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色的雪
HI,大家好吗。又和大家见面了。我是梦秋。再送上一篇小说,希望大家能喜欢。


目录


序章

唔、啊、哈、响起沉重的呼吸声。昏暗中,肌肉结实的臀部摇动着。发髻松开,目光充血的男人,不停的充满韵律地动着腰。

呼、啊哈、哈...深褐身体的男人身下,是在黑暗中也 目的莹白肌肤,女孩的大腿,被男人压住,大大地打开,丰乳也随男人的动作而摇晃。女孩丰满成熟的身体,与不相符的稚嫩脸孔对应着,她眼睛半开,呆呆望着茅屋的天花板。

咚!女孩的身体颤抖着,眉毛皱了起来。沉浸於自身快乐的男人,露出疑问的表情。

「怎麽了?」那男人边问,边继续着腰部动作。

女孩的身体又颤抖着,初雪般白皙的脸颊,呈现出粉红色,柔滑的嘴唇,似乎想说什麽似的动了几下。

「嗯、唔...」女孩又皱了眉,发出极微弱的声音。

男人眼中,又浮出了喜悦。「要吗?」男人仍然继续冲刺。

「啊...」女孩发出了微弱但清楚的声音。

「爽吗?」男人重新抱住女孩的腿,左右搅动下身,女孩颤抖着身体。

「让你这麽爽吗?」男人的脸上,浮现出淫猥的笑容。「对了!这样爽吗?」

「啊、嗯...嗯嗯!」女孩微微转过了背,呼吸开始不均匀,她吐出了热烈的气息。

她以扑出般的姿势摇晃着胸部,男人弯着身子,向她身体深处贴合,女孩尖叫起来。

「啊...啊...」

男人搓揉着丰乳,分身前端坚硬突起,紧紧攫住了她。

「啊...啊...嗯嗯......」女孩叫得愈来愈响,妖 的气氛弥漫了整个茅屋。

「喔......」男人全身颤抖起来。

「好紧...受不了了...」男人呻吟着,在女孩的胸前留下了清楚的齿印。

「啊啊!!」女孩尖叫出来,身体弯曲,男人的脸孔愉悦地扭曲着。

「喔,这、实在...太爽了!」

「啊...啊啊...嗯嗯...嗯、啊、啊......」女孩娇喘着,被爱液濡湿的大腿,夹紧了男人的腰。

「啊啊...啊啊、啊......」

「喔喔......」男人不再玩弄女孩,他抓紧她的肩部,展开更猛烈的攻势。

「啊、啊、啊...哈啊...~」

两人的声音渐渐高亢,简直是扯开喉咙喊叫。赤红的舌尖,慢慢地舔舐嘴唇。男人爆发的瞬间---

「唔咕!」男人的脸孔异样的扭曲了。

「啊...啊咕...咕......」

男人的眼球似乎要爆出来般,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他的脸颊凹下去,眼窝深陷,结实的肌肉以惊人的速度松垮、萎缩;胸膛陷了下去,肋骨也清晰可见,还有手臂、腿、脖子及臀部,也是同样的情形。

「唔...啊啊啊啊!」

男人狂叫着,身体僵硬,不停地激烈痉挛,暗黄的舌头,从乾瘪的嘴唇中伸出。女孩仍是陶醉的表情,张开腿平躺着。

「怎麽了!」

「发生了什麽事?」

「那女人是谁?」

「什麽声音?」

听到男人叫声赶来的人们,发出吵嚷的声音和忙乱的脚步声。女孩缓慢地眨着眼睛,呆滞地摇摇头,坐起身,沉重地叹口气。倒在地上的男人,乾枯如人乾,但,男根仍昂然挺立,朝向天际。

「咦?」女孩这时才露出惊恐的表情。

「哇啊啊啊啊啊!」脚步声往喊叫的方向走去。

「怎麽了?啊啊啊!」先奔进来的男人惊叫,一会儿,茅屋已一片骚动。

「这是...」

「怎麽回事?」

被凄惨景色惊吓的男人们,视线集中到--张口呆滞的女孩身上。女孩睁大了眼,微微摇了头。

「是你......」

「是你引诱他...」

「你杀了他吗?」

「是你干的...!」

女孩怯怯地摇着头,但,没人相信她的反驳。

「她是魔女呀!」村中年纪最长的老婆婆,张开没牙的嘴大叫。

女孩从胸口到衣摆,都被绳索胡乱地绑起,但,她拚命的摇着头。

「如果放任这个魔女不管的话,我们全会被杀掉!」

「不...不是我......」她的抗议声,被村人的激愤咒骂声淹没了。

「去找法师!」

「找驱鬼的道士!」

「把她封起来,让她不能作怪!」

「快一点!」


第一章 金色的异乡人

这个世界上,科学所不能够证明的事,都是不存在的。这是真锅博士的人生哲学(大体上)。是吧?以前是...至少,几分钟前还是。

「雪...?」坐在地板上的女孩,微笑地点着头。「我是雪女,名叫琉璃。」

博士的父亲,两个月前在车祸中去世了。母亲在他幼年时就病逝,博士没有兄弟,祖父母想收养他,却被他拒绝了。虽然以前就是一个人居住,但,或许是不想离开所生长的城市,又或者有某种自己也不明白的理由吧?

父亲的「七七」过後,博士搬出家中,在父亲朋友的公寓中租了一个小房间,於昨日(十二月一日)搬来了。

那晚,他做了个奇怪的梦...黑暗中,似乎有人正向自己呼救。极远处,闪着微弱的光芒,光点处有一个人影,对着自己喊叫。博士像被吸引住一般,向着那人走去。那人突然抬头,张开赤红的双瞳注视自己,以惊人的速度向博士扑来。博士大叫惊醒,有一阵子身体无法动弹。

极为真实的恐怖感--。是因为父亲的死,自己选择了单独过活,对未来产生漠然的恐惧,而做了这种梦吗?他喘息着想。

(......?)

心跳渐渐恢复正常。博士抬起头,看到一件怪异的东西。素陶烧制的壶。刚才,并没有这东西...。博士疑惑着,伸手将那壶取过来。是素陶烧制的壶,有张像梵文,墨书写的纸条,像封条般贴住了壶盖和壶身。

「...请...」博士听到了说话声。

「请...打开...这个,请你...打开...」极为纤细、悲伤的声音。

被那声音引导,博士揭掉纸条,壶盖掉到了地上。

(这样、就会)这说话声,和刚才梦中听到的声音,是一样的吗?双眼赤红的生物,向自己袭来的恐怖感又涌了上来。

(难道,是......)

博士是科学万能主义者,对於所谓的梦和事实相符,封印解除的诅咒这类迷信,他一概不相信。虽然如此,却也不禁想到,刚才在梦中看到的,变成真实了吗?

啪!突然一片刺眼的亮光。

「?......!」咚!博士跌坐在地板上。

光芒中--从壶里出来了...一个女孩...?

一会儿,光线变暗了,博士战战兢兢地朝壶的方向望去。一个女孩,端正的坐在地板上。

「雪...女?」

「是的。」

叫琉璃的女孩,对从地上爬起的博士笑着点头。白色的和服,白色袜子和草履编的鞋,古风印象的穿着,现代女孩早就没有这种装扮,即使有也不尽相同。如果有天真无邪的雪女,就是琉璃了吧?

但是...「嗯...」

琉璃抬起头,望着沉思中的博士。「可以的话...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嗯...当然可以!我叫博士,真锅博士。」

琉璃露出了笑容。「博士先生吗?谢谢你把我放出来。」

她以优雅的姿态低下了头。雪白的肌肤,粉红色的嘴唇,天真纯洁的脸庞,清澈的淡蓝色眼眸,还有一头闪闪发亮的金发...

「你说你是雪女?」

「是的。」

「可是,为什麽是金发?」

琉璃惊讶地张大了眼,望向肩头的金色瀑布,将一根指头含在口中,低下头沉思着。

「咦...为什麽呢?博士先生,你不知道吗?」

博士答不出来,又问她:「你为什麽会在壶里?」

「嗯...」琉璃吃了一惊,是她思考的习惯吧?看她衔着手指,皱着眉认真思考的表情,博士不禁探出了身子。

「...我忘了呀!」

「咦?」博士歪歪头。

「忘了?不记得了吗?」

「对......」琉璃眨着眼睛,又陷入思考。

「...什麽也不记得了。」

「全部吗?那、进入壶以前的事情呢?」

「嗯...」琉璃边想边摇头说:「好像...也不记得了。」

「是...丧失记忆吗?」

「啊,好像是吧!」她彷佛事不关己地说。

一般人如果知道自己丧失记忆,应该会很激动呀!琉璃这个女孩,性情似乎非常稳重...博士想。「嗯...」

「你怎麽了?博士先生!」

「哇!」琉璃忽然抬起脸,让博士吓一跳。

「琉...琉璃...小姐!」

「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博士先生。」

琉璃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的脸孔,就近在跟前。好可爱。但,当她的脸到和站着的博士眼睛一般高时,竟仍是正坐的姿势!博士吃了一惊。

「你...你能飞!?」

琉璃歪了歪头。「嗯、我能飞呀...难道博士先生不会飞?」

「当然!不只我而已,你听过人会飞吗?」

「可是,我可以...」琉璃露出被欺负的表情。「啊......」似乎说了不该说的话。

「嗯,反正......」博士想缓和气氛,於是将双手搭到琉璃的肩上,刚好手触碰到她的脸颊。

「晤哇...!!」「唉呀!!」两人同时大叫起来。

「好冷!」「好热!」截然相反的感觉,他俩互望着对方。

「热?」

「嗯,真的好热喔!」琉璃点点头。

(似乎,不能不相信是真的呀!)不会有体温如此低的人类。如她本人所说,她是雪女这件事,应该是毫无疑间的了。


好好冲了个热水澡後,意识才清醒一点,擦乾 发,戴好眼镜,视野才清楚。博士在进幼稚园前,近视就很深了,不戴眼镜,什麽都看不见。

这时,门铃响起,博士望向门口,门已被打开了。

「咦!门没锁?博士!你起来了吗?」

边叫边跑进房间的阳子,全名是「奈川阳子」。她和博士同年龄,是租屋给博士的父亲朋友的女儿,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博士在学校,是「科学社」的社长,阳子则担任副社长。

「啊!起来啦?你昨天搬家,我还以为你起不来呢,所以跑来看看......」阳子忽然住了口,大眼镜下的眼睛圆睁,嘴巴也大张着。

(糟、糟了!)

阳子的视线直直盯着琉璃,琉璃也惊讶地看着阳子,笑了一下。

「早安。」

「啊...!」阳子的身体颤抖不已。

「博士!她是谁?」

「阳、阳子!你误会了!」

博士以不输阳子的声量喊着,姑且不论自己会不会对琉璃产生遐想,只是光和这碰到都可能被冻伤的女孩在一起,就要背负某种嫌疑,可是划不来的。

阳子的双手抱在胸前,冷冷地望着博士。「误会?那,你好好解释吧!」

「不是啦...事实是...」

矶哩呱啦,呼噜哇啦。........................。

当博士说完後,阳子大大的叹口气。

「博士,说谎也要能让人相信嘛!她是雪女,你在说梦话吗?」

「阳、阳子......」

阳子的哥哥,也是和博士一起长大的友人「奈川寿」,是个体格结实的灵异迷,他如果知道博士遇到了雪女,一定会引起大骚动吧?

「啊啊啊~是真的呀,阳子小姐。」博士身旁的琉璃悲伤地说。

博士突然想到一个办法。「琉璃,像刚才那样飞起来吧!」

「嗯,这样吗?」琉璃的身子飘到空中,阳子吓得全身僵硬。

「飞...飞起来了?」

「相信了吧?阳子!她真的是雪女,不信的话,摸摸琉璃的手吧!很冷喔,你小心会冻伤。」

「咦?博士,真的不能碰她吗?」

「没错!直接接触的话,两人都会遭殃!」

「啊,这样的话......」阳子的表情似乎变得高兴了。

琉璃怯怯地伸出手。「嗯...要试试看吗?我会感到很热,但还可以忍耐!」

「啊、没关系,不要在意。」阳子笑着摇摇手。「我相信了。」

「真的吗?谢谢你!」

「没什麽!喂、博士,再不去学校要迟到了!」

「啊、已经这麽晚了!」博士望望表,拿了书包,琉璃在他身旁飘着说:「嗯、博士先生,我能一起去吗?」

「咦?」博士答不出来。

琉璃的金发、绿眼、和服飘在空中。实在非常显眼。

「嗯~...」

「不行吗...?」琉璃又露出伤心的表情,实在不忍心拒绝她。

「可是...这样太引人注目了!」

「不引人注目就行了吗?」

「嗯、对呀...」

博士正想问怎麽做,只见琉璃握着拳,用力举起手臂,闭上眼。

「嗯~...呀!」砰!琉璃消失了踪影。

「不...不见了?」

「怎麽样?博士先生,这样就不引人注目罗?」空气中听到她的笑声,这和浮在空中一样,隐形也是她的技俩之一吧?

「......」博士深深叹口气。「好吧!一起走。」

「哇!谢谢你!」

「但是在外面,有我和阳子以外的人在场的时候,你不能出现喔!」

「知道了!」琉璃愉快地点头说。

在阳子的催促下,博士离开了公寓。

「真锅!」

在出口换鞋时,一个声音响起,博士抬起了脸。是同班的园村若叶。她不但男孩子气,个性也不像女孩,虽然有人觉得她不可爱,但博士虽不把她当女孩,也和她蛮聊得来。

「喂、数学作业做了吗?」

「当然!」

「借我!我都有看没有懂!」

「好啊。」

「谢啦!我有救了!」

「你数理方面蛮强的吗?」

「罗嗦!」博士对插嘴的阳子做做鬼脸,从书包拿出作业交给若叶,叁人一起走上往教室的楼梯。

「又要考试了,我数学一定会考得很烂!」

「数学有什麽难?」

「对你来说,当然简单。」

「可是,他文科方面很弱,特别是国文,对不对?博士?」

「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阳子恶作剧地笑笑,博士露出不高兴的表情。

「早啊!真锅。」略带威严的声音,博士停下了脚步,怯怯地回过头。

「啊...老师早。」

博士最怕的国文老师--教野香织,微笑地站在那里。香织老师是个成熟的美人,有许多男生崇拜她。

「考试准备得怎麽样?」

「嗯...还好啦。」博士吐吐舌,含糊地答着,香织似乎知道他在说谎,叹了口气,说:「你没有准备吧?」

「不、我......」

「我先把话说清楚,下次考试再不及格,寒假就要补休罗!否则,这一科就没有学分了。」

「啊?」

「真锅,你的国文成绩,真的那麽烂呀?」

「讨厌!把借你的作业还来啦!」

「对不起,是我不好,借我啦!」

「抄别人的作业,是不会进步的喔!」香织微微讽刺的说,若叶吐吐舌缩缩头,香织苦笑出来。

「算了,好好用功吧!真锅,补休的事不是说着玩的,若想要学分的话,就用功一点!」

「知道了...」

香织对低着头的博士说了声:加油!便走向职员室。博士重重叹口气,阳子见状,也叹了口气。

「不行吗?没关系,我当你的特别家教。」

「真、真的吗?」

「没办法呀!如果社长成绩不及格,要补休的话,那社团的人也会感到很丢脸,还有......」阳子微微红了脸。

「我数学有不懂的地方,你也可以教我呀!」

「阳子,你是科学社的呀!」

「可是,我可以教你国文。」

「没办法!」

「真羡慕!」一旁的若叶,以羡慕的口吻说:「真锅,你也教我数学吧?」

「咦?可以呀!」

「真的?」

「我们叁个人组成读书会吧?在博士家里。」

对阳子的提议,博士和若叶点了点头。

「今天社团有活动,明天放学後怎麽样?」

「我可以!」

「那就这样决定罗。」

叁人聊着聊着,已走到教室,和阳子分了手,博士和若叶走进教室,无聊的早上又开始了。上午的课几乎都在睡,中午在合作社买面包填肚,下午的课也在睡眠中度过,这几乎成了每天的例行公事。

下课後,打个大大的呵欠,博士走向科学社的教室。

「喂...博士先生......」

「哇!」突然听到琉璃的声音,博士跳了起来。

「干...干什麽!?琉璃,不要吓我啦!」

「对不起!可是......」咕噜咕噜~琉璃的话声被怪声音掩过。

「琉璃......你肚子饿了吗?」

「嗯...是呀!」

博士中午吃了面包,但琉璃什麽也没吃,雪女又不是幽灵,也会肚子饿的吧?

「真傻,为什麽不早说?」

「因为...一直有其他人在呀!」

她遵守和博士的约定,现在果然没有其他人。她一直忍耐到现在才出声?博士觉得她实在太单纯,感到有点心疼。

「你可以吃什麽?」

「只要不是热的都可以啦!」

「知道了。」

博士转身去了合作社。里头挤了许多因为要参加社团活动或要补习,先买面包或果汁垫肚子的学生。博士买了叁明治、果酱面包、鲜奶,走到了花园,这种时候,不会有人来这里。

「行了,吃吧!」

「谢谢你。」

博士手中的叁明治消失了,传来开塑胶袋的沙沙声,一会儿後,塑胶袋和空纸盒掉在地上。

「我吃饱了!」

博士将垃圾丢掉,走向科学部,他已经迟到了,但,却只有阳子一个人在教室,其他的社员一个也没看到。

「啊...」

博士把手搭在教室门上,却听到里面传来怪声音,他不觉停下手,仔细聆听。

「嗯...这个线路...要这样。」

「嗯...啊、这...啊...」

是阳子的呻吟声,另一个低沉的女声,是前任社长藤原吧?听说她是个怪人,从不和博士这些学弟学妹讲话。

藤原和阳子在说什麽?博士轻轻地推开门偷窥。

阳子站在实验桌旁,藤原在她的身後,脸贴着她的脖子。阳子满脸通红,藤原的手握在阳子握着自动铅笔的手上,指头在阳子的指间轻轻搔着。

「啊...」

藤原在阳子耳旁低语,阳子的身体颤抖,听到她的呻吟,博士不禁心跳加速。

「嘻嘻...怎麽了?」藤原吃吃地笑着,舔着阳子的脖子,阳子闭紧双眼,咬着嘴唇。

「嗯......」

「什麽?」

「没、没有......」

「是吗?可是,你脸红了。」藤原的声音更低,在阳子耳旁吹气,阳子全身颤抖地说:「啊...学、学姐...」

「什麽?」

「啊、这...嗯......」阳子皱着眉,身体不停地扭动。

「啊、我...」

「什麽事?」

「啊、不...啊!」

(阳子...发出这麽妖 的声音...)博士不禁吞了口口水,想再看清楚一点,他将脸靠着门缝。

「你在看什麽?博士先生?」

「哇!」突然听到琉璃的声音,博士慌张地撞在门上。

「是谁?」藤原大叫,猛力推开门。

「真锅!」

「博士!」阳子安心地叫出来,藤原不怀好意地瞪着博士,博士装出不知情的样子。

「奈川,我走了,加油喔!」

「啊...是的,谢谢你。」

「辛苦了。」藤原又瞪了博士一眼才走出教室,阳子安心地呼口气。

「刚才是怎麽回事?」

「你看到了?」

「只有一点点,你...好像被逼迫的样子。」

「嗯...对呀。」阳子又叹了口气,将制服领子整理好。

「有关藤原学姐的谣言...」

「什麽?」

「她是同性恋...」

「咦?」博士不禁向门口望去。

「都是你,这麽晚才来!」

「对不起,还好吧?保住了贞操。」对丧气的阳子开开玩笑,博士开始准备作实验。


第二章 绯色的约定

翌日,博士回家前,先去了一趟银行,钱包已快乾了,他在提款机领了钱,要回家时......

「...咦?」一个少女从花店走出来,是若叶,她穿着长围裙,对着店前的盆景浇水。听说若叶家开花店,就是这里吧?

「喂,园村!在帮忙吗?」

「你好!」若叶大声打着招呼,回过头来,对博士低头微笑。

「欢迎光临!」

「喂喂!」博士不禁笑出来。「你把我当客人?可是,你这样特别像女孩子喔!」

若叶微微歪着头,噗哧一声笑了。「你把我当成若叶了吧?」

「咦...?」

「我是她的双胞胎姐妹,我们常被人认错喔。」

「啊...!」博士觉得脸上一阵热烫。

「对、对不起!我完全...」

「没关系!请不要在意。」少女仍微笑着说。

眼前的女孩,的确不是若叶,相貌虽然一样,但,气质却全不相同。

「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是双胞胎...我叫真锅,和园村若叶同班,请多指教。」

「我叫双叶,请指教。」

「啊、不要客气!」对深深鞠躬的双叶,博士也低下头回礼。

喀啦!像花盆摔破的声音。

「啊...」

「...啊!」

随着双叶的视线,博士大叫,应该是隐形的琉璃出现了,像手上东西掉落的姿态站立着,一个花盆在她脚边裂成两半。

「琉璃!你干了什麽!」

琉璃对博士的话毫无反应,只是呆呆的望着自己双手。

「琉璃!」

「咦?是、博士先生。」琉璃抬起头。「什麽事?」

「还问什麽事?你在干什麽?」

琉璃这才望向自己的脚边。「啊...」

「真是的!对不起,园村小姐,我会赔偿。」

「啊、没关系啦!」双叶微笑着摇头。「种到其他的花盆里就行啦!咦?」

双叶蹲下捡拾泥土和花时,歪了歪头说:「奇怪?似乎长得不太好。」

「咦?是吗?」博士急忙在她身旁蹲下,花朵的茎部,果然长得不太坚挺。

「是花盆打破的关系吧?」

双叶虽这麽说,但琉璃就没责任了吗?自己把她带来,不应装作没事的样子。

「这花给我保管吧!我来照顾它,长好了再还给你,当做赔礼。」

双叶噗哧一笑。「真锅先生真是个好人。」

「嗯,是吧。」

「我是这麽认为喔!」

她将花移到花盆中,放在手提塑胶袋里,交给博士说:「那就拜托你罗!」

「知道!我回去了,走吧,琉璃!」博士对双叶轻轻挥手,催促琉璃离开。

「博士先生...对不起!」琉璃低下头说。

「算了!」

「我常常...」琉璃将一根手指含进口中,视线向上望。

「好美丽喔!我的心情...有点...」

「你说什麽?」

「走吧...」

她仍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这,或许是她的优点吧?

「以後要小心喔!」

「知道了。」

两人一边聊着天,回到了公寓,转动门把时却发现门没锁。

「咦?我忘了锁门吗?」博十歪着头开门,玄关处有一双没看过的鞋。

「啊、博士,你回来晚了!」

「阳子有钥匙,就开了门...真锅,她是谁?」

「啊!」对了,今天是和阳子、若叶约好要一起用功的日子。

琉璃望着睁大了眼、身体僵直的若叶。

「啊...这...」

「初次见面。」琉璃微笑一下,低下头说。「我是雪女,琉璃。」

若叶的眼睛完全变成一个点。

「嗯......」

为了不要引起误解,博士将实情告诉她後,若叶半信半疑地望着琉璃。

「哇...真锅,你碰上不得了的事耶!」

「反正就是这样,你可不要给我宣传出去!」

「知道了,我会保密的。」

「拜托了。」

若叶点点头,阳子从厨房回来了。

「我泡好茶了,你们还没开始吗?琉璃,有冰茶喔!」

「哇,谢谢你,阳子。」

「琉璃,你不要吵我们,去看电视吧!」

「是的!」琉璃觉得有点无趣,但还是拿了遥控器,在房间一角坐下。

「对了,我刚才遇见了园村的姐姐还是妹妹喔!」博士摊开教科书,随口说着,若叶的表情变得很紧张。

「咦?我姐姐吗?」

「原来你是妹妹,真的很像呀!她在花店帮忙。」

「博士不知道吗?她们很有名喔,可是,我和双叶小姐不熟。」

「我今天才知道。可是脸虽然一样,气质却完全不同呢!我刚开始还以为是你呢,但她清秀、温柔,真是不错...」博士感到有杀气,住了口,一看,阳子正冷冷地望着自己。

「啊,原来博士喜欢双叶小姐这种类型,真抱歉,我可不是这种型喔!」

「啊,你说什麽嘛!」

「果然...是这样吗?」

「咦?」

若叶垂下眼喃喃自语,似乎在想什麽。「难道,男孩子都喜欢我姐姐那种型吗?」

「啊...那只是一般的看法......」

「博士,你真的这麽想吗?」阳子的眼神和声音露出悲伤,博士背上流出冷汗。

「啊...阳子!教我这题!这里啦!」


「啊...博士先生!」数日後,来当博士家教的阳子回去後,琉璃出声叫唤。

「嗯?什麽事?」

「我...想出去散步...可以吗?」

「散步?」

琉璃点点头,博士望望时钟,现在是晚上九点,街上几乎完全没人了。明天开始期末考试,再不及格就要补休了,博士不得不念书,但,琉璃就没关系了。

「好啊!我也去。」

「可以吗?」琉璃露出高兴的表情,博士点头。「我也想出去透透气!」

「哇!」

博士对大声欢呼的琉璃苦笑,穿上了外套。这是对琉璃非常舒服,可是博士不穿外套可能会感冒的季节。

「想去哪里?」

「嗯...有树木的地方好不好?」

「那就去公园吧...但现在树都枯罗!」

「没关系,带我去吧!」

博士点点头,虽不知道琉璃被关在壶里到底多久了,但由她的穿着看来,那应该是文明开化之前的事,看到外面大楼林立的景象,她一定会吃惊吧?

「哇啊...!」到了公园,琉璃欢呼起来。

「好舒服!博士先生,这里真不错!」琉璃高兴得飞来飞去,博士对她笑了笑。

「博士先生!我可以爬树吗?」

「咦?没关系啦,不要摔下来喔!」

「没问题!」

这时,琉璃已爬到极高的枝头,她紧紧抱着树干,高兴地喘着气,博士虽不知道她在快乐什麽,但也很替她高兴。

「嗯...我想在这里待一会儿...」

「好啊,那我到附近去绕一绕好了。」

「好的。」

对微笑向下望的琉璃挥挥手,博士缓缓走向步道,这是郊区的公园,占地极大,一端是高高的小山,种满常绿树木,有个了望台可欣赏夜景。

「哇啊!」

「琉璃?」博士向尖叫的方向跑去。

「琉璃!」

「博士先生!」琉璃边叫,边快速地向这里飞来,呼一声钻到博士背後藏起来。

「怎麽了?」

琉璃脸色发青,全身不住地颤抖。朝她奔来的方向望去,博士睁大了眼。

「你让开!」低沉的声调,装扮怪异的女人。白色的和服、红色裤裙,像神社巫女的打扮,面具般无表情的美貌脸孔,长发束在肩上,黑瞳、肌肤雪白、唇色红 ,她站在黑暗中,手中拿着祭祀用具。

「你是...?」

「让开!你背後的是妖怪,不封印的话会引起灾祸。」

由琉璃急促的呼吸声听来,她是非常恐惧、紧张。

「你是谁?」博士保护琉璃似的,向前踏出一步。

「我是退魔师!封印妖魔、消除灾厄是我的工作。」女人漆黑的眼瞳紧盯着博士,强烈的压迫感,博士咬着牙承受她的视线。

「那,这里没有你的工作!」

「那边的是妖怪。」

「琉璃只是雪女!不会引起灾祸的!」

女人的眼睛微眯了眯。「你知道她是什麽吗?」

「雪女呀!」

「既然如此,为什麽还要保护她?」

「她并没有做坏事,我和她住在一起,我可上保证。」

女人又眯起眼,眼神不那麽凌厉了,博士紧咬着唇,瞪着她。

「琉璃只是雪女,不会做任何坏事的,我会好好守着她,她虽不是人,但也不是妖魔,我希望你不要将她封印。」

女人移开视线,叹了口气,再看着博士时,眼神已经缓和下来。

「你知道她不是人类,还保护她?为什麽要信任这妖怪呢?」

「你问我为什麽相信她吗?」

女人不知为何,露出复杂的表情。「能告诉我吗?和这个妖怪貌认识的经过。」

博士望了琉璃一眼,她点了点头。「博士先生,你决定吧。」

博士看着那女人,将和琉璃住在一起的经过,一一地说出来。

「真奇妙...」女人思考着博士的话,博士仍保护着琉璃,盯着那女人。

「什麽?」

「你不能碰到她。」女人抬起了脸。「雪女是女性妖怪,她们能和人类男子交合,生下小孩;她既然不能和人接触,就不能结合,照理来说,雪女的体温,应该只比人类低一点。」

「.........」

「她并不是纯粹的雪女。」

「什麽意思?」

「她不是人类和雪女的孩子,而是和其他妖怪的混血...这样才能解释,她为何不具备雪女能力的原因。」

「也就是...你的意思是说,她会引起灾祸?」

女人扬起嘴角笑了笑。「或许,她是完全无害的妖物。」

博士知道了她的用意,她要放琉璃一马。「谢谢你。」

女人摇摇头。「只是因为你知道她是妖怪,还要保护她,如此而已。」

「如此而已?」

「她的妖气毫不隐藏,其他的退魔师发现了她,是不会手下留情的。」女人望着琉璃,伸手叫她。

琉璃望着博士,博士微笑点点头说:「如果她相信我的话,我们也该信任她呀!」

「是的。」琉璃吞口口水,胆怯地走近那女人。

「闭上眼睛。」

「是...的。」琉璃闭上了眼,女人将手覆在她额上,波,女人的手掌发出了微微的光芒。

「嗯...」琉璃身体微微僵住,似乎在忍耐的样子。

女人手上的光渐渐消失了,琉璃缓缓吐了口气,身体也放松下来。

「有...奇怪的感觉。」

「我将她的妖气封印住,但没封印她的能力,她很快会习惯这点。」

博士和琉璃面面相觑,又望望那女人。

「但还有微弱的妖气,会被附近的退魔师发现,要小心才行。」女人说完,望着博士。「我相信你,她就交给你了。」

「嗯...啊,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我叫真锅,真锅博士。」

女人微微垂下了眼。「深...不、我叫绫霞。」

「绫霞小姐。」

「嗯,以後,除非她发生什麽事,不然,我们不需再见面,再见了。」绫霞看也不看他俩,从两人身旁擦身离开了。

琉璃大大叹口气。「本来很可怕,但,却是很亲切的人呢!」

「对呀!」博士点着头说,但绫霞复杂的表情,一直无法从他脑中消除。


「这次考得不错,可见你有用功喔!」香织老师满意的笑笑。

博士这次的国文成绩,是前所未有的好,但,博士却有点心虚地低下了头。这并不是连日来,当他家教的阳子的功劳,而是一直在两人中间听讲的琉璃,将如何把文言文翻成现代文,记了下来,考试时,在博士耳旁说给他听的。

但...总算不必利用寒假时间补休,也是值得庆幸,博士有点过意不去的听着香织老师的赞美。

「你救了我喔,琉璃!」博士走出教室,向琉璃道谢。

琉璃开心地说:「我帮上博士先生的忙了?好高兴喔!」

「嗯,可是,不要告诉阳子喔!」

「知道了!」琉璃大声欢呼,虽然看不见她,但她似高兴得飞来飞去的样子。

「喂!」

咚!博士想,她撞到了什麽东西,但已经来不及了,因为一撞到东西就会现形,她摔倒在走廊上。

「好痛......」

(糟了!)琉璃撞到的,是科学社的前任社长,藤原贵子。

(琉璃!快点隐形!)趁藤原眼镜掉地上时,博士拚命对琉璃使眼色,但她头晕脑胀,根本没注意到博士的暗示。

「藤、藤原学姐!你没事吧?」

「啊...嗯,我没事...」

藤原戴好了眼镜,和琉璃隐形完毕,几乎是同时。但,藤原已经发现了。

「刚才...谁在这里?」

「嗯?只有我,没有别人呀。」

「不是吧?我撞到的好像是女孩子。」

博士吓得冷汗直流,听阳子说,藤原是有名的女同性恋,所以她才对女性身体特别敏感吧?

可是,一定得隐藏琉璃的存在。穿和服的金发女孩,在天空飞来飞去,是一周前的夜晚,在公园遇到退魔师绫霞时发生的事,如果愈多人知道琉璃,就愈有可能被退魔师们发现,因此,博士提醒琉璃,不要让别人看到她。但,她也会有疏忽的时候...。不管,只能蒙混过去了。

「真的没有别人,我想是学姐弄错了吧!」

藤原隔着眼镜片,怒目望着博士。「算了!也许真是我搞错了。」她拍拍制服的灰尘,又看了博士一眼,然後离开了。

「真是的,琉璃,你太不小心了!」

「对不起...」

走廊阴暗处,有股视线紧盯着博士,眼镜反射了窗户射来的夕阳光。

「真锅,你骗不过我的!」藤原喃喃地说,但,博士完全没有发觉。


第叁章 橙色的 密

温书假到了,然後是结业式,只去学校领成绩单就好了、没有父母的博士,唯一的好处就是,考坏了也不会被人唠叨,在寒假时也一样。

「嗯,博士先生...」

当琉璃怯怯地出现时,正是趁放假大睡特睡的博士,终於醒来在屋里到处晃的时候。

「我有个愿望...」

「咦?什麽?」

「我想要衣服。」

「衣服?」

「嗯,你说过,我的衣服太显眼了,如果穿普通的衣服,不隐形也可以到外面去,所以...」

「啊...这样啊。」琉璃说的也有道理。

「你在考试时帮了我,我就买给你吧。」

「真的吗?太好了!」

琉璃高兴的拍起手来。博士想,她总是直率的表现喜怒衷乐,这当然不是坏事,但对不习惯直接表示感情的日本人来说,却有种新奇感。但博士不会买女孩衣服,结果还是打电话给阳子,问她要不要一起去?

「刚好我也想买毛衣,就一起去吧!」

「我知道了。」

博士轻松地点头,但几小时後就後悔了,如果只是琉璃买就好了,但是结果,阳子和琉璃一下跑这家店,一下去那家百货公司,东西也没买,只是到处逛而已。

(我不适合陪女孩去购物呢!)

她们冲进了一家精品店,没勇气进去的博士,只好在附近的长椅坐下,叹了口气,自己的脚已走得酸痛,她们竟然还有力气走?

「真锅先生...?」博士抬起头,那女孩害羞地打着招呼。

园村...若叶,不,是双叶吧?她穿着制服,有事情去学校吧?

「啊...嗯,是双叶小姐?」

「是的。」双叶微笑地点头。

(她...不是若叶?)

博士突然想到这点,因为若叶是叫自己「真锅」,自己才将她误以为是双叶。

「你...在这里做什麽?」

「我和阳子一起『window shoping』,已经累坏了!」

「是吗?真可怜。」噗哧,双叶笑了出来。

(果然是若叶。)博士可以确定,她虽然假装是双叶,但总有点不自然,而且,双叶和阳子并不认识,博士提到阳子时,她却没有怀疑的表情。在博士家念书时,若叶曾问过,是否觉得双叶比较好?她似乎很在意的样子。若叶想变成双叶吧?

博士不知该怎麽办,只好说:「别玩了吧!若叶。」

「咦...」若叶的身体缩了缩。

「什...麽...」她不自然地笑了。

「果然,被你看穿了。」她吐吐舌头,她虽装作不在意,仍悲伤地说:「我还是不像!不像姐姐那样...脸孔明明一样,为什麽会这样呢?」

「你是你,做你自己就好了!」

「是吗?」

「嗯,双叶小姐有双叶小姐的优点,你有你的呀!」

「嗯...」若叶表情复杂地看向一边。「嗯...是吗?我、我还有事,先走了,再见!」若叶说着,逃跑似的离开了,博士目送着她的背影。

博士想,我说了什麽话吗?他摇了摇头。明明知道却假装不知道,才是残酷的事吧?

「博士!久等了!」

「喂喂!」

阳子和琉璃终於从店里出来,博士叹了口气,站起来。

「你买到毛衣了吗?」

「今天没找到喜欢的,不想买了。」

「是吗?」

博士觉得很 气,浪费许多时间。还好阳子虽然没买到,琉璃总算买到了喜欢的衣服。和女孩子去购物,就是这样吧?

阳子看看手表。「啊,我等一下还有事情,先走罗!琉璃小姐,再见了!」

「谢谢你了,再见!」琉璃挥挥手,博士又叹口气,在长椅上坐下。

「你怎麽了?博士先生。」琉璃窥望着他的脸问。

「不...没什麽。」

虽是雪女,但琉璃体力好得很,使博士对於自己的疲累,感到难为情,他奋力的站起来说:「现在要做什麽?」

「嗯...现在啊...咦?」她张望着四周,似乎在闻嗅什麽。「什麽...好香的味道!」

「咦?」博士也望望四周,他是闻到某种味道,但并不觉得是非常好闻的香味。

「咦?琉璃?」

琉璃已经不见了,博士慌张地望着,她好像被什麽牵引一样地奔去,是一家冰淇淋店,她的脚好像没踏在地上...不、真的浮起来了。

「喂、琉璃!」

咚锵!当博士大叫时,琉璃正要进入冰淇淋店、但却撞在紧闭的自动门上。

「唉呀!!」

她没有踩在自动门前,当然不会开呀!

「啊...好痛...」她先是贴在门上,然後滑到地上,琉璃抚着撞到的鼻子,一副泪眼汪汪的样子,过路的行人走过她的身边惊讶地嘻笑着。

「笨蛋、你在干嘛呀?」博士不能坐视不管,於是出声对琉璃说,虽应该拉她起来,但又没办法碰她的手。

「快起来吧!这样很丢脸。」

「对不起...可是,实在太香了...」

琉璃看着店中,是雪女的缘故吧,似乎非常喜欢吃冰。就请她吃吧?她能闻到冰的香味,嗅觉果真和常人不同。

「你想吃冰吧?」

琉璃摔在地上,站到博士身边时,自动门打开了,柜台内的女服务生望向这边,她似乎听到了两人的对话,低下头忍着笑。可爱的女孩,如云雾的长发、大眼睛,一对被制服紧紧包覆的大胸。

「知道了,买给你吧!」

「可以吗了?哇!谢谢你!」

琉璃看到现钞,高兴得都忘了哭,女服务生忍不住地噗哧一声笑出来。

「欢迎光临!」

她虽努力做出职业性笑容,但却一副忍不住笑的样子,博士极为难为情,不看她的脸,将视线向下移,看到她鼓鼓的胸,又感到自己的失礼,不知道该看哪里,注意到她制服的名牌上,写有「叁矢美弥」。

「琉璃,你要什麽?」

「我要最大的!」

「咦......」美弥吓了一跳。「最、最大的吗?」

「不、嗯,我要这种、这种、还有...这个和这种!」

博士制止琉璃,替她选了几种口味。

「嗯...对不起...我们最多只有叁球...」

看看墙上的价目表,果真如此。但,能吃叁球的女孩子,也是少之又少吧?

「啊...那你就买两个双球的,我帮你装在一个杯子吧...」

博士正不知道该怎麽办时,美弥苦笑着提议。

「这样可以吗?那、拜托了。」

「好的。」

美弥又笑出来,拿起冰淇淋杯,微笑着,一边看博士他们,一边把四种口味的冰淇淋装在杯中。

「让您久等了。」

「谢谢!给你,琉璃。」

「哇!谢谢!」琉璃欢天喜地地接了过去,立刻从最上面一球开始吃起来。

「好好吃喔!」

美弥看到琉璃的吃相,又低下头掩着嘴角。博士羞得不得了,付了钱後,急忙拉着琉璃走出店外,虽然是冬天,但博士出来时已经出了一身汗,可是,看到一脸幸福地舔着冰淇淋的琉璃,他的气又消了,男人的心还真复杂!

「啊、博士先生,我想去公园!」

「公园?又要去?」

琉璃似乎爱极了公园,去散步的时候,叁次有两次会跑去,但到了那里她也是爬上树,呆呆地坐着,博士没事做,只好坐在长椅上发呆。这样待着,也没什麽意思。

「嗯...好,送你去公园後,我先回家可以吗?你知道回家的路吧?」

「啊、知道!就这样吧。那...我...晚点回去可以吗?」

「什麽意思?」

「嗯.,我想在这里待到早上。」

琉璃似乎也知道给博士添麻烦了。她爬到树上发呆,是想待在寒冷的地方吧?在博士家,如果不开暖气的话,这种天气可会冻僵。送琉璃到了公园,确定她在枝头上消失了踪影後,才转头走开,虽然疲累,但现在不想回家,於是他走往热闹的街道。

途中经过宾馆街,他和琉璃一起时,不会走这种地方,和她一起走这条路,她一定会好奇地问东问西,那可就很尴尬了。大概是快过年了吧?虽然不是周末,但路上行人极多,有在寻找宾馆、学生似的情侣,也有低着头快步走进宾馆的OL和上司,这时,博士发现一张熟悉的脸孔。

(那是...?)刚才遇见的若叶...不、是双叶,她和一个轻浮的男子,两人挽着手臂,男人东张西望地在物色宾馆,双叶则低下头,没发现博士在附近。

(双叶为什麽会...)虽然有些乍看是好学生的,背地里不知道在搞些什麽,但,双叶不像是这种女孩。

「嗯...」双叶停下脚步,抬起头说:「我、想要回去...!」

「啊?」男人皱起了眉。

「喂喂、说什麽呀?我们都已经到这里啦!」

「可、可是...对不起!」

「喂!」双叶低着头想逃走,男人粗暴地拉住她。「告诉你,老子不是随便让人耍的!」

「啊...我...」

男人想把她强拉进宾馆,但却没人出面阻止,他们可能想,只是男女朋友吵架吧?就算是博士,也不想插手。但,双叶自己不愿意,又是认识的女孩,自己在打架方面,虽完全没有自信,也不能袖手旁观。

博士装得没事似的,走向了两人,敲敲男人的肩。

「嗯?」那男人回过头来时,博士向他脸上挥了一拳。

「真锅...先生!」

「双叶小姐,快逃!」

博士抓起双叶的手,两人急忙跑走,那男人突然被击倒,应该搞不清发生了什麽事吧?奔进了闹街,和博士公寓反方向,属高级住宅区的一隅後,两人还不住地喘着气。

「没事吧?」

「嗯...」双叶边喘着气,边点点头说。

「实在...很谢谢你...」

「跟那种男人去那种地方,太危险了!那种人,只想把女孩搞上床而已。」

「我知道。」双叶低着头答。

「双叶小姐,你太不小心了!不知道你在哪里认识那家伙,他向你搭讪吧?和那种人交往,会贬低自己呀!」

虽然有时,会和阳子的哥哥「寿」吵架,但却是第一次打人,心情非常激动的博士,教训着差点和小瘪叁进宾馆的双叶,用词也愈来愈严厉。

「对...不起!」双叶喃喃说着,俯下的脸颊,有泪滴落下来。

「咦...」

「对不起...对不起!」

「啊...」看她掩面哭泣的模样,博士的怒气消了。

「对、对不起!我说的太过份了...」博士惊慌地说,双叶摇摇头。

「没关系,都是我的错。我...也不想这样,我不想当乖女孩,会忍不住想...想去做坏事...却又害怕得想逃走...我...我什麽都不能做!」双叶忍不住大声哭出来,身体微微颤抖,博士困惑地抱紧了她。

「有这种想法...是不好的喔!」

想着双叶和若叶的举动,就能知道园村家的情形。稳重、内向、成绩好,会在家帮忙的双叶,和与她相反的若叶比起来,父母的期望都在双叶的身上,她愈来愈无法随心所欲。所以她非常羡慕,讨厌的事就说讨厌,只按照自己意思做事的若叶。

(她们俩,各有各的烦恼呀...)想起刚在闹市遇见的若叶,博士心中轻轻叹息。可是怎麽看,好学生的双叶还是此较令人担心,一直当乖孩子的她,所做的和自己的期望不同,会产生越来越大的压力,所以不只会做出跟痞子走的糊涂事,现在,至少应设法让她的压力减轻一些。

「双叶小姐,明天有空吗?」

「咦?」双叶抬起满是泪水的脸,博士开朗地对她笑说:

「要不要去游乐场玩?快乐地玩乐,不愉快的事都抛在脑後,对身心都有益喔!」

「真锅先生...」双叶眼中又浮出眼泪,她硬咽着俯下脸,点了点头。

「谢谢你...」

「明天一点钟好不好?我在银行前面等你。」博士自作主张的决定,双叶应该知道地点。她点点头说:「我想...会很好玩的。」然後擦掉眼泪,终於露出了笑容。

「我送你回去吧!」

「不...没关系,我一个人可以回去。」

博士察觉到她可能想一个人静一静,於是点点头,他望着双叶低下头,走回家的背影。博士叹口气想,今天还发生真多事情!看了看表,现在已经很晚了。回家的话,只能把冷冻食品加热来吃,还是在外面解决吧!博士走向闹街。

正好经过白天琉璃引起骚动的那家冰店,现在应该打烊了吧?或许,白天那女服务生还在打扫,她应该不记得自己了,如果还记得,见面也不好意思!於是博士转进了小巷,想绕路过去。

「啊...」微弱的声音,从冰店後面传来。

「...?」博士停下了脚步。

「啊...不要!住手...啊...」

是微弱的女声。股间不觉硬了起来。虽是深液,但是还未到没有人会经过。这种时候会在此逗留,应该是在亲热的男女没错。博士香了口口水,蹑手蹑脚地走进小巷。

「啊...啊晤...啊、不行...这种事...啊...」女人拚命压低声音,但,愈接近他们,声音愈清楚。

「虽然你说讨厌,但不是已这麽湿了吗?你这骚货!」男人笑着说。「嗯?你自己看一看!明明这麽湿,真的不想吗?」

「啊...晤...」从这里听得非常清楚。(晤、哇......)

穿短裙的女孩,身体被压在墙壁上,她的裙子被翻起来,下面似乎只穿着吊带丝袜,两膝间被一个男人用腿分开,从下力搅动秘缝,男人一手掀起她的上衣,搓着巨乳,另外一只手博士虽看不儿,但,似乎和腿一起抚弄着女人的下体。

那女孩真是巨乳,连那男人都无法一手掌握。男人的手指,抓住乳头抚弄。

「啊晤...」女孩呻吟着,头转了过来。

(......!)看到那女孩的脸,博士心跳开始加速。是冰淇淋店,那个叫「美弥」的女服务生。

「啊...泽田...不...不要...不要这样...」美弥摇着头,长发乱披在脸颊上的模样,看起来很妖 ,男人似乎叫泽田,是个小混混模样的男子。

「不要?不要吗?这样还讨厌吗?」

「啊唔!」泽田吸吮乳头,美弥用力摇头,咬着自己的食指,拚命忍住不发出声音。

「啊啊...嗯...不要...」

「嗯,讨厌这样?怎样啊?还讨厌吗?」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我...」

「我来了!」男人抬起美弥的大腿,拉下裤 ,掏出自己的家伙,一口气由下往上刺入。

「啊啊......啊、啊...不要...啊啊...」

「看、不是吸进去了吗?美弥,腰动一下吧!」

「啊啊...不要......谁...来...啊晤......」美弥虽摇着头,但她的腰却渐渐动了起来,手臂环绕住泽田的脖子。

「啊...那、那里......」

「嗯?」

「啊~啊、不行...]

「什麽?」泽田冲刺着,美弥的背向後仰。

「这里吗?」

「啊、啊、嗯、对...那里...就是那里...」

泽田的腰部微微後移,拉出一半玉棒,被爱液濡湿,闪着光泽的下身前端插入秘处,泽田画圈般动着腰部。

「啊、啊...讨厌、不是那里...求求你、泽田...」

「说清楚一点!」泽田笑着嘲讽她,不让她的腰掉下去地固定好,用下身在她的入口处搅动着。美弥拚命咬紧唇。

「喔、咕...请你、进到里面...好舒服!好舒服...求求你...」

「好吧!」泽田满足地点点头,将美弥的腰拉近,一口气从下贯入。

「晤、咕晤......!」美弥双手掩住嘴巴,拚命不发出声音,泽田毫不容情地动着腰,美弥只能发出晤咕、唔、无意义的声音,激烈地摇着头。

「唔...啊、啊、那、那里...不要、不要......啊啊!啊...」

「是这里吧?这里舒服了吧?嗯,没错吧?怎样?受不了了吧?」

「啊唔晤...!」

「怎麽样?不舒服吗?这里呢?」

「啊...要去了、晤...」

「到最深处罗!」

「啊...不要、啊啊啊~!」美弥紧紧抓着泽田的身体。

「啊、不要、我...我...!好棒...好棒!不行了、我不行了、要死了...!」美弥咬着泽田的肩头,发出尖锐的吼叫声,全身不停砰、砰、砰地痉挛。

「什麽呀!高潮了吗?我还没有呢!」泽田笑着让身体疲软,目光呆滞,呼吸急促的美弥上半身靠着墙,又缓慢地搅动着分身,美弥开始有了反应。

「泽田...不、不要...我、不行了...啊...唔...」

「说什麽了?只有你爽就行了吗?好好地含着吧!」

「啊...不要、啊、那里不要...我...又......」美弥出现放松的表情,她再度陷入了陶醉。

博士不想再看下去,他离开了小巷,大口喘着气.又感到一阵晕眩,牛仔裤内鼓胀起来,痛得受不了。他极力装出没事的模样,走进一家汉堡店,坐在角落的椅子上喘着气,小弟弟终於慢慢平静下来。喉咙乾渴欲裂,他大口喝着大杯可乐,太阳穴痛了起来。

「呼......」终於感觉舒服一些,博士拿起了汉堡。

(好厉害......)这样一想,小弟弟的头又抬了起来,博士慌忙将注意力集中到食物上,但却徒劳无功。头发凌乱,摇着头的美弥,脸颊胀红的妖 模样,还有巨乳顶峰的坚硬乳头,丰满大腿上的黑色吊袜带,被泽田的下身激烈搅拌的花瓣...一幕幕在他脑中翻腾。比起画质差劲的偷拍录影带,这令人震撼多了。

(不、美弥小姐是有得到高潮的...)果然,那种情况还那麽兴奋?美弥或许是被虐待狂或暴露狂。她没有穿内裤,白天打工时,制服下就没穿吧?穿着吊袜带,装的和平常一般,露出职业性笑容,卖冰淇淋给客人。搞不好,乳头还是一直僵硬的呢?

那个泽田,美弥的男友,知道做这种事她会兴奋,才在那里做的吧?博士愈想,脑袋愈昏沉,现实生活中有这种情侣,也令人奇怪。...大概,他从来没有想到:在这麽近的距离看到。

不论如何地想冷静,下半身都不听话。博士虽没有女友,但是一个健康的男孩,看到那种场面,无论如何也无法平静。琉璃今天晚上不回家,或许是件好事吧?将剩下的汉堡和薯条塞进口中,博士站了起身。


第四章 若叶的反抗

太阳快西沉的黄昏时分。双叶靠在了望台的扶手上,陶醉地眺望远处的景色。

博士问:「喜欢看夕阳吗?」

她抬起头来,有点害羞地点点头。

「和大自然接触的感觉,和照顾花一样,所以我喜欢来公园。」

「是吗?」

双叶微笑着,昨天的悲伤,已完全消失了。昨晚因撞见美弥的媚态而鼓起的东西,经自摸之後,终於熄火时,已经是深夜。 了叁次後,博士精疲力竭地呼呼大睡,被闹钟吵醒,才匆匆忙忙赶去和双叶约定的地点。

今天琉璃在家里,她似乎早上才回来,非常困倦的样子,或许,这样比较好吧?但,博士轻轻抚着自己的胃部。没想到双叶极喜欢玩云宵飞车,她坐完这种,又跑去玩那种,一直不厌烦的样子,博士陪她玩了叁次,胃已经不舒服了。

但,只要能让她快乐,一点胃痛又算得了什麽呢?

「太好了!你好像有精神了。」

看到双叶安详的表情,博士笑了笑,双叶脸微微红了。

「真的很谢谢你,我好高兴。」

「没什麽啦,不要那麽在意。如果我有空,可以随时陪你出来喔!」

「知道了。」双叶笑了笑,点头说。

「回去了好吗?我送你吧!」

「嗯...好啊。」

两人互望一眼,同时笑了出来,并肩走着。

「咦?真锅先生,等一下!」

下了了望台走向公园出口的途中,双叶突然朝相反方向跑了过去。

「怎麽了,双叶小姐?」

双叶站在一棵树下,抚摸着树干,脸颊也贴在树上,似乎在听树液流动的声音。

「这棵树...好像没精神。」

「是吗?」

博士歪着头,发现这棵树就是琉璃平常爬的那棵,一阵不祥感闪过脑中。是因为琉璃常爬上去,树才会枯萎吗?琉璃的体温极低,树木似乎受了冷害。即使如此,博士也不想这麽断定,就是前一阵子,在同一棵树下,退魔师绫霞提到了「灾祸」等字眼。

「因为是冬天,叶子才掉的吧?」

「不是的,这和冬天的枯萎不一样,看,那边的树,叶子也掉了,但树干还很结实。这棵树到底怎麽回事?」

「嗯...真奇怪。」

博士虽同意她的话,却有一股想逃离此地的冲动。如果引起了灾祸,就要封印她...。绫霞的话又闪过脑中。树干枯萎这种事,是双叶想得太多了吧...。

「啊,对不起,我们走吧!」双叶说。

博士想,离开这里就能安心一点。经过首次遇到双叶的地方,园村家经营的花店,後方的玄关处...。博士正想说再见,双叶喃喃地说:「啊,你还有时间吗?」

「嗯,我还有空。」

「那,进来喝点东西吧!」

「这样好吗?太打扰了吧?」博士开玩笑的语气,让双叶表情更开朗了。

但她才开玄关门,还没开口,已听到屋内传来怒吼声。

「什麽事!?」双叶急忙脱了鞋,进了屋内,博士也跟了进去。

从玄关到里面,还有长长一段路,门虽是紧闭的,但,还是能听到声音。

「什麽嘛!」是若叶的吼声,双叶放在门把上的手停住。

「你要装到什麽时候?有人看见是你!虽然瞒着父母,还是被发现了吧!」似乎是她父亲的斥骂。「对方是谁?那个男人?你还没和他分手吗?」

「别开玩笑!你已经拆散我们了!我没和他见面,也没打电话、写信,你不要乱诬赖我!」

(那个男人?)博士偷看双叶的表情,双叶的脸色惨白,呆呆站着。

父亲又怒吼着:「那、你有别的男朋友了吗?我不管他是谁,你、你竟做了去旅馆这种小太妹的行为!」

双叶倒吸口气,博士也呆了呆。(那是......)由对话中了解到,若叶似乎有前科,她父亲因此断定上旅馆的是若叶。若叶这女孩、到底有怎麽样的过去?

「对不起呀,我是个太妹。」沉默了一会见後,若叶低声说:「反正我是小太妹呀,和男人睡觉有什麽大惊小怪!爸爸也是和妈妈上了床,才会有姐姐和我呀!爸爸是不是嫉妒我们交男朋友,才会失去理智?」

「若叶!」另一个女声尖叫着,是她母亲。「你对你爸爸说什麽呀?」

双叶两手掩着脸,虚弱地摇了摇头。「怎...怎麽办?」

房中还响着怒吼声,博士拍拍双叶的肩。「对不起,我...回去了!」

「好...」她张开满是泪水的眼,好像想说什麽,但只是点点头,苦笑着和博士挥手道别,所以博士只好从玄关走了出去。

双叶应该会说明真相吧?她应该知道怎麽做才是正确的。或许是残酷的,博士说不出口。他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了公寓。

「啊、博士先生!你回来了!」

琉璃在看电视,她回过头来,天真的笑容中闪过了一抹寂寞。如果每个人都像她一样天真无邪,就不会有那样的纷争了。

「博士先生,你怎麽了?无精打采的。」

「啊...没有,我只是太累了,我去洗澡罗!」

「是吗?知道了。」

博士留下一脸惊讶的琉璃,从抽屉中拿了衣服,快步走到浴室,琉璃表情有点难过。泡在洗澡水中,他不停的叹着气,心想,双叶若有勇气说实话就好了,但,自己却帮不上任何忙。

洗完了澡,博士泡了杯面,玄关的门铃响起,他端着面去开门。

「是你。」

「嗨!」

门外竟是若叶,脚边放着旅行袋,她拿起旅行袋,开始脱鞋。

「琉璃小姐,你好!真锅,对不起,我能住一晚吗?」

「你说什麽?」

「我离家出走了。」

「离家出走?」博士吓了一跳。结果,双叶没说出真相。

「可、可是,你?」

「什麽?我在这里不行吗?」

「不、不是的,只是,你到我这里好吗?我是男生呀!」

「我的朋友里,只有你是自己住外面,还有琉璃在这里,你不会在她面前袭击我呀!」

「嗯...」

她的理由充分无比,博士说不出话,她并不知道博士听到她和父亲吵架的事。但若不问她离家的理由,她会怀疑吧?

「好吧,让你住一晚。但,你为什麽离家出走?」

「因为...」若叶拿着旅行袋说:「说出来你会笑的,你洗完了吗?我可不可以洗澡?」

「啊,好吧,是我刚泡过的水,但还是乾净的。」

「我要用淋浴!」

「喂!」

「我才不要和你泡同一缸水呢!」

若叶吐吐舌头,跑进了洗澡间,博士叹了口气。应该让双叶知道吗?博士想着,但还是打消了念头,这是若叶和双叶,还有她们父母应该解决的问题。若叶应该知道去旅馆这件事,是双叶干的吧?若知道双叶和博士去约会,还听到自己和父亲争吵的话,她不会来博士家吧?自己装做不知情会比较好。

「琉璃,让若叶在这里住一晚,好吗?」

「是的,博士先生答应的话,我是没问题的啦!」琉璃就是这点率直。

「啊,好舒服!」

若叶从浴室出来,她穿长袖的T恤、短内裤,若不小心的话,会露出诱人的身材。自己平常不太把她当女孩,这时一看,下半身也产生反应,虽然不好意思,但这是年轻男孩的自然反应。但,就算琉璃不在,博士也没有想侵犯她的意思。

「要吃饭吗?没有什麽菜了喔!」

「谢谢!」

若叶在地板上坐下,用毛巾擦乾头发,又从袋中拿出吹风机,并问插头在哪里?博士苦笑着告诉了她。当她吹头发时,门铃又响了,今天访客还真多!博士站起来开了门。

「啊,若叶...她有来吗?」

是双叶,她一脸坚决的表情,博士觉得有点迷惑的点点头,侧过了身让她看见里面的若叶。若叶似乎发觉了,她抬起头皱了皱眉。

「你来干什麽?」

「若叶...是我。」

「你回去吧!」若叶转过脸去。「你回去吧,随心所欲吧!当小太妹、离家出走,都变成我干的事!这样很好呀,姐姐!」

「若叶!」双叶悲伤地叫道,眼里充满了泪。

若叶不再开口,她避开了双叶的眼光,紧盯着墙壁。

「对不起!」双叶低下了头,泪水滴落在榻榻米上。

「真锅先生...对不起,我...回去了,若叶就拜托你了。」

「啊...好的。」

「你没有必要求他吧!」

「若叶!」博士对尖叫的若叶大叫。「不要说这种话!双叶小姐是担心你才来的!」

「真锅,你不要说话!」

博士无法说服她,双叶拚命忍着泪,默默地低下头後,匆忙地回去了。

「若叶。」

「我要睡了。」若叶站了起来,爬到了床上,背对博士睡着。

「喂、那是我的床耶...」

「你要让女孩子睡地板吗?」

博士重重叹口气,今夜能睡得好吗?琉璃困惑地望着若叶和博士,博士虚弱地对她笑笑,摇了摇头,似乎在说:不要管她吧!琉璃点点头,又转过脸看电视。

天亮了,早晨的空气依然沉重,若叶坐在房间一角,抱着膝盖,似乎在沉思。博士虽然不想出去,但因心情不好,也呆呆坐在房间一角。

「嗯...博士先生。」到了傍晚,琉璃说:「我...要去公园,可以吗?」

「嗯?好啊,要我送你吗?」

「不、不用了,我一个人去就可以,我相...会晚一点回来。」琉璃望了一眼若叶,博士并不担心要怎麽办,只是在意她而已。

博士点点头说:「我知道了,你去吧!」

「那,我出门罗!」

「如果你要飞的话,记得要隐形喔。」

「知道了!」她换了博士买的衣服,跑出房间,她一关上门,房里的气氛又变沉重了。

要怎麽办呢?当博士正迷惑时,若叶站起来说:「我来做饭吧!」

「咦?你会做菜吗?」

「不是很在行啦。」若叶望向天花板说着。

「普通的我会做啦!要谢谢你照顾我嘛!」若叶似乎觉得自己麻烦了博士。

博士回答:「嗯...那、拜托你罗!」

「包在我身上吧!」若叶终於露出笑容,跑出去买东西,一会儿之後就回来,立刻跑进厨房忙。

但、怎麽回事?厨房突然响起了「当!」一声菜刀用力敲着砧板的声音。

「啊!呀!」

厨房什麽时候,变成了格斗练习场?博士望了一眼,只见若叶如临大敌似地将马铃薯放在砧板上,高高地举起菜刀,好像要攻击的样子。

(这样会切到手啦...)博士提心吊胆地边想边回到起居室。果然,不到五分钟,若叶就大叫一声:好痛!

「怎麽了?切到手了吗?」

「嗯...」若叶将手指含在口中,博士叹口气,将她的手臂抓过来。

「放下菜刀吧!你根本不会嘛!」

「看得出来?」

「我来做好了,我一直和父亲住,也会做几道菜,过来!我看看你的手。」

「对不起...」她所说的「对不起」,不光是指切到手指的事而已吧!

博士包扎了若叶的手指,将厨房里伤痕累累的蔬菜,做成了料理,若叶虽然没开口,但已没刚才难堪的沉默。收拾完碗盘後,两人默默地对坐着。

「真锅...」

「嗯?」

她眼光落在桌上,喃喃地说:「你喜欢我姐姐吧?」

「咦?」

「昨天...你们约会了吧?」

「你知道了?」

「对呀。」若叶的头仍没抬起来。

「你喜欢她吗?」她又问。

博士答不出来。虽然真的是约会,但也只是想让双叶心情好一点,这...就是恋爱的感情吗?

「不是你想的那样。」

若叶向这边望了一眼,博士移开了目光。

「我们只是普通朋友,我希望能让她放松一点,如此而已...我想。」

「嗯...那...我还有机会罗?」

「啊?」博士仔细盯着若叶的脸,她仍看着桌子。

「从小...我想要的东西都被姐姐拿走了,不管是娃娃,还是玩具、书本,因为双胞胎喜欢的东西都一样呀!姐姐虽然都会借我,但却不属於我,所以我忍不住会这麽想...连真锅也被姐姐抢走。」

「喂、若叶!」

「我真的...很喜欢你!你没有把我和姐姐认错,比较我们时,也没有只说姐姐好,你真的.:真的对我很好...」

「若叶...」

若叶咬紧了唇,抬起头,露出依赖的眼神说:「你讨厌我吗?」

「不...」

「可是也不喜欢我吧?真锅,你真诚实。」

博士不知该说什麽,不禁露出慌张的表情,若叶微笑着说:「我有个愿望。」

「什...什麽?」

「请你...抱我!」

「要...要我和你?」

若叶又低下头。「我...以前有喜欢的人,我还...跟他离家出走过。」

博士吓了一跳,若叶的父亲说的,就是这个吧?

「被父母找到,就被带了回去,再也没有见面,他被迫转学了,我...一直在意这件事,第一次...也给了他,从此,没有人再对我好;可是...你认同我,或许我们只是朋友,但是,我想和你做,想彻底地改变...我自己......」

博士吞了口口水,脑中闪过若叶刚洗完澡时的姿态,下半身...

「求求你,不要连真锅...都排斥我......」她流着泪说。

博士胸中愈来愈痛苦,遂将若叶抱得更紧,抬起她的头,吻着她的唇,她的身体因紧张而僵硬。是紧张的缘故吗?连嘴唇也是冰冷的。

「来吧!」博士站起身,向若叶伸出手,若叶怯怯地握着他的手,博士让她躺在床上,关上了灯,拿下了眼镜。

两唇合在一起,若叶颤抖着打开唇,接受他的吻,博士将手伸向若叶的胸,若叶身体更僵硬,似乎非常紧张;博士一手抱住她的头,一手抚着她的头发,若叶紧闭着眼,博士不停地吻着她的脸庞,轻搓她的胸,大小适中的乳房,结实而柔软。

「啊......」若叶小声地喘息,身体渐渐放松,博士边爱抚她的胸部,边沿着她的脖子亲吻。

「啊...嗯...」若叶的身体动着,她仍然紧张,但已不那麽僵硬,手掩着嘴角,不发出声音地咬着手指。

「不要忍耐。」博士低声地说。「让我听你的声音!」

「啊...真锅...」

博士隔着运动衫,手指在她突起的乳头上转动时,若叶仰起了背,她似乎没穿内衣,伸进运动衫时,真是如此,博士的手,贴着她渗着汗水的肌肤。

「嗯...啊啊...晤咕......」若叶发出微弱的喘息声,博士一把脱掉她的运动衫,若叶露出微微恐惧的神情。

「你好可爱。」

博士微笑着亲吻若叶的胸,吸吮坚硬的果仁,若叶难受地叫着,仰着背脊,博士按住她,用手爱抚另一边玉乳,仔细地以唇和舌爱抚果实和核心。

「真...锅、真锅...啊、啊...」若叶梦呓般的叫着博士的名字,他另一手向下移,轻轻掀起她的裙子,手覆在柔软的秘处,轻柔地刺激。

「啊!呀...」

隔着内裤抚摸,那里已经濡湿了。博士站起来脱了衣服,然後除下她的裙子和内裤,立起膝盖、转过脸的若叶,突然挺起了上身。

「不要!那儿不要!」

「咦...为什麽?」

「啊...」房间虽黑暗,仍看得出她面红耳赤。

「啊...我不想被看...我...」她快哭了出来,博士想起她说过,把处女献给被迫分手的男友的事。原来她对失去处女感到羞耻,不想被看到。

博士虽然不在意,但还是遵重若叶的意思比较好。

「我知道了,对不起!」博士吻着若叶,抱紧了她,又亲着她的脖子和胸部,一只手伸向下方。

「把腿...打开。」

「嗯...」

虽然被触碰,但若叶并没有抵抗,湿热的温润,吸附着博士的手指,黏度还不高,乾涩感触的爱液。若叶害羞地伏在博士的肩头,博士用指尖探索着温暖,却有点僵硬的下体。

「啊...」若叶发出尖叫,抱紧了博士。

「痛吗?」博士慌忙问道,若叶紧闭着眼摇了摇头,博士松了口气,小心地以指腹摩擦。

「啊...啊!啊...真锅...!」若叶边哈啊、哈啊地喘息,边难受地叫着博士的名字,直沁骨髓的声音,真让人受不了。

「可以了吗?」博士确认地问。

她点点头,於是博士改变了她的体位,从背後紧抱着她,扳开她单腿,手指探索着腿根,慢慢进入。

「啊...!」若叶全身紧绷着。

「啊,呀...呀啊...!」

看她痛苦的样子,是第二次失去处女吧?不知道她第一次是什麽时候,一定没有很多次经验,或许只有一次,还不习惯。但这种情况,就算她要求停住,也已经不可能。

「若叶,放松身体...会比较舒服。」

「啊...啊、啊...」若叶喘着气,想要点头,但她也不知道该怎麽放松身体,趁她喘息的瞬间,博士一口气插入。

「啊啊...!」她身体颤抖着,尖叫出来,反射性地将身体向上抬,想逃脱似的,博士压住她的肩,将她的身体抱紧。

「若叶!没关系,已经进入了,没关系了!」

「真锅...!」若叶呻吟着,已没刚才那麽痛苦。

博士想让她有点快感,於是将手伸向她的花瓣,或许相当敏感吧?博士找到了小小的肉芽,温柔地刺激它。

「啊...不要...真锅...不要...」

「为什麽?不舒服吗?」

「对不起...好痛...」

博士的手离开了,这样也会痛,女孩子的身体还真是细致。

「对不起......」若叶哭泣着道歉,博士摇摇头说:「不,是我该道歉才对!你不舒服吗?」

「没关系...是我...刚才,是我要和你做...真锅,你也没有生气...」

知道了若叶的意思,博士点点头。

「那...要动了喔,忍耐一点。」

若叶点点头,博士重新开始腰部动作。若叶的内部,反映出她的性格,滑润的触感,,却没有黏稠的感觉,她坚固的内壁磨擦着博士的钢棒。博士想尽量减少若叶的负担,於是慢慢拉过她的身体,沉下身子。

自慰时绝对做不到的、令人焦急的感触,反而提高了博士的性欲。慢慢地,若叶的体内让整个玉棒有了感觉,博士吻着她的唇,若叶也热情地用舌头缠绕着他的舌。

「真锅...可以了,不要忍耐...」

「我没有忍耐呀!」他喘着气,对喃喃说着的若叶微笑,爱抚着她。

「我感觉很舒服,才这样做的。」

「真的...?」

「对呀!」

「那...啊...」若叶热烈地呼着气,身体微微扭动,玉乳也有了感觉,博士以手掌抚弄玉心时,她的身体震动着。

「你舒服吗?真锅,我...好高兴......」

「当然很舒服,若叶!你好棒!真的很爽!」博士不停地喃喃说着,虽是想让若叶的心情喜悦,但也是真心话。

快感传遍了博士的全身,他脑中一片空白,全身几乎要麻痹。

「啊......嗯、啊......」若叶难受地皱着眉,摇摇头。「真锅...要去了...已经...很舒服......」

「若叶......」

强烈的压力,冲击至球袋。博士呻吟着,用最後残存的理性拔出了玉棍。白浊玉液 在若叶的大腿上,博士倒在她身旁,抱着她仍颤抖的身体,若叶也用手臂环绕着博士。

「我...明天早上...再回去。」若叶喃喃地说着。


第五章 铭黄色的哀愿

一大早,琉璃悄悄地回到了房间,博士和昨天一样,睡在地铺上,琉璃似乎不在意。

「再见!」当若叶吃完早餐,收拾好行李站起身时,门铃响了。

这麽早,有谁会来呢?

「请问...」一开门,是个陌生女人,个子娇小的中年女性,露出疲惫的神情。

「对不起...这麽早来打扰...」

「妈妈!」若叶惊讶地大叫。

博士望着那女性和若业。她...是若叶和双叶的母亲。

「若叶...对不起!」

「咦?」

母亲的眼中微微浮出泪水。

「是你爸爸不好,你姐姐...已经告诉我们真相,对不起,若叶...冤枉了你。」

「妈、妈......」若叶向母亲走近,母亲伸出手臂,将若叶抱在怀中。

「对不起,若叶...对不起!」

「妈妈......!」若叶哭了出来,母亲也哭着抱紧她,抚摸她的头,拍着背安抚她。母亲对博士鞠躬道谢後,拉着若叶回去了,博士望着琉璃,她微笑了一下,博士也笑着点点头。博士为若叶及双叶感到高兴。

「琉璃,要去吃冰吗?」

「嗯!当然要!哇!」她双手高举,像做「万岁」姿势,博士苦笑着催她前去。

当若叶打电话来说:『双叶不见了。』之时,已经是晚上了。

「不见了?是什麽意思?」

『我也不知道呀!』电话那端传来的若叶声音,听来很低沉。『她说学校有事,出去以後,就...我姐姐就是这种个性,像那件事,虽然最後她对爸爸说了真相,可是她不是一度想把罪推到我头上吗?我很生气...』

最後,她说,如果她姐姐来的话,就让她住一晚,博士答应了,挂了电话。

但,双叶大概不会来这里,因为见到博士,就会想起自己对若叶做过的事,若叶知道这点,但还是抱着微小的希望,打电话给博士。

不!或许,若叶是暗示自己去找双叶。双叶在学校虽然受欢迎,但个性内向,反被人认为高不可攀。博士如果不是因为认错人,也不敢约她。连个性亲切的阳子,也说和她不熟,可见她没什麽女性朋友。

她和博士去的游乐园,是初次约会的地方吧?或许,除了家人外,博士还是她最亲近的人。若叶知道这点,才打电话给自己吧?博士想了一下,站起来,穿好上衣。

「要出去吗?博士先生。」琉璃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歪着头问。因为她是雪女,只能泡泡冷水,现在只穿一件白长睡袍,透过睡袍,能看见乳房,乳头,让博士不如该看哪里。

「嗯...出去一下!」

「去散步?可以一起去吗?我马上换衣服。」

「啊......」博士说不出话。

「不行...吗?」

「嗯...对不起,我有点事想一个人出去。」

「好的,那我在家里看家。」

「拜托了。啊,如果有人来找我,请你要他等我回来。」

「啊...知道了!」

琉璃突然露出寂寞的表情,但立刻就恢复开朗,看家虽然无聊,但能帮上博士的忙,她就很开心了。

「请慢走!」琉璃笑着送他。

博士出了门,现在是十二月下旬,夜又很深了,空气非常寒冷。几天前去游乐场时,顺道经过的公园了望台...双叶露出做梦似的笑容,好像很喜欢那里,没地方去的她,要是连那里都没去的话...。

看到公园时,博士加快了脚步,他爬上通往了望台的小路。了望台的一角,有个小小的人影。

「双叶小姐...!」

双叶呆滞地转过身,她虽然穿了外套,但短制服裙下的腿好像很冷,她对博士的到来感到很惊讶。

「若叶说了我的事吗?」

博士点点头。「她很担心你哟!」

「是...」双叶移开视线,呆呆的望着黑暗的夜景。

「不用了...不用在乎我的事。」冷淡的声音,不像是博士所认识的她。

「双叶小姐,你怎麽了?」

「咦?我...没有什麽啊!」

「这样...不像你呀!」

双叶看着博士说:「不像我?怎麽样才像我?怎样才不像我?真锅先生说这种话,你又知道真正的我是怎样吗?」

「双叶小姐...?」这种意思外的话让博士呆了呆,她又移开视线,望向无尽的黑夜。

「谁也...不知道真正的我!谁也...不了解我。」

「因为你隐藏了你自己!」博士反射性地回答,双叶惊讶地张大了眼。

「你掩饰了自己的本性,做出好女孩的模样,然後说没有人了解自己,这样做别人就能了解你吗?」

双叶忘了眨眼,连呼吸都暂停了,她呆呆地凝视博士,睁大的眼瞳闪动着。

「真...真锅...先生......」

「我说不像你,就是指这一点,你不想被别人了解,所以一直隐藏着吧?」

受不了博士的凝视,她移开了眼光。

「我......」她的声音微微颤抖。

「我不想别人了解,是因为...」

「真的吗?你认为自己不是好女孩?」

双叶又低下头,博士慢慢走近她,说:「现在,你希望被人了解了吧?不然,不会这样说。」

「真锅先生......」双叶脸孔扭曲,扑在博士怀中。

「我...我好狡猾!心想一直当好孩子的话,会被人称赞,所以才这麽做。我害怕别人知道我是坏女孩、所以...一直隐藏自己...」

博士微笑出来,轻轻抚着双叶的背。「每个人都是这样呀!」

双叶伏在博士胸前,摇着头说:「若叶她...我一直羡慕...不、嫉妒若叶!我羡慕她勇於依自己的想法去生活,进而对她产生憎恨。所以,爸爸骂她时,我...没说出真相,我无法说出是我做的,还认为她被误解是自作自受...我,真的很坏!」

博士不觉笑了出来。「双叶小姐,我告诉你吧!」

「咦...?」双叶抬起脸,博士笑着对她说:「我最近还听若叶说,她很羡慕你喔!」

「骗人...」

「真的哟!若叶很想变成你这样,你又想变成她。」博士对吃惊的双叶点点头。

「大家都一样喔!不只是你,你有勇气说出真相,也就能一步步让别人了解你,你不是一直努力做好孩子吗?」

「真锅先生...」双叶又趴在博士怀中,抓紧着他的衬衫。

「真锅先生...请...请给我勇气...」

「咦?」

双叶抬起脸,满是泪水的依赖眼神。

「请把现在的我毁掉!把假扮好孩子,令人厌恶的我...彻底改变!不要让我和以前一样!」

「双叶...小姐...?」

「不这样的话,我...」她满脸泪水地说。

「虽然能回到原来的我,我...也无法改变...」

她用颤抖的手,握住了博士的手,全身颤抖地将之移到自己胸前。

「双叶小姐...!」

「求求你...真锅先生......」她将博士的手紧紧压在自己胸上,重覆地说。「请让我变成...新生的我...」

瞬间,若叶的脸重叠在她的脸上。因为是双胞胎,连想法都相似吗?不、博士心中呐喊。性对男生而言,几乎是享乐的同义词,但对女孩子来说,却是神圣的仪式。想变成新的自己,会希望透过性的仪式来进行,这种事对女孩来说,是自然的想法吧?

还有一点要考虑,这种神圣的行为,不管是被她要求,或是能让自己享受,自己能接受这种动机吗?

「这种性爱,是她因为爱情才献身的吗?」

博士不能放下她不管,双叶能依赖的只有自己,因此她才求助自己。不能不有所回应。博士一手推开她,抱着神情绝望的双叶的肩时,她点了点头。

「但...」博士想到了现实问题,琉璃在家里,去双叶家当然也不行,这种时候,能去借宿的友人家,又不在附近。去宾馆呢...这种时间,一定要住宿费,但,钱包的钱不够,不、就算付得出来,也会令人起疑心。

「这种情况,让双叶来出钱,自己实在太丢脸了。」

「嗯...」双叶怯怯地抬起头。

「就在这里...」她小声说着,胀红脸低下了头,博士出神地凝望她。

「可...可是,双叶小姐...」不管怎样,在这里失去处女,总是...。

「没关系...」双叶小声地回答。

「帮我...把所厌恶的自己...彻底改变!」所以,她才想在这里做吧?虽然惊讶,但,这是为了双叶所举行的仪式 就照她的希望做吧!

「在这里可以吗?」

虽然是夜晚,但这是公园的了望台,有几盏路灯,虽不像白天,但也非常明亮。双叶又红着脸不说话,果然,在这种地方令她很害羞。

「不、我...」

「在哪里好呢?」博士温柔说着,双叶怯怯地拉起他的手,拉着博士走进灌木丛中,到离了望台稍远一点的平地,停下了脚步。

博士默默地从背後抱住她,将手伸入制服中,粗暴地搓揉丰乳。

「啊...!」双叶呻吟出来,反射性地要挣脱,却被博士拉回来继续粗暴地抚弄,她的胸部比若业硕大、富弹性。

「啊...真锅先生...不...」

「害羞吗?」博士喃喃说着,手仍然继续动作,双业身体又震动着。

「对呀,品行端正的双业小姐,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当然害羞得不得了!」

「啊...啊、唔......」双叶脸孔扭曲,快哭出来似的摇头,但脸颊却出现了妖 的红色,喘息不已,博士的手隔着胸罩,感觉到她的乳头已经硬了。

博士也惊讶於自己的冷静.自己似乎变成了仪式的祭司,对於假扮乖孩子,又说了谎的双叶加以处罚,要让她恢复本性。

「把脚打开!我要摸你那里。」若叶微微摇头,博士慢慢地重覆说:「把大腿打开!快!」

「是的...」双叶颤抖着,将紧闭的腿稍微张开。

「再打开一点!」

「是的...」双叶点头,喃喃服从着,博士一手翻起她的胸罩,另一手卷起她的裙子,直接伸进内裤抚摸。

「啊...」双叶的身体向後仰,博士的手指,已被大量黏液包住,手指游移时,感到双叶的秘肉已灼热了。

「好厉害,湿成这样了呀!」

「不要...」双叶不停地喘息,摇着头,博士手摸柔软果实,果仁突起而坚硬。

博士将手指拔出,让她的身体换个方向,靠在树干上,博士用膝盖抵住她的脚踝,一口气拉下了内裤。

「啊!」双叶慌张地想拉下裙角,但博士将她的双膝撑开了。

「不要隐藏。」

双叶缩了缩身体,但,已没力气靠上双腿,博士将脸靠近她的秘处吸吮着,发出了滋滋的声音。

「啊啊...嗯!」双叶的背大大地向後仰。

「啊、啊...啊、不行、不要...真锅先生,不要...这样...!」

但,和双叶的哀求相反的是,她灼热的秘肉内,又流出了爱液,博士固定了双叶的腰,又发出声音吸着爱液。啾、咻、 润的声音响起,双叶全身痉挛起来。

「啊、啊唔...不、不行...这样...不行、啊、啊...」

「不行吗?」博士抬起脸问,舔舐充血勃起的花瓣。

「啊啊!」

「害羞吗?感觉舒服吗?你不是想狂乱,不想当好孩子?」

「啊...啊啊啊......」双叶发出娇媚的声音,微微摇头,博士噘起嘴,只吸吮着花瓣。

「啊唔...啊、啊啊啊......」

「舒服还是不舒服?你不说我不知道喔!」博士命令地说,双叶起了痉挛反应。

「啊...是、是的......」

「怎样?」

「好...舒服...觉得...好舒服!」

「啊...啊、唔...!」

「看到没有?」博士将沾满爱液的手指,伸到双叶面前。

「你的那里,已变成这样了喔!」

双叶湿润的眼望着博士。博士将手指伸到她面前时,她微微张开嘴,舔舐着沾满爱液的手指。

「把背朝向我!」博士静静地命令。

「抱着这棵树,臀部向後翘!」

「是的...」她双眼模糊地改变身体的姿势,抱着树干,打开秘部,臀部向後翘起。

博士两手扶着双叶的腰,慢慢进入她体内。

「啊......」双叶喉中发出沙哑声音。

博士的先端虽然进入了,但,肉棒被处女膜阻挡,无法进入。博士调整呼吸,重新固定双叶的腰,将腰挺进。

「唔...咕......」双叶痛苦地呻吟,指甲嵌入了树干。

博士皱起眉。已经充分 了,但内部狭窄,不易进入,这是阻碍入侵者的生理反应吧?入口附近的内壁,紧紧地阻住了玉棒。这样并无快感可言,反而令她痛苦。

「啊唔...唔...咕...」双叶紧抱树干忍受剧痛,痛苦的表情,令人心疼不已。

「很痛吗?今天不要做吧!」

「不、不!」双叶用力摇头。

「没、没关系...再...用力、一点......」

「我知道了。」博士点点头。

「尽量地深呼吸吧!」

「是...是的...」双叶依照博士的话去做,慢慢地,体内的紧张渐渐松弛了。

「......!」

「啊啊!」

强烈的抵抗一旦消失了,湿润的感触就将博士的下身渐渐吸进。

「唔咕...」博士用力喘息着。

双叶的处女膜似乎放松了,但,内壁并未放松,她的内部虽比若叶还窄,但感到像被柔软的东西包覆着。博士慢慢拉出分身,拔出时,入口还紧紧吸着,双叶背部一震。

虽然看不太清楚,但,和爱液稍微不同的东西,似乎附在博士的分身上,是破瓜的出血,还是处女膜的碎片?博士想忘记眼前的光景,於是再度将分身插到深处。

「啊...啊唔...!」

「知道吗,双叶小姐,我进到最里面罗!」博士伏在双叶背上,喃喃地说。

双叶点着头说:「求、求你...不要...这麽温柔...没...关系...把我、弄坏吧...」

「你那麽想被弄坏吗?」

呼、博士挺进腰部,一直插到底部,开始活塞运动。唔咕、双叶的喉中又发出了混浊的声音。但,她的眼中闪着喜悦的眼神,博士望着她,她虽因破瓜之痛而没有快感,但明显地是兴奋的。

前戏时也是这样,博士边说着要弄坏双叶。每次,腰部的动作发出了淫秽声,粗暴地爱抚她时,双业就呻吟着,背向後仰地叫了出来。虽不知道她的想法,但她似乎有被虐癖,或许,她想藉此把过去的自己完全抛弃?

「好紧喔、双叶!」博士奋力地做着活塞运动,喃喃地说。

双叶体内渐渐发热,是开始有感觉了?还是因为摩擦?双叶半睁着痛苦、但有点陶醉的瞳孔,陷入了失神状态。

「啊...唔唔...没关系...再...用力一点...尽量...把我弄坏...吧......」双叶梦呓似地说。

博士深深插入後,腰部前後地激烈运动,先在入口处微微转动,再更深地贯穿她。

「腰部...要动,让我爽一下!」博士轻声说着时,双叶微微有了反应,尽力地扭动着腰。当内壁收缩时,随之而来的快感,令博士忍不住叫了出来。

「再来!再来!!」

「啊...啊啊啊...」

哈、哈急促地喘着气的双叶,张开蒙胧的眼,不自然地摇动身体。紧紧地吸附,不规则的搓揉,无尽的悦乐,一阵阵地向博士袭去。

「咕~」博士拚命忍耐着想射在双叶体内的欲望,将玉棒拔了出来。似乎发出了「咻!」一声,大量的玉液,射在双叶的脚上。


第六章 灰色的阴谋

「博士先生...」快到十二月叁十一日的某天晚上,琉璃脸色不太好地说。

「怎麽了?」

「总觉得...心里很不安,不舒服的感觉...」

「不舒服的感觉?」

「总觉得...有邪恶的...像妖气的东西,从学校传来。」

博士皱了皱眉。提到妖气,他想到了绫霞,收服妖鬼的退魔师。她说,琉璃长期发出的妖气,或许会被其他的退魔师发现,是这个区域所属的退魔师吗?邪恶的妖气,和绫霞有关系吗?

「是学校吗?」博士站起身,拿了外套。绫霞不封印琉璃,她才能留到现在,一定和绫霞有关。

「我...也要去。」

「或许有危险喔!」

「但博士先生一个人去...更危险。」

琉璃一起去,虽不一定能增加战力,但博士还是点点头,两人走出了房间。出了公寓,博士似乎看到一个人影,一看到他们出来,就慌张地躲到阴暗的角落。稍微瞄到一眼他的外套,是学校的制服...?

但,或许只是有人经过也说不定,博士不太在意,只是催促琉璃快走。两人离去後,微微反射路灯光芒的,似乎是眼镜片。那人在阴暗处闪躲着,和博士及琉璃保持距离,跟在他们身後。

「唔...」博士不觉停下了脚步,他对灵异之事,全然无法感应,但也觉得,学校被一种妖异的气氛覆盖着,这就是琉璃所说的妖气吧?

这时,一个人影倒在校门口,她穿着白色和服、红裤裙,闪亮凌乱的黑发,是绫霞。

「绫霞小姐...!」博士跑过去抱起她,她已昏了过去。

「啊...博士先生...」微弱的声音,琉璃仍站在校门外。

「怎麽了?」

「啊...对不起!我...不能进去,似乎有结界般的东西...」

似乎有博士感觉不到的妖气结界,琉璃虽想到博士和绫霞身边,但无法进入校门。

「琉璃,你回家吧!」

「可是...」

「我没关系,你先回去等我吧!」

琉璃有点不愿意,但进不来又没办法,只好点点头。

「要小心喔!」

博士点头,将绫霞抱起,她的脸颊凹陷,失去了血色,好像是受了伤。虽然在意琉璃所说的妖气,但最适合照顾绫霞的地方,是学校的保健室,锁刚好坏了,所以能进入,他将绫霞带进保健室,让她躺到床上。

绫霞微微呻吟着,博士望着她的脸,说:「绫霞小姐?撑住一点!」

「嗯...你...」

「你记得我吗?」

绫霞微微点头。「这里是?你为什麽在这里?」

「琉璃感到这里有妖气,我才来的,然後发现你昏倒在校门口。你受伤了吗?我该怎麽做呢?」

「不...没关系,我没有受伤。」绫霞正要起身,却似乎感到晕眩,她皱皱眉,博士伸手按住了她。

「你还是躺着吧,发生了什麽事?」

「妖怪出现了...」

「这麽大意的表现,不像你呀!深月。」

「疾月先生...」

不如何时,一个男子出现了,他穿着神坛祭司似的服装,长黑发披在背上,戴着扁平的面具,看不出年龄,但,从声音听起来,大概只有二十多岁。

「深月?绫霞小姐...」

「绫霞?」叫疾月的男人,面具下的眼光闪了闪。

「深月,怎麽改名了?那男的是谁?」

「啊...不、那个...」绫霞移开了目光,神情狼狈。

「疾月先生,那妖怪...」

「被我收拾了!让我帮你擦屁股,真是!」

「对不起...」绫霞俯下脸,咬着嘴唇,疾月无声无息,以极快的速度走到了床边,如果没有看到,或许根本不会发觉那儿有人。

「嗯?」疾月紧盯着博士,锐利的视线,令博士提高了警觉。

「怎麽回事?深月?他身上...有股妖气。」

绫霞仍低着头,无血色的脸颊变得青白,疾月面具的瞳孔,闪着锐利的光。

「深月,原来你怠忽职守,放过了妖怪。」

绫霞的头更低了。啪!疾月打了她一个耳光,她抚着脸颊,咬着下唇。

「等...等一等!」博士不禁叫了出来。「绫霞小姐没有做错!」

「闭嘴!对妖怪放任不管的人,不能原谅!」

「可是,她不是坏妖怪!」

疾月看着博士,眼光如电似的贯穿了他,令他全身无法动弹。

「只要是妖怪,就不允许存在这世上!」他说完,转身对绫霞说:「太失败了!深月,你怠忽职守,还把名字告诉这男人?」

疾月走到了窗边,回头说:「深月,站起来!」

「是的。」绫霞声音颤抖,点着头下了床,站在疾月身前。

「关於你的怠忽职守,我不想问原因。」

「是的...」绫霞喃喃地说,全身微微发抖,好像很惧怕那男人。

「你知道吧?对妖怪手下留情的退魔师,会有什麽下场?」疾月伸手袭向绫霞,将她的衣服脱掉一半,露出了一边胸部。

「疾...疾月先生!干、干什麽......」

疾月不理绫霞的悲呼,伸手搓揉她的玉胸,绫霞的身体僵硬起来,疾月抓住想逃的绫霞手臂,反转她的身体,从背後抓住她的胸部。

「啊...!」绫霞全身缩起来,疾月抓住她的丰胸搓揉,指尖抚弄着顶端。

「唔...」绫霞脸孔扭曲着,全身颤抖。

「已经不需要你这个退魔师了,就乖乖地来安慰我吧!」疾月边说,另一手伸向绫霞的裤裙,解开系着裤裙的绳子。

「疾、疾月...先生...」绫霞的脸露出怯色,但疾月抚弄她胸部的手加强了力量,她小声地呻吟着。

「是你不守戒律!」疾月轻蔑地对她说。

「你放过了妖怪,像你这种退魔师,已经不需要力量了!」

绫霞脸孔苍白,疾月压住想转身的绫霞,又伸手抚弄她和服下的另一边乳房。

「啊...」绫霞喘着气,衣服响起悉悉簌簌的声音。疾月从裤裙旁边伸手进去,绫霞的身体突然向後一仰。

「啊...呀!疾月...先生...啊...乾哥哥...!」她悲痛地叫着,但疾月毫不在意。

「你是个对乾哥哥充满邪恋,沉迷於自慰的女人,不要叫我!」

绫霞大大的张开眼,疾月手伸入她的裤裙内抚弄,绫霞全身紧绷,痛苦地皱着眉,微微摇着头。

「啊...啊唔...」

「我知道你对我的爱意,但因为你还有用,所以一直不处罚你...现在你已经没用了,就一生抱着放过妖怪的耻辱活着吧!」

「啊...啊啊!乾哥哥...!」

绫霞扭着身体,裤裙掉下来一半。她没穿内裤,眼睛翻白,紧绷的腰露出了一半,疾月的手插进她紧闭的腿根之间,她扭动着双腿。

「把腿打开!你想被抚摸吧?你常常叫着我的名字,用手指这样不是吗?」

绫霞似乎无法反驳他,身体颤抖着,怯怯地打开了双腿。疾月的手指沾上了绫霞体内流出的液体。

「你已经这样了呀!抚摸这里就已变成这样?」

「啊、啊啊...啊、啊...」疾月的手指抚弄着绫霞,她难受地呻吟着,虽有点犹豫,但已配合他手指的动作,开始摆着腰,她的呼吸变急促,被疾月爱抚的乳房,上下摇动不已。

「不要...乾哥哥...请你...不要...啊、咕...」

「这不是你的真心话吧?」疾月仍是冷酷的说着,手指同时搓揉乳头和花瓣。

「哈啊啊...!啊、啊、啊唔...」

绫霞的身体又不停地痉挛,突然,她全身放松,靠在疾月身上激烈喘息,眼瞳半开着,似乎快到达绝顶了。

「还早得很呢!」疾月喃喃说着,将绫霞推倒在地板上,抱起了她的臀部。

「啊啊啊!」疾月正要插入,绫霞一下清醒过来,惊讶地张大眼。

「啊...乾哥哥...疾月先生!不要...不要!」她用力地摇着头,悲痛地叫着。

「不要...不要...不要!」

「如我所说的,你已经不需要力量了。」

疾月粗暴地将挣扎的绫霞拉回来,冷冷地说:「让我发 欲望,就是你的最後价值了!」

「啊...啊啊...!」绫霞拚命摇着头,大大的双眼中流出了泪,爬满了脸颊。

「乾哥...哥,请...原谅...我......」

「已经太迟了!」疾月冷酷地打断她。「你已经不是处女了吧?」

「啊......」绫霞绝望地扭曲着脸,大滴的泪水落了下来。

疾月开始了腰部动作。

「乾哥哥...乾哥哥...」

「别叫我!」他用力固定了绫霞的腰,深入她的秘肉。「你已经不是我乾妹妹了。」

「唔......」绫霞从喉咙深处啜泣着,唇角被她咬破了,渗出微微的鲜血。

被疾月的视线定住,博士无法动弹地盯着眼前的景象,发不出声音。绫霞被疾月凌辱,却拚命忍着不发出声音,紧闭的眼不停地流出泪水,衣服被撕乱了,丰满的乳房摇晃不已,但却是极凄惨的景象。

被自己偷偷爱慕的乾哥哥,毫不容情地侵犯,她只是啜泣着,并不抵抗。以这种形式和疾月结合,她感到欢喜吗?如果是这样、对绫霞来说,实在太可悲了。

被面具遮掩,看不见疾月的表情,面具内的瞳孔仍是冷酷的,贯穿绫霞的腰部动作加快了。

「唔...啊唔...!」绫霞绝望地摇着头,疾月更深地插入,身体微微震动。

「啊...啊唔...唔...!」绫霞紧皱着眉,疾月离开了绫霞的臀部,绫霞倒在地板上,大腿内侧微微流出血来。

疾月的呼吸一丝不乱,看了看激烈地喘息的绫霞,开始整理服装後,无视博士的存在,走出了保健室。

疾月的身影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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