、禁锢、谋杀、强奸、伤害等多项罪名,全部成立,
合共被判以一百二十年监禁,看来要老死在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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