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袜下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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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 裤袜下的颤抖

「你在看什麽?这样一点气氛也没有。」

「那你也跟我一起看,不就得了!」

「你是在跟我做爱,还是跟电视上的男人做爱?」丈夫紧抱着背,不高兴的说。

「如果我不看电视,我就会兴奋不起来。」这句话使丈夫哑口无言以对。

这是一针见血的话。最近惠纯不管丈夫怎麽对她,都兴奋不起来,下体也不会湿润,真教人着急。

即使有了做爱的感觉,而且也分泌了爱液,但是,当丈夫的手指抚摸她的时候,她反而慢慢的平静了下来,湿濡的爱液也渐渐乾涸了。

所以在做爱之前,一定要先放一段色情录影带。这样一边做爱,一边观赏录影带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不可思议的是,从电视的画面里头,看到男女主角的性行为非常露骨时,会兴奋的由花芯里溢出爱液来。

譬如看到年轻男人的肉棒,好像被一条蛇吞噬一样的,在阴唇里蠕动的镜头,男人埋首吸吮女性花瓣的姿势,或者是女性吸吮男人的肉棒的场面之时,自己就会觉得心痒难搔,兴奋起来,这时候,要借助丈夫的手,才会热衷於做爱。

当然,对方是画面上的男子,而不是丈夫。为什麽会变成这样,惠纯也不清楚,虽然如此,那并不表示她是在讨厌丈夫。

在床上看着画面,让丈夫由背後抱着腰部插入,或是看着画面,让丈夫抚摸乳房,然後慢慢的跟着画面,同时进行做爱来引起兴奋,并且要求丈夫,做画面上相同的事情。

如果画面上是由背後插入,就学他一样由背後插入,如果是骑马式的,就跟着做为马式的动作,而且视线盯着萤幕。这样一来,就像是跟那个年轻男子在做爱了。

当然,室内的灯光是熄灭的,只藉着影像管的光线来照明房间。

「每次看这种录影带,都看腻了,别再看了!」丈夫发牢骚的说。但是,如果不看这个录影带,惠纯的泉源就会乾涸了。

「可是…」在感到为难的时候。

「你到底是在跟谁做爱?是画面上那个年轻男人吗?是因为他长得帅?结实?还是他的下体比较粗壮?或是你嫌我小腹突出,头顶微秃了呢?」他不高兴的说。

叁十二岁的惠纯与丈夫的年龄,相差了十岁。但是才四十初头的丈夫,後脑部分的头发已经日渐稀疏,而肚子就像一樽酒桶,松松的。

惠纯需要更年轻的男人,否则是引不起性欲来的。

不论男女,性欲是由视觉开始。除非是性饥渴的人,否则是不会向其他人求欢的,即使是一对夫妻,也没有例外。

无论如何,这一天对惠纯来说,是一次绝妙的体验。

天气日渐寒冷,身穿大衣,搭着电车上班的惠纯,看见站立身旁的男子,吓了一跳。

他的长相和惠纯在录影带里头,所看到的男主角一模一样。但是,除非他是一个很有名的明星,否则,要将录影带里头的人物和现实相比,那是很困难的,所以只以为他们长得很像罢了。

惠纯满好奇心侧眼看他,不久,乘客越来越多,那个年轻人站到了她的背後,他的臀部正好顶住了惠纯的腰。

透过电车的摇晃,可以很清楚的知道,彼此碰触的部位。隔着大衣下的裙子,她知道年轻人的下部,已经越来越热,硬度也更大了。

突然地,她想起色情录影带的画面,手拉着吊环,随着电车的摇晃,享受着这种触感的时候,那个男人伸过手来,开始抚摸她的臀部。

对於这种露骨的行为,她感到害怕而想要转身离开,但是,车上的乘客太多,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微微的扭动了一下腰部。

那个男人的手,接着也放开了。

短时间内没有发生任何事,惠纯为了试试他的反应,於是,又用臀部压着他,而他则用膝盖顶住了她的臀部。

到底他想做什麽呢?惠纯很想知道,於是采取观望的态度。

男人的手突然伸到前面,并且伸入大衣里面,惠纯吓了一跳,但是,由於车内太挤,手失去了活动的自由。男人趁此机会,隔着上衣抚摸她的下体,惠纯害怕得不知如何是好。

她移动腰部,想要离开,此时电车到站停了一下,又上来了一批乘客,想跑也跑不掉,惠纯的身体悬在空中,被触摸的下体,彷佛配合似的在移动着。

心跳的速度加剧。

以前也曾经受到过好几次的性骚扰,但是像这样单刀直入的行动,还是生平头一遭。

时间在狼狈中一刻一刻的过去,因为太难为情了,不敢高声喊叫。

如果是在毫无防备下,突然而来的性骚扰,可能会吓了一跳,而尖叫起来。但是,因为早已预知事情的发生,心里也有准备,所以不敢叫,以致於身体越来越热,强忍住急促的呼吸。

这麽一来,男人更放心了,拉着惠纯的手,摸着自己的下体。

惠纯吓了一跳,因为她发现男人勃起的下体,已经从裤子里取出来,让她用手直接的去握着。

「想干什麽啦?」

惠纯急忙将手缩回,但是还是被拉过去触摸他。

几次的缩手以後,惠纯开始兴奋起来,於是把自己重叠在录影带的画面上,握着他的下体。

不知道对方是谁,只是一时的调戏,女人大部分都有这种好奇心。

握着柔软的阴茎,用手指抚摸它的前端,他突然激动起来,抱在腰部的手,同时也加强了力量。

接着,他从内衣里开始把裙子卷起来。

惠纯又再度感到为难,他的手又摸到了下体。

她的腿上是穿着裤袜的,他隔着裤袜抚摸她。

惠纯突然感觉到一股令人震动的兴奋。

周围的人墙已不再令她感到羞耻,相反的,更刺激了她的感观。

突然的,他加强了手上的握力,并且磨擦它的时候,他好像急着要把手从裤袜外插进去。对於这种直接的触摸,使她产生了抵抗,而捏了一下他的手。

「啊!」

差一点发出声音来的他,皱了皱眉头,於是把手拿开了。

但是,不久那个男人发现,惠纯并没有表现出什麽不友善的态度,於是,他又再度的把手伸了过来。

现在,因为乘客的互相推挤,他们变成了面对面的站姿,这时候,惠纯可以清楚的看着对方的脸了。他长得五官端正,脸色稍微有点苍白。

她马上移开了视线,因为对方的个子比她高,所以她觉得自己是被对方的视线笼罩着。低下头的同时,对方又再度把手伸入裙内,从正面来挑逗她。

他的东西在大衣下又活跃了起来,他把腰部紧紧的贴近她,想要把那个东西插进裤袜中间。

可是裤袜真是一个奇妙的质料,从某一个角度来看,它可以让女性有种完全武装的意识,同时它又薄得像一层皮肤,可以很鲜明的感觉到对方的触摸。

虽然下面还有一条内裤,但是已经很敏感的花瓣,受到了很活跃的阴茎的碰触,变得越来越热了。

也许是感受到了那个东西的震动,使得惠纯也发出了蠕动的讯息。这样一来,他的手抱着腰部,隔着丝袜抚摸她的臀都,同时用力紧紧抱着她。

在头的上方,她发现对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突然,她的下体感觉到一股热潮,花办也跟着震动起来。

也许男人与女人的微妙处,正是创造主高超的技巧使然吧。

惠纯的花芯,因为震动而呈恍惚状态,使惠纯感到目炫。同时,一股热热的液体迸出在下体之间,他的手抓着臀部,并且扭动着腰部。

她知道是射精了,散发出像栗花一样的味道,惠纯感到难为情得脸都热热的红起来了。

那一天的经验,给惠纯带来了从未有过的新鲜的兴奋。

惠纯在家里未曾体会过的滋味,却在电车里 到了,之後,开始感觉到一种无法抵抗的诱惑。日子一久,反而是她向男方主动的挑逗了。

大衣是最好的遮盖物,但是穿着牛仔裤或是西装裤,效果要比裙子来得好。

而且,在裙子底下,除了裤袜,里面空无一物。

那天,惠纯大瞻的和眼前的中年男子做性骚扰。在电车里的行动时间并不长,大约只有叁十分钟。

比较不被其他乘客看见的地方,是靠近车门口的中央,但是这里移动的人较多,真的很挤的时候,连脚都踩不到地板。

虽然不一定能按照自己的意思行动,却更加来得刺激。

利用大衣当遮盖物,彼此拉下对方裤子的拉 ,将男人的阴茎夹在大腿间,透过薄薄的裤袜,让它碰触花瓣。

每天引诱不同的男人,惠纯沈溺在这种快乐之中。

当然,这并不是一个完整的性行为,但是,叁个男人当中就会有一个射精。

惠纯整天闻着被精液弄脏的裤袜,回到家中,就可以不必藉着色情录影带,和丈夫做爱了。

「怎麽啦!你怎麽不再想看色情录影带了?」

「反正,都是那几套,看都看腻!」

「就是说嘛!」

丈夫没有起半点疑心,只是一味的爱着惠纯的身体,由於对自己的性器没有自信,所以一大早就很体贴的舔咬着惠纯的阴部,就像是亲吻爱人似的,用嘴巴对着花瓣,吸吮着花芯,用这种方法吻着她的下体。

这种触感,使惠纯的粘膜引起了从未有过的快感,这个时候,在惠纯的脑海里呈现了一幕幕,早上和陌生男子接触的行为。

同时,自己的肉花,在丈夫的吸吮之下,回想着早上那位陌生男子,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水味,以及最後所喷出的,像栗花一样味道的精液。并且,想像着现在触摸阴道粘膜,是那男人强而有力的双手。

可是丈夫还是很高兴,使得惠纯变得更加病态,每次趁早上去上班的时候,陶醉在跟陌生男人做性骚扰的事情。

每天不知道会见什麽样的男性,感到好奇而兴奋。

虽然已经成为习性,然而,每个早晨,感情是新鲜的。

最近,惠纯会选择对方,若是自己喜欢的男性,就会靠近他,向他挑逗。

当然,也有胆子较小的男性,但是,大体上来说都是乐於此道的。

「那个人不错!」

那天早上在月台上,找到了目标的男性之後,她走到那个男人的背後排队,随他一起上车。

不久,就开始发动攻击,从他的裤子内掏出阴茎来,放在手中握着。然後再拉过他的手,放进自己的长裤内,彼此都很高兴的在抚摸对方的私处,但是,这个男人竟然在新宿就下车了。

原以为可以从新宿,一直玩到东京的惠纯,感到很失望,用埋怨的眼光,看着那个男人消失在月台上。

他的阴茎比以前所摸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来得粗大,而且硬,所以,很想跟他上床做爱。

为了想要再见到他,第二天也是同样的时刻,站在月台上等他,一连等了两、叁班车,却都没有看到他。

感到很失望的她,那天早上始终没有物色到对象,回家以後,丈夫向她求欢,她很不高兴,所以对他很冷淡。

「每天做,每天做,身体怎麽吃得消呢?」

「我们那有每天做?」

惠纯每天早上都在做那种事,所以,一不小心说溜了嘴。

大约叁天後,在办公室里,她接到一通电话。

「你是林惠纯小姐吗?前天真抱歉。」是个男人的声音。

「你是那一位?」

问对方的时候,那个男人说:

「你已经忘了吗?是那天早上,在电车中碰见的那个人。说起来很意外,事实上我很早就认识你了,因为我们每天在同一站上车,同时又住得很近。」

手握着话筒,好像被泼了冷水似的。

惠纯也知道对方是谁了,因为每天早上都在做那种事情,变成了习性,实在要怪自己太粗心大意了。

因为住在同一条街上,所以,他可以每天看到我,不但如此,连我的家,我的名字,甚至於我上班的地方,他都知道,只有惠纯却一概不知。

「呃!你在说什麽,我听不仅。」

「反正,就这样分手是很遗憾的,我想今晚我们是不是能够再见一次面,你放心,那件事情我绝对不会说出去。有一天我们彼此碰了面,感到尴尬,不如我们以坦率的心情来相处,这样对彼此来讲,都比较好。」

这样说起来,好像也蛮有道理的。

惠纯说:「好,就这样吧!」

接着,男人说明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挂完电话,惠纯觉得自己回答的太轻率了,但是,想想对方也很有风度,所也就放心了。

如果对方是个态度恶劣的男人,以後或许会纠缠不清,所以,惠纯很想了解他的真正意图是什麽。

「我一向很尊敬像太太这样聪明的人,虽然,当时我吓了一跳,因为我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老实说,我实在是很兴奋。」那个男人拿出一张名片,让惠纯安心。

李良平,是在一流的建设公司当课长,住址就在距离惠纯家不到五百公尺的地方,这麽一说,惠纯就知道对方住在那里,是谁了,甚至於他的太太,惠纯都可以想起来她的长相了。

记得在这个区域的区民大会上见过两、叁次的面,是一个乡下口音很浓厚的一位刚强的女性。

不只是李良平有此看法,自从惠纯做了职业妇女以後,也有许多人称赞她是一个智慧型的美女,现在这个中年男人,也同样在赞美她。

因为惠纯戴上眼镜,鼻梁挺挺的,穿上合身的洋装,非常好看,而且从她的一举一动中,可以看出职业妇女所特有的敏捷性。

惠纯不知道说什麽话好。

「女性因为生理的关系,有时候是会有变化的,那个时候,一定是因着生理的变化所引起的,我不知道要怎样对你说明。」她红着脸,在饭店的酒吧,喝着加水的威士忌的时候,才做了说明。

「那里,那里,好像是我先对你性骚扰的,因为平时我很尊敬你,但是,一兴奋起来,才会发生那种事情。」李良平迷迷糊糊的解释,然後又说:「太太,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继续做下去吧!自从那天以後,我已经成为太太你的俘虏了。」

惠纯默默的听着这个男人所说的话,他并不是一个坏人,而且有社会地位,家又住得近,彼此可以 密的做个朋友。而且,惠纯对他也有好感。

由於默许之後,开始了她的第一次红杏出墙。

惠纯在电车里虽然做出了大胆的举动,但是,当那个男人问他说:「怎麽样,要不要先洗澡?」

听到了这句话,她全身颤抖,她不敢在那个男人的面前脱光衣服。

换上了浴衣,留下了还在犹豫的惠纯,李良平进入了浴室。是不是跟着进去呢?直到男人洗好澡从浴室里出来,惠纯还很紧张的坐在椅子上。

从浴室里出来的李良平,穿着浴衣,躺在床上。

「快一点吧!」好像理所当然似的,在催促着。

「可是,我……」坐在椅子上,低着头,抚弄着腿上的手帕,惠纯说。

老实说,从来没有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到旅馆去,也不曾脱光了衣服一起洗澡,一起上床,她很不习惯这种气氛。

在电车里,虽然做出那麽大胆的事情,但是,一旦来到旅馆以後,好像变成了一个处女似的。李良平看在眼里,感到有点意外。

「反正我们已经到这里来了,你又何必担心呢?」李良平站起来,走到惠纯的面前,手放在她的肩上,哀求的说。

「可是,我从来没有跟其他男人,到这种饭店里来。」

「但是……」李良平想说什麽似的,但是没有说出来。

他可能想说,你在电车里都敢做那种事情吧!

「这样不太好吧!」

「是不是因为我住在你家附近的关系?」

「不,不是这样的,虽然我在电车里敢做……但是,那并不是真的在做爱。」像蚊子叫的声音说。

「开玩笑,你不要挖苦我,在电车里面能做的事情,这里一样可以做。」

「是的,要做就做电车里的事。」

李良平又楞住了。

「我不要脱光衣服,如果穿着裤袜也可以的话……」

「穿着裤袜做,你就愿意吗?」

「是的。」

事到如今,惠纯不能再说谎了。虽然是老实的回答,但是惠纯知道,自己的话不合逻辑,相当难为情的,颗颗的汗珠在额头冒出。

「真的吗?好吧!那我也愿意。」李良平按照惠纯的话,表现得很体贴。

「那要怎麽做呢?如果不再要求我脱衣服的话,我就上床了。」

李良平虽然穿着浴袍,但是底下却是什麽都没穿,当浴袍的前面张开的时候,可以看见黑黑的阴毛,和已经怒挺的小家伙。

但是李良平却一点也不感到难为情,倾身把像生根在椅上的惠纯抱起,放在床上。

躺在床上的惠纯说:「把灯关掉吧!」

於是,房内的明亮度降下来了,只剩下天花板上的小灯在亮着。

事实上,惠纯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会变成这样。紧张得全身僵硬.以致於连自己的呼吸声音都听见。

李良平把身上的浴袍脱了下来,模糊中可以看到他强壮的身体。但是,惠纯好像躺在诊疗台上,端端正正的姿势,脸上,还戴着眼镜。

这一天,惠纯身上穿着毛线衣,下身配一条长裤。

「我的手可以伸进毛线衣里面吗?」

「不行,不行!」她连忙将两手紧抱胸前,慌张的说。

「你不是愿意穿着裤袜来做吗?我现在要把你的裤子脱下来了!」

这是事前答应他的事,所以惠纯默默的没有回答。

首先,他用手去拉下裤子的拉 ,然後再将紧紧的束在腰上的裤子,放松之後,再慢慢的往下拉。

现在,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裤袜了,而裤袜底下,就像往常一样,什麽都没有穿。在肤色的袜子下,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到阴毛,李良平在昏暗的灯光下,看着她的阴部。

此刻她的身上只有毛线衣和丝袜。形状很美的下半身,隆起的腰部很有弹性,长长的腿很结实。快要裂开来的丝袜,比什麽都没有穿看起来更富有挑逗性,在微微的灯光下,发出了妖艳的光泽。

男人的手开始从膝盖的附近,慢慢的往上抚摸,然後说:「让我换 你的乳房!」

「不行,不行!」

「那我就从毛衣上面来摸好了!」

他终於从毛衣上抚摸她的乳房,是一副形状很美的乳房。但是,对於男人来说,光这样做是教人难以忍受的事情。摸了一下乳房之後,突然把身体移到她的下半身,从两腿之间开始,用舌头舔噬。

虽然只是隔着裤袜舔,这也已经让很兴奋的惠纯,带来了新鲜的刺激,但是,惠纯还是忍耐着。

接着,李良平把惠纯的双腿张开,再把她那暇红的花瓣拨开,从裤袜上用舌头压下,再用舌尖去舔吮她的阴蒂。

「啊……啊……啊!」

惠纯扭动着细腰。男人的舌头又从腿肚开始舔,一直舔到大腿内侧,然後又由大腿移向腹部,接着移向大腿。

因为裤袜下什麽都没有穿,所以下体一湿,舌头的动作更能刺激花瓣了。虽然从花芯中液出了爱液,但是,她还是忍耐着。

李良平想让惠纯投降,所以不断的发出攻击。但是,女人的心理是很微妙的,连惠纯自己都无法理解。在拥挤的电车里,可以大胆的做性骚扰的游戏,然而在旅馆单独相对的时候,竟然不敢脱光衣服,说不定这个男人会以为在裤袜里头,有很难看又很大的一个胎记。

但是,如果惠纯这样做的话,她会觉得背叛了她的丈夫,这种罪恶感,使她一直忍耐着。然而,忍耐还是有限度的。

他的舌头越来越用力的舔了,同时也用手不断的在抚摸其周围,自然的会使女人的身体扭转,连续地发出啊……啊……的声音。再这样持续下去的话,可能会失去了羞耻心,而把剩下的衣服脱光。可是,惠纯还是坚持着她的意志。

只是用舌头以及手去抚摸也不会满足的李良平,想要让惠纯去握着自己已经怒张的阴茎,但是,惠纯加以拒绝了。如果惠纯这样做的话,她自己会忍不住而脱光衣服。

一再的受到拒绝的李良平,只有握着自己的阴茎,隔着裤袜直接的去爱抚。从大腿上到大腿的内侧,用阴茎抚摸。既热又柔软的触感,使花瓣颤动了。接着,这花瓣用力被压挤时,薄薄的裤袜好像会被弄破了似的,而阴茎几乎要滑入花芯里去了。

事实上,他用了相当大的压力来攻击,然而裤袜是相当有弹性的,虽然龟头已经伸入了阴道里面,但是,却再也不能越雷池一步。李良平就这样,开始扭动起腰部。

每当碰触到阴蒂或是敏感的粘膜时,就会发出啊……啊……颤动的声音,惠纯内心还希望李良平不要那麽冲动。因为隔着一层裤袜,所以往往无法对准目标,好像隔靴搔痒似的,在那敏感的部位滑来滑去。

「再用力一点,不是那个地方,再向下一点!」惠纯忍不住脱口而出,并且用力的抱住对方的臀部来帮助他。

「再下面一点吗?」这个时候才知道没有对准的李良平,又更换了另一个角度,并且说:「那你也乾脆把这个东西脱掉吧!」

「不行,不行!」

「为什麽?」

「我不能脱。」惠纯也不知道为什麽,反正她觉得这条裤袜对她来说,是很重要的。

李良平默默的又开始用自己的阴茎来磨擦。

花瓣已经完全湿透了,因为穿了一件裤袜而感到安心,同时也收到了兴奋的效果。惠纯一直在想,如果不小心,袜子被弄破而插进来了,该如何是好,但另一方面,又期待着这种状况的发生。

但是,现在的裤袜是相当坚韧的,他并没有突破裤袜的能力。然而,湿润的花芯受到刺激,慢慢的引诱到深处去了,使惠纯着急起来。

「啊!再用力一点,再下面一点,啊!」她发出了竭斯底里的声音。

「那你就把它脱下来吧!」

「不,不!」

「为什麽?不然我要把它突破了!」男人下决心似的说。

「如果能够弄破,你就弄吧!」

「可以吗?」

「可以!」她终於这样回答了,并且捏了对方的屁股。

「好!」

李良平又好像下了一大决心的点点头,额头冒着汗,一再的冲。强轫的裤袜,每一次都把他的阴茎弹开。可是,这样的动作,使得惠纯的花芯更热,也更受到刺激。

「快一点,快一点把它弄被,快啊!你在干什麽呢?」

用力的抱着动作已经迟缓的男人时,产生了一种与刚才不同的感触。然後带来了十分舒服的感觉,在充满蜜液的花芯中喘息着。

「啊!」惠纯忍不住的叫出声音来,在彼此纤细粘膜的接触当中,感到身魂飘飘。

「啊……啊……啊……」她用力的抱着男人的臀部,男人此时已是满身大汗。

「太好了,太好了!」他边说边叫着。「我要出来了!」

「你出来吧!」惠纯也叫道。

这个时候,惠纯才知道,在这世界上,也有能突破裤袜的人。体会了这强而有力的阴茎的触感之後,她开始食髓知昧了。

因为李良平是邻居,又跟他太太认识,所以惠纯不能眼他交往过深。因此,她只好开始在客满的电车当中,寻找其他的男人。可是,她这次的目的很明显,她要找一个有突破裤袜能力的男人,所以,当她认为这个男人有这种能力的时候,就约他到旅馆去。

「先说好,要从裤袜上面来,如果突破了,就让你那个,如果不能突破,就不要埋怨别人。」话先说在前头。

「来试试看吧!」

男人都兴致勃勃的来挑战。但是,大部分的人都无法如愿以偿,再没有任何一入,能像李良平那样,拥有强而有力又重量级的阴茎了。

在知道这件事是可遇不可求之後,李良平就变成了一个很宝贵的人。每次跟丈夫做爱的时候,总会想起李良平,并且对他那位太太,能够常常享受强而有力的阴茎,感到羡慕。

那天,很凑巧的在超级市场遇到李良平的太太。

「啊!好久不见!」惠纯跟她打招呼。

「大概有一年不见了吧!我们到那边餐馆去喝杯茶吧!」惠纯邀请李良平的太太。

李良平的太太欣然接受,在喝茶的时候,惠纯说:「前几天我碰见你的先生,听说你们夫妻感情很要好,实在令人羡慕。」神 兮兮的说。

「怎麽会有这种事,我现在正跟他分居呢!」很令人意外的回答。

「真的吗!」

「这是事实,我现在要找工作,你知不知道有什麽工作吗?」

「噢!这……」惠纯回答。

「这到底怎麽回事?」惠纯问道。

「大概是个性不合吧!」

分居的原因可能是很微妙的。

「可是,你的丈夫蛮不错呀!是不是和『过与不及』这句谚语有关呢?」

虽然是随便说说而已,但是,他的太太脸都红起来了。

(啊!我说对了!)惠纯在想。

「你怎麽知道呢?」以诧异的神色看着惠纯。

「啊!没有啊!只是从外表看起来人蛮不错的。」连忙解释说。

「这也很难讲。」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很尴尬,李良平的太太也就先走了。

自己觉得好像受到了怀疑,到底那一对夫妻是怎麽搞的呢?那一天晚上就打电话给双方都认识的一位主妇,问问看,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啊!你不知道吗?她的先生曾经在电车里对其他的妇女做性骚扰,因此被警察抓了去。你也知道,她是一个个性很要强的女性,所以不能原谅他。」

这个时候,惠纯才知道,对方也跟自己一样有同样的嗜好。

第二天,惠纯等着李良平一起上电车。

「听说你目前眼太太在分居,那我就放心了。」

「你听谁说的?」

「哦!没有啦!」

并着肩说了几句话以後,就如同陌生人了。

惠纯一直等着对方先动手,可是,色狼李良平,却好像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难道他改邪归正了吗?)心里面一边纳闷,一边从他背後看着他的举动的时候,原来,他的手插在前面一位比惠纯还要年轻的一个大学女生的裙子里面。

(啊!他竟然不理我!)惠纯捏了他的手。

但是,李良平很凶的样子对着惠纯狠狠的看,而手仍然插在那个大学女生的裙子里面。

这个长得很漂亮的大学女生,红着脸扭动着腰部。她并没有表示厌恶的样子,反而在享受着李良平的抚摸。

看到这个情形的惠纯,全身都火热了起来。

(那我也要如法炮制。)

嫉妒心驱使她贴近身旁的一位高中生,用膝盖顶着对方的下体,随着电车的摇晃而加以磨擦。

满脸都是青春痘的高中生,红着他那被太阳晒黑的脸,很明显的知道他的下体勃起来了。

(再来!再来!)

身体紧紧的靠着,大胆的用手去抚摸他的下体,年轻人的身体稍微的收缩了一下,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惠纯把对方的裤子拉 拉下,伸手到裤内,取出年轻人已经勃起的阴茎,用力的加以握着。

李良平发现了惠纯的动作,以怵目的眼神看着。当惠纯要把年轻人的东西放进自己的裤内时,李良平的手竟然伸到自己的裤子里面来。

(你想干什麽?)

用疑惑的表情看着李良平的时候,他微笑了。但是,李良平的另外一只手,仍然插在大学女生的裙子内,现在,他左右两只手,都各握有一朵花了。

(我也会呢!)

惠纯把李良平的裤子拉 拉下,紧紧的握着他的阴茎。左右两只手都各握有一只阴茎,引起从所未有的兴奋,此刻,她才发现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色女了。

(没有想到这个孩子……)

比李良平的阴茎还要硬,很想让这个正在自己的手中喘气的年轻人的东西,试验一下突破裤袜的事情,惠纯兴奋得全身颤抖。


第二篇 按摩师的诱惑

那个时候,佳收听着隔壁房间发出来的声音。丈夫尚谦还在家,难道他知道按摩帅阿德会来吗?

内心不安的佳欣,一直在注意着时间,按摩师阿德,会在一点的时候到来。已经是一点差五分了。

「啊!时间不早了,我应该去准备、准备。」故意地让丈夫可以听得见的喃喃自语,佳欣登上了二楼。

从壁橱里拿出了棉被, 在榻榻米上,然後又稍微的 上一件雪白的床单,在粉红色的枕头上,套上一个有花纹的枕头套。

她本来就有腰痛的毛病,同时请来一位按摩师来按摩,他每个礼拜来一次。

按摩师是一个快要四十岁,留着平头,眼睛很有神,身材瘦瘦的一个男人。一边接受按摩,一边听他说话的时候,他对这世界上的事情,好像无所不知。他也有超能力的本事,当他合掌祈祷的时候,一个人的守护灵和恶灵,就会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老实说,佳欣腰痛的原因,是吊在腰部的堕胎儿的骷髅引起。本来是以半信半疑的态度,听起来蛮有意思的事情,但是,慢慢的却发觉他说的话很有道理。

不过,最大的变化就是,她体会到了蛮有刺激的欢喜。按摩治疗,不但能够消除身体上的痛苦,同时,结婚後,除了丈夫以外没有跟其他男人在一起的佳欣,带来相当大的刺激。

丈夫尚谦是在一家配备公司服务,上班时间是在下午。所以,才请按摩师下午以後来。而那天,丈夫好像并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因此,佳欣说:「按摩师等一会会来,你如果有什麽地方不舒服的话,可以请他替你按摩一下,是很有效果的,你不是腰部疼痛吗?怎麽样?」佳欣故意地问道。

「已经不碍事了。」

尚谦还在餐桌上喝咖啡,看报纸。他跟这个按摩师,曾经见过叁、四次面。

「哦!你好!」按摩师阿德来了。

就像小孩跟佳欣在家里一样,旁若无人的上来,然後就走到客厅去。通常他会先喝杯茶,然後再到一切都准备好的二楼去,开始按摩。

当佳欣把茶和糖果送进来的时候,阿德说:「你的脸色很好看,血色也很好,皮肤很有光泽。」也不微笑一下,只是用着锐利的眼神,看着微微发胖,已经叁十五岁的佳欣那白皙皙的皮肤而说道。

「哦!是吗?」并不觉得讨厌。

听了这句奉承的话之後,佳欣马上脱下了洋装,换上了睡衣。只有花纹而且薄薄的粉红色睡衣。

「麻烦你了!」

听到声音,阿德走出客厅,来到佳欣所在的二楼房间,佳欣已趴在棉被上。

这种姿态是会产生一种奇妙意识的作用,好像是在床上等着风流的对象般。心脏跳动的速度加快,皮肤产生了痒痒的感觉,为了保持患者与医生之间的关系,所以表现得很冷静。

「背部的肌肉有点僵硬。」手放在肩膀上的阿德说。然後再用合气道锻 的手指,去松懈手膀到手臂的肌肉,然後再移动到腰部和脚部。

有时候是背部反翘,拉拉腿部,或是去松懈大腿上微妙的位置。当然,由於这种刺激,溢出了甜蜜的爱液,花芯也觉得痒痒的,最近反而觉得这是一种享受。

丈夫尚谦在配备公司担任一个很重要的职位,最近常常以疲倦为藉口,陪佳欣做那件事,有时候一个月连一次都没有,当然佳欣的身体是需要更多的欢喜。因此,最近她都以按摩来消除她心中的欲望。

阿德也一本正经的,适度的让佳欣来感到满足。但是彼此仍能保持着有夫之妇和按摩师的关系,而且表现得很有分寸。但最近,慢慢的脱离了这个约束的范围。因此,丈夫尚谦还在楼下不想去上班,这是很令人担心的事情。

「我的先生还在楼下。」

「你先生不是已经去上班了吗?」

「他这个班晚一点去是无所谓的!」

「他是不是在嫉妒呢?」

「没有这回事吧!」

「但是,男性是很细心的,我也经常受到别人的嫉妒。按摩到底是怎麽一回事?男性是不会懂的,你可以请他上来看一看。」

「哦!不,我不愿意这样做。」

就在谈话的时候,听到了有人上楼的脚步声。这不是开玩笑的,佳欣紧张起来。阿德也很敏感的知道是怎麽一回事,正在揉捏臀部的手,也慢慢的移动到脚部去了。

「佳欣,我可以进来吗?我想拿一些放在房里的文件。」

「好啊!」佳欣直爽的回答。

丈夫尚谦进来了,佳欣额头抵着枕头趴着,侧目看着从茶几上拿起文件袋的尚谦。尚谦弯着腰,从袋中取出文件,仍在那里犹豫着。是不是不放心他二人,所以今天故意拖延了上班时间。

由於丈夫站在身旁,身体因为紧张而产生了从所未有的奇妙感觉。也许丈夫的嫉妒,对身体发生了作用,使按摩师的手指,带来了性的刺激。即使是揉捏同一个部位,觉得很舒服的感触,会带来性的兴奋,这跟时间、地点和对象,会产生很大的差别。

(啊,奇怪!)佳欣这样想着的时候。

「原来,按摩就是这样子做。」尚谦的眼睛直视着阿德和佳欣。

阿德把佳欣的腿,弯成八字形,做着强烈的关节运动。做一些跟平常不一样,而无关紧要的动作时,佳欣只是默默的抱着枕头。

尚谦觉得不便在这里逗留太久,於是说:「那我要走了,麻烦你了。」

尚谦离开了房间。

「再见!」

但是,尚谦并没有立刻就走出大门。果然他很在意这件事情,阿德突然用手揉捏着大腿。同时也像平常一样,触摸着敏感的部位。

「太太,好的身材很有女性的味道,但是这里的肌肉相当松懈。」阿德就很用力的把这个部位的肌肉抓起来,开始揉捏。

「这样做的时候,这个部位的肌肉,就会产生紧缩性。」

紧缩性这句露骨的表达,使得原本紧张的佳欣松懈不少,而淫荡起来。

阿德把佳欣可爱的脚,拉到自己的大腿间揉捏,她的脚指头好像碰到了阴茎。佳欣不便查看,但是可以想像得到,在裤子里头的男性象徵,已经勃起来了,而它的热气,也从指尖传过来了。

然後又揉捏腰的部位。从腰部揉捏到尾髓骨时,自然地,热起来的花芯就充血了,同时,腰部不由得颤抖起来。

因为丈夫在楼下,所以比较安心,佳欣开始跟往常一样,享受着身体的变化。虽然只有两个人偷偷的在享受,但是还是有点紧张。

丈夫根本就没有想要去上班的样子,阿德可能也发觉到了,好像故意要让尚谦嫉妒,对於佳欣的身体,给予性感的刺激。

「换侧卧的姿势吧!」

然後按摩身体的侧面。按摩是从背面,两边侧面,然後探取仰卧姿势来按摩脚、胸部、手臂、头、脸部,最後采用坐姿,使背骨弯曲或胫骨伸直等等的运动。

仰卧的时候。

「我觉得胸部有点紧紧的。」佳欣告诉按摩师。

「月经快来时,当然乳房会胀起来而觉得紧紧的,甚至於有人会觉得肩膀酸痛。」阿德唐突的回答。双腿按摩好以後,用一条毛巾盖在胸部上,再从腋下开始,比平常还缓慢的手指动作,渐渐传到乳房去。

「你的生理情况怎样?」

「很顺。」

「现在不是生理中吧!」

「大概还有两、叁天。」

他把自己的膝盖放在佳欣的大腿上,以这种姿势来揉捏乳房。这个动作在佳欣的脑海里,就像是一丝不挂的男女在调情一样。由合气道锻 成的强壮裸体,浮现在佳欣的脑里。隔着睡衣揉捏,感觉到不痛不痒。

「按摩到钮扣了,好痛!」闭着眼睛的佳欣说了。

「那我帮你解开衣服扣子吧!」

佳政没有回答。

阿德的手指好像看透了佳欣的心,拨开了钮扣,打开了胸部。

「稍微揉一揉吧!」

本来想回答好,可是声音卡在喉咙说不出来,就再度把它吞下去了。

他的手碰到了乳房,手指捏着乳头,好像要将空气挤出来一样,用力的抓。这只手和丈失的手完全不一样,好像鹰爪般很有力气。突然间身体在颤动,忘了自己是在做按摩,以为是在做性的游戏。

她很清楚的知道,丈夫还在楼下房间,阿德也一样吧!

平常对女性的诱惑一点都不动心,能够很专心的在做按摩工作的阿德,今天却异於反常的呼吸急促起来。心技一体才能发挥按摩术,说过这句话的阿德,或许是丈夫的存在而心乱了,也可能是因为陶醉在性的刺激里了。

佳欣的胆子更大了,她用膝盖弯曲,使膝头能碰到他的下体的姿势。既然他的下体抵在膝头,很明显的可以知道他的下体,已经膨胀了。

这个时候,听到了有人上楼的声音。

「啊!」佳欣突然发出声音。

他慌张的把抓着乳房的手拿开,想把胸前的扣子扣好。可是手指好像不听指挥似的,他只好慌慌张张的往後退,转而揉捏脚部。

不像刚才那样,先打声招呼,门就开了。

「文件还不够齐全。」好像解释他的来意似的,然後打开抽屉,在里面随便乱翻,并且自言自语。

好像终於找到文件了。

「啊!有了。」说着说着,就站起来看着他们二人。

「幸亏找到,否则就不得了了。」对自己的行为稍作解释,尚谦就下楼了。

「唉呀!吓得我冒了一身冷汗。」突然失去威严,像一个普通按摩师的阿德说。

「太太,你不要笑我。」於是他抱起了佳欣。

这个时候,尚谦上班去了。

「你要做什麽?不要这样!」被抱着的佳欣说。

「真讨厌!」佳欣推开了阿德。

阿德觉得很意外。

「为什麽?」面对着慌张爬起来,整理弄乱的睡衣,两手抱在胸前的隹欣,阿德问。

「别开玩笑,你是来按摩的。」

平常在做按摩的时候,暗中也有做这些猥亵的动作,她都将之视为按摩,而允许了他。

「很抱歉!」

佳欣知道,自己的作态很不自然,但是没有想到阿德是很认真的在道歉。阿德也不愿意因一时的糊涂,而失去了养活一家人的工作。

「不要再按摩了!」就这样,佳欣停止了按摩。

阿德连忙站起来,很快的走到客厅。为什麽突然发生这样的事呢?一定是害怕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一时的恐怖感,压制了肉体的欲望。

反正这个按摩,还要恢复才行。拿着五千元,佳欣走到客厅。

「请你把今天的事情忘了吧。」佳欣对着阿德说。

「很对不起。」

虽然有点耽心,但是并没有发生什麽事,佳欣也就放心了。

阿德带着些许的怒意走了之後,佳欣再也无心做任何事情,对於刚才千载难逢的机会,没有好好把握,感到有些後悔。

回到房间後的佳欣,又躺了下来,身体还留存着按摩後的快感。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以致於身体内的血,又再度沸腾了起来,终於把手插入裙子里。

在微微隆起的内裤下的丘陵,沿着溪谷摸,脑里在想着猥亵的事情时,下体感到痒痒的,於是再把手伸入内裤里面,直接去瘼。

接着是抚摸乳房,刚才被鹰爪般抚摸过的乳房,还留有红色的痕迹。佳欣用相同的力量抚摸乳房,并且扭动着身体。

「啊!再来吧!再舔、再吸吧!」用一种压抑的声调,对着幻想的男人说。

这种感觉,要比失眠的夜晚,做自慰时,来得刺激。很快就湿透的花瓣,在颤动,身体就像随着美妙的音乐旋律般摇摆。

「啊,你再用力,再用力一点吧!」佳欣对强暴自己的男人说。脸色苍白得有点像流氓味道的阿德,从上面压下来,把她抱得紧紧的。

然後,一面想像着自己从肛间被强暴的情况,对自己手指激烈的运动,佳欣发出了喘息的声音。

「啊,不!不要!好!好!」她陷入了全身委靡的状态。

佳欣并不喜欢阿德,对佳欣来说,阿德与她并没缘份。佳欣是在一所贵族大学毕业的,靠相亲而结婚,丈夫是在警备公司担任重要职务,被视为未来的公司继承人。因为经济上很充裕,身体又健康,所以从未和按摩师、针炙等,这一类的中医生有过接触。

但是,不知道什麽缘故,却对阿德很感兴趣。神 兮兮,有点像流氓的表情和神气的样子,原来对他没有好感,可是身体经过他的揉搓,听他说话之後,不知不觉的好像被催眠似的,产生亲切感。

「人实在很不可思议,夫妻同床睡觉时,连气都会转移。」

「什麽意思?」

「如果一方气强,另一方气弱,睡觉时,就会吸取对方的气,使他更衰弱。善恶之气他会像传染病一样,受到传染,不知不觉中,夫妻间的身材会变得很像,连想法都会一样了。」当他自信满满的在说明时,不由得你不相信了他。

「有件事原本不该说的,那就是你们夫妻俩,将来会发生男女之间的纠纷,因为你先生的守护灵和你的守护灵地位完全不一样。」

我没有问他,而他自己却说出这种事情,後来,我也越发觉得不可忽略了。平常都将这种事当做迷信,而一笑置之,但每当他来的时候,就会想起他所说的话。边按摩边听他说话,的确有几分真实感,而且有点恐怖。

这样太对不起尚谦了,或许应该停止按摩了。

「你的身体好像没有什麽问题了嘛!」那一天,尚谦不高兴的说完,就出差去了。

第二天,阿德好像完全忘了上个礼拜的事情般来了。像往常一样,请他喝茶吃点心後,佳欣就去 棉被,换衣服,做事前准备。但是,心情却不似以前那样冷静,越想放松心情却越紧张。

阿德来到了房间,只有两人单独相处时,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等到身体被碰触时,会有震动的感觉。

阿德一句话也没说,像往常一样,将毛巾放在按摩的部位,由距离心脏最远的脚尖开始按摩。当他慢慢的按摩到腰部附近时,热热的分泌液刺激了花瓣的粘膜,使身体感到痒痒的。身体突然有种被压着的感觉。

因为用力的关系,阿德流了好多汗,他的呼吸声,听起来也颇负情感。当腰部被按摩时,虽然很想冷静下来,但是身体还是不由颤抖了起来。

他用了相当大的力量在揉捏,所以感觉到很痛。

「有一点痛。」

「是吗?那我轻一点好了,这样按摩会舒服,我是怕你会睡着了。」

「不要紧。」

「是吗?」阿德用一种轻视的口吻对佳欣说话,然後他放松了力量来按摩。

从大腿按摩到尾髓骨时,佳欣很担心,爱液甜甜的味道会被闻到。当采用侧卧时,她害羞得像虾子似的曲着身体。

「太太,你这样要我怎麽弄呢!」好像要就此罢手似的,冷冷地说。

「为什麽?」

「你全身筋肉太紧张了,必须放松。」

「为什麽?」

「因为你的心情并没有放松。」

「是吗?」听了这番毫不体贴的话,佳欣慌忙的把姿势调整了一下。

当佳欣卧着的时候,她就像以前一样,兴奋得不想抵抗了。不管会发生什麽事,都无所谓,只要能满足性的欲求,就可以了。但是,阿德这次很客气,按摩到中心部位时,就不敢再靠近了。

佳欣越来越着急。仰卧的姿势,肚子暴露在对方面前,这在动物界来说,是一种服从的表示。然而,阿德还是从脚尖开始按摩,装作好像什麽都不知道似的。如果像上次那样,揉捏乳房也好,可是他却漫不经心的从脚尖,开始按摩到腿部,故意地跳过大腿而按摩手臂,从手臂按摩到脖子之後,再移到腹部。

「你的胸部怎样?紧张感消除了吗?」他含糊笼统的问。

「还没有。」闭着眼睛回答道,然後提起勇气的说。

「像以前那样帮我按摩吧!」

他说:「如果你再像上次那样,发出可怕的声音,怎麽办?」

「你真坏!」

「是吗?」

「是啊…」

「好吧!我帮你揉揉。」阿德终於放松了她的警戒心,开始解开她的睡衣钮扣。白色颇负光泽的胸部,淡淡的粉红色乳晕,和相同颜色的乳头显露出来了。

「今天做一个特别的按摩吧!」

「你要怎麽做?」

「我要你好好躺着,不要随便乱动。」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之後,就去吸吮她的乳房,并且,用舌头去舔她的乳头,当她全身僵直时,阿德的手已慢慢伸入她的睡裤里,抚摸着长有阴毛的部位。

想不到他的手指如此柔软,由於他是做指压的工作,拇指头比常人来得大,其他手指也很粗壮。可是现在抚摸我的手指,柔软的像婴儿一样。

他的食指摸着已经湿濡的阴蒂,接着粗得像阴茎的拇指,震动着粘膜而伸入到里面。

「啊!」佳欣好像要伸懒腰似的,把双脚放齐,并且抽动着身体。

目光模糊,身体就像漂浮在空中一样,过了一会儿,佳欣动也不动的让阿德脱去她的内裤。接着,阿德把嘴移到下部,将脸埋在她的大腿间,大胆的用舌头去舔阴蒂。很快地,佳欣的身体在震动了,下半身开始向左右扭转。

「啊!真不好意思,你想干什麽…」

事到如今,还说这种话,她伸手捏一下他的膝盖,希望他也快点脱下裤子。

「太太,可以吗?」平常满怀自信的何德,突然感到不安的反问。这个时候,再问可以不可以,实在太难做答了。

其实,不用问应该也很明白,然而,阿德还是胆小的说:「太太,我还是用手来做吧!否则对不起你先生。」

这个时候,最不想听的就是先生的事,她感到扫兴的时候,再度张开她的双腿,让他用舌头舔吮。

跟自己不爱的男人从事性行为,会留下後遗症,但是不管那麽多了,还是接受这种行为,然後再安分吧!

大大的张开了她的大腿,阿德一直舔个不停,又用手指来刺激肛门和花瓣之间的会阴部,使佳欣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

「啊!」她叫了一声,然後说:「太好了,太好了,就是那个地方。」

虽然声音很小,但是,佳欣的身体就像蜡一样溶化了,变得软绵绵的。刚才的不快已经减除了,再加上天气热的关系,就像地底下钻出来的虫一般,非常的不安分,她改成趴着的姿势。

这样一来,阿德同样的从屁股插入手指,用舌头舔着肛门,佳欣慢慢的抬起白桃般的臀部,改采四脚朝地的姿势。

「真是太好了,太棒了!」佳欣认为这就是最高水准的马杀鸡。

而他的舌头就像猫,像狗的舌头般的不断地舔着,从花瓣液出来的爱液,又在溪谷间上下的舔直到尾髓骨。同时,他柔软的手指抚遍了阴道深处,和引起快感的花瓣。全身就像被虫爬遍了似的,快感由下半身一直传到头顶。

「啊!我受不了了,我不行了,你…你快一点!」全身颤抖的佳欣,要求他的阴茎快点插入。

「太太,可以吗?真的可以吗?」

佳欣没有回答,阿德也在犹豫不决。最後,他用叁只手指代替阴茎插入了。

「啊!」佳欣发出了莺啼般娇滴滴的声音,颤动着身体紧抱着枕头。

藉着手指达到高潮之後,身体一动也不动的佳欣,就用那种姿势抱着枕头。因为还留有馀韵,她那雪白的臀部,不时的还在抽动着。

手点着一根香烟,站在一旁休息的阿德,从原本充满不安的表情,变成很有自信的样子了。

「太太,你觉得如何?这种马杀鸡滋味很好吧?」阿德刻意强调这是属於马杀鸡的一环,用来维持按摩师和患者之间的关系。

清醒後的佳欣,发现阿德在摸着她的屁股,她有点难为情的伸手拿起睡衣之时,听见楼下有开门声,在模糊意识中正感到奇怪,居然有人上楼来了。

「我回来了。」这是丈夫的声音。

昨天他到大阪出差,今天因为要招待客户打高尔夫球,所以会晚一点回来。

佳欣爬起来想要穿上睡裤时,脚步声已经由二楼楼梯慢慢接近了。

阿德慌忙的把香烟熄掉,狠狠的帮佳欣穿上睡衣。在左脚已经穿进去,而右脚还在睡裤外的状态下,门被打开了。

这时,佳欣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不要啦!不要,你想干什麽?」佳欣反射性的推开阿德,叫了起来,就像正被色魔强暴似的。

实际上,现在的阿德对佳欣来说,不是色魔也不是爱人,更不是情人,而是在电车里,一位自作多情的一个下流的男人。

楞在那里的尚谦,看着眼前二人在争执。佳欣强而有力的耳光,打在阿德的脸上。

「老公,老公,他想要对我非礼。」

就像一个遭受强暴的被害者一样,佳饮露出雪白的屁股,倚靠在尚谦的身上哭泣。

这不是伪装的,自己也觉得奇怪,一旦开始演戏之後,就像站在舞台上一般,不能再回头了。

「这人是色魔,他想强暴我,快点打一一0报警。」

「岂有此理。」脸色苍白的阿德,颤抖着声音抗辩着。

「什麽!你这个无耻的东西,我不想看到你,你快给我滚。」

「怎麽会这样,太太。」

「你快给我滚。」

嘴巴还在动的阿德,无地自容的想从尚谦身旁走过去。

「你稍等一下。 」

「不,我要回去了,详细的事情,你问你太太吧!」好像很生气的挥开尚谦的手,阿德走出走廊,从楼梯下去了。

尚谦想要去追阿德,但是走到楼梯口又回到房里来了。

「他有没有对你怎麽样?」

「没有啦,只是差一点!」

「裤子不是被脱下来了吗?」

「脱了一半而已。」

「他有没有摸你?」

「没有,幸亏你回来,所以没事了。」

佳欣抱着尚谦的脚哭着,内心却庆幸。只是靠阿德单方面的行为,就能得到欢喜,再加上他的服装整齐,向丈夫解释没有射精一事,也能行得通。

但是,当尚谦坐下来的时候,突然把佳欣推倒在棉被上。

「你已经被那个家伙奸淫了吧?」他激动得连话都说不清楚。

「没有这回事。」

「那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你不能骗我。」询问着被推倒的佳欣,尚谦苍白的脸在抽抽搐着,同时两眼通红。宛如要掏死佳欣似的非常凶。

「真的,他差一点脱了我的裤子。」

「怎麽那麽凑巧,我一回来就发生这种事,教我如何相信你的话。」

「是真的,如果你不相信,可以检查看看。」

尚谦瞪视着佳欣的双眼,佳欣也不认输的回瞪着他看。

「好,那麽我要检查。」

尚谦站了起来,佳欣则闭着眼睛,以睡裤半脱的状态,静静的等等检查。

尚谦脱掉了她的内裤,使她的下半身裸露着,这时候,可以听到他的呼吸急促,而且他的脸靠了过来。

他张开了她的双腿,并且用手指触摸着花瓣。摸到了流着爱液,而且湿透的部位,他感到疑惑。

「湿得太厉害了。」

尚谦用手指拨开阴唇,他温热而急促的呼吸碰到了花瓣。尚谦把手指插入花瓣里,奇妙的是,这样竟然可以产生快感。抽出手指闻了一闻,他又插入花瓣里,来回的搅动,寻找残留的精波。

「什麽都没有吧!」

「但是也有藉用工具的方式。」

「什麽工具?你找找看吧!」

尚谦仔细的寻遍每个角落。

「什麽都没有吧!」

「你一定已经被弄过了!」

「我没有,我只是差一点被弄罢了。」

「那麽,可以告他吗?」

「可以啊!」佳欣知道自己说的这句话,太不近人情了,但是又不能屈服。

佳欣闭着双眼,周围像冰一样的冷寂。只剩下尚谦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你说,真的可以告他吗?」

「可以啊!只是,就怕到时候,我们的丑闻就要公诸於世了。」

尚谦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但是一句话也不说。

「噢!难道你不相信我吗?」

「你太没有自信了。」

「佳欣!」

佳欣突然被抱住。

「不要!」她叫着转过身背对着他。

尚谦不耐烦的掀开她的睡衣,脸颊贴上了雪白的背部,并且把嘴唇压了上去。

一直在忍耐着的佳欣,发现丈夫裤子里头的东西,变得很硬了。最近一个多月以来,一直都是软绵绵的阴茎,这时候,就像他的愤怒一样高胀了起来。佳欣觉得很奇怪。尚谦松开了裤子的皮带,这是什麽意思呢?正感纳闷的时候,怒张的阴茎已对着臀都的裂缝压了过来。

「大起来了,大起来了,趁它还没变小之前,我要插入了。」尚谦大叫着。

佳欣默默的抬高臀部,做出准备接纳的姿势。尚谦抓住丰满的臀部,把它拉了过来,同时将坚挺的阴茎插了进去。

粘膜受到摩擦而产生的快感,是佳欣好几个月以来,所未曾体会过的感觉,她因为兴奋而全身颤动着。


第叁篇 初恋的故事

「才多久不见,你变得更成熟,更有女人味了。」

「哦,是吗?倒是你,一点也没变。」

「因为我仍是一个单身汉。」

「为什麽不结婚?」

「没办法,找不到对象啊!你帮我介绍一下吧!」

「好,我会帮你留意,不会没有的。」

在朋友的结婚宴席上,李秋玲和陈俊彦都有一点醉了。两人在回家的轿车里面,这时候才有单独说话的机会。

俊彦是秋玲大学时代的男朋友,两人曾经好几次到情人宾馆开房间。现在秋玲已经和大她四岁的丈夫结婚了,组成一个小家庭。

跟丈夫比起来,和自己同年的俊彦还很孩子气。如今,大学毕业已五年了,秋玲和俊彦都是二十八岁的成年人了。

「你幸福吗?」

「还好。」

「几个小孩?」

「一个,才一岁。」

「太慢了,是不是你先生有什麽缺陷?」突然地,俊彦好像很了解他们似的说出这番话来。

「为什麽呢?」想反问他的秋玲,即时闭上了嘴,因为对方并不是不认识。往日鲜活般的记忆,使体内的血液沸腾了起来。

「为什麽?」

「这种事瞒不了我,因为我们见过一次面。」

这句话又勾起了秋玲痛苦的回忆。

以前和俊彦在一起时,曾经因为怀孕而堕过胎,而这件事是发生在决定和现在的丈夫结婚之後。

秋玲和丈夫伟民是相亲结婚的,她之所以和俊彦断绝往来,有许多因素在。第一,同年龄,两人就必须要工作才能维持生活,而且要住同一地区。

秋玲是在东京出生的,她跟母亲两人相依为命。而俊彦住在大阪,将来还要继承他父亲经营的公司。

为了将来,秋玲决定和母亲的一位远房亲戚伟民结婚。徵求俊彦的谅解之後,彼此就分手了。所以说,当年并不是闹得不愉快而分离的,秋玲是带着一份甜美的回忆嫁给伟民的。

「就这样分手,这种滋味真不好受。」当膝盖上的双手被握着的时候,她说。

「是的。」

用一种有气无力的声音,秋玲终於说出了真心话。从刚才秋玲就一直感到很不自在,她有预感,如果对方坚持的话,不是那麽轻易就能应付得过去的。

第一次触摸到他那硬挺的阴茎,还有就是进入到子宫时,带来的痛苦和兴奋,仍是那样的教人记忆犹新。而且他比丈夫还要来得甜蜜。因为俊彦是秋玲的初恋情人。

实在是不应该再见面的,一方面在後悔,一方面又对即将发生的事情,连身心都在颤抖着。在几个小时以前,做梦也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在参加大学时代朋友的结婚典礼上,坐在对面的竟然会是俊彦。新娘是大学时候参加社团活动的学妹,没想到新郎和俊彦也是朋友。更不可思议的事,住在大阪的俊彦,也会在这宴会上出现。

结婚典礼结束後,为了方便乘坐同一辆计程车,由俊彦送秋玲回家。

「你先生在家吗?」

「不在,他今天出差,要五天以後才回来。」

「再陪我一下吧!到我住的饭店里,我们再喝一杯吧。」

秋玲不好意思拒绝他的要求。

从大阪来的俊彦预先订有房间。

天色已渐渐昏暗了,从旅馆的大厅望出去,可以看到美丽的夜景。厅内点着蜡烛灯,两人手中握着酒杯,彼此都在体会着奇妙的伤感。

「没想到还会再次相遇。」

「是啊!」

为了参加婚礼,秋玲穿着一件浅蓝色,色彩艳丽的洋装。而他则身穿一套西装。

「到我房里坐坐吧!」

「不要啦!」

虽然嘴里说不要,但是还是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任由他牵着手。

「到房里休息一下比较好。」

秋玲也正有此意。老实说,她不愿意一个人回到冷冰冰的公寓,因为孩子送到外婆家去了。

在新宿,在饭店的高楼上,窗户都很大,夜景也很美。没想到酒精对女人来说,会产生这麽不可思议的作用。酒可以自由自在的操纵自己的身体和意识。

(再醉吧!再迷糊吧!)心理这麽想时,果然身体也变成这样了。坐在床上时,秋玲就躺下去了。

「放松一下吧!」

俊彦帮她脱鞋子,又抱着她的双腿,调整好睡姿。

把灯光调暗,秋玲用手遮住脸孔後说:「我要喝冷水。」

「嗯!」俊彦很勤快倒好冷水後,递给她。

像这类的事情,是不便向比自己年长的丈夫要求的。

抬起身体准备要喝水的时候,俊彦帮秋玲扶着身体,喝了一两口水以後,又躺卧在床上了。

把玻璃杯放在桌上,俊彦来到床边後坐下,开始帮她解开衣服上的蝴蝶结。

「你想干什麽?」

「这样你会比较轻松啊!」

以前,他也常这样解开她的衣服,然後对着她的胸间轻吻。

「不行。」

秋玲用双手覆盖在胸前,因为现在他是一个外人。可是俊彦突然把她抱起来,从裙子下摆,强行把手插入。

「不要,不要!」秋玲连忙弯曲身体,把他的手压住。

但是,秋玲自己知道,这只是在装模作样,因为身上穿着裤袜,俊彦是无法直接摸到阴部的,可是俊彦还是想隔着裤袜插入。

「不要这样,不要。」

原来在用力抵抗的秋玲,因为俊彦的固执,加上自己的酒醉,嘴巴上虽然说「不!」,但是阴部被触摸後,秋玲竟然也开始扭动腰部了。

「我求求你,不要这样,不要。」

虽然拒绝,但是却又口是心非的抱住俊彦的头部,贴着脸颊,当他要吻她的唇时,刚开始躲避了一下,就不再反对,而用力的吸着对方。

抚摸着阴都的手,俊彦拉下了她的裤袜和内裤。皮肤接触到冷空气之後,秋玲不再抵抗了,就像失去了意识似的,全身的力量都虚脱了。想开以後,就不再抵抗了,而且也不想损坏了价格昂贵的洋装。

「脱下来吧!」在耳朵旁小声的说。

秋玲想,以前有过的秘密,现在再制造一次 密也无妨。因为秋玲已想开了,於是俊彦安心的到浴室洗澡。

当秋玲独自坐在床上时,虽说是想开了,但是独自一人,仍会胡思乱想的,她知道,往後平静的日子,一定会被搅乱了。虽然如此,还是勾起了往日对他的恋情。

与相亲而结婚的丈夫,在还没有孩子之前,彼此间的性爱,只是为了尽义务而已。有时候也会想起俊彦,而把他美化了,并且当作心中怀念的人。但是现在又不一样了,不敢和俊彦一起去洗澡。

腰部裹着浴巾的俊彦从浴室出来了。

「快去洗吧!」

好像是在催促自己的亲人或太太似的,洗完澡才好上床。

「我要回去了。」对於俊彦的太过自然,秋玲感到很反感。

「什麽?事到如今,你怎麽能说出这麽残忍的话。」慌张的俊彦不小心将腰间的浴巾滑落了,露出了男性象徵。

「不是的……」

「不要这麽说,我求你!」

突然地,他抓住秋玲的肩膀,吻着她的颈部,并且把她强行推倒在床,拉住秋玲的手握着自己已经怒张的阴茎。

手中握着硬挺而又充了热血的阴茎,秋玲再度崩溃在他的怀抱里。

「你不要想太多,让我们重回到从前的我们吧,今後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他在秋玲耳旁说着的同时,手伸入了裙子的下摆,摸着大腿深处,此时,秋玲想开了,她说:「好吧!既然这样,我先去洗个澡。」

看开以後,秋玲站了起来。

坐在床上的俊彦,看着站在房内的秋玲,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只剩下了胸罩和衬裙。在俊彦的注视下,秋玲进入了浴室。

她发现自己原本温驯的心,变得十分的贪婪了。因为心痒难搔,更激起了她旺盛的好奇心,她想用女人的眼光,来看看从前的俊彦和现在的俊彦有什麽不同。虽然以前和他发生过关系,那毕竟是很久远的事了,如今内心里会引起一些新鲜的羞耻感。也会激起兴奋,在他触摸乳房时,便可知道。

乳头是硬挺的,花瓣是热热的。秋玲一边淋浴,一边在清洗着自己的花瓣,对着自己的肉体上的变化,她重新体会到,跟自己的丈夫时不同的地方。跟丈夫之间,早就没有这样的兴奋了。

从浴室出来之後,室内的灯光比刚才暗了许多。从胸部到腰际围着浴巾的秋玲,安心的走向床边。抓开了毛毡,她上床之後,身体依偎在俊彦的身边。

俊彦立刻伸手拿掉了浴巾,显露了刚洗过澡後光滑的肌肤,秋玲被他怀抱在胸前。五年前的记忆苏醒了过来。

大学毕业後,彼此分隔两地,因为难耐相思之苦,俊彦说:「怎麽样?能不能到大阪来?」

他做了这样的恳求。但是,从未在乡下生活过的秋玲,要她这一辈子和一大族的人,在乡下中度过,她完全没有信心,所以她拒绝了俊彦。这样的决定是痛苦的,但是,谁教命运爱作弄人呢?

老实说,那个时候,他们的作爱完全都是由俊彦采取主动。虽然也有过兴奋的感觉。但是,像这样的性行为,秋玲却从未感受过书中所描写的那欢愉。每次被抚摸、拥抱、或被插入的时候,感受没有什麽差别。然而,最近秋玲却能慢慢体会到作爱的个中滋味了。这是在她生过小孩之後的事。

她不再像以前那样,总是等到最後由男方来结束,而是可以和他一起达到高潮。在那瞬间,秋玲的脑海里会闪周一道光芒,并且身体僵直,享受全身被麻痹的滋味。

「哦!我的身材有没有改变?」秋玲问着正在揉捏乳房,抚摸背部,再从腰部摸到臀部下面的俊彦。

「不愧是个妈妈,你丰满多了。」

「讨厌,我最近胖了许多。」

「不过,你比以前更有女人味了,乳房大了很多,乳头也粗大了不少。」

「因为这是让婴儿吸的缘故。」

「只让婴儿吸吗?」

「讨厌!」

「别忘了,我是第一个吸你乳头的人。」

「是的,你有优先权。」

「没错。」抬起了身体之後,俊彦就开始去吸吮乳房了。

「啊,有奶水。」

「当然。」

「很好吃。」吸吮着乳头的俊彦,用半开玩笑的口气撒娇。然後手又从下半身开始,一直摸到下体去。此时,分泌出爱液的花瓣湿濡了,很敏感的受到手指的刺激。

「啊!」很自然地吐出一口气。

「这里也稍微变大了一点…」

「当然,因为我生过小孩。」

「或许是我没结过婚,所以我不懂,但是我觉得好奇怪。」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嘴巴从乳房挪开,同时,掀开了毛毡,在幽暗的灯光下,凝视着秋玲的裸体,然後他用舌头往下腹部舔去。

他使用舌头的技巧,跟以前没有两样。慢慢地,他们采取的姿势是头对脚,脚对头的方式了。

秋玲将屹立在眼前的阴茎,用双手轻轻的包住,同时在阴囊的四周围慢慢的抚摸,之後,又把它贴在自己的脸颊上。龟头前端的皮肤,摸起来就像婴儿的嘴唇,那样柔软舒服。

秋玲开始吻着阴茎,然後用舌头从硬硬的肉质部舔到凹线的地方,最後将阴茎整个含在嘴里。而俊彦则用舌头在秋玲的花瓣中找出阴蒂,很有韵律的慢慢吸吮。

新的刺激遍布了全身,身心也开始麻痹了,全部精神都投注在情欲之中。秋玲此时才发现,她和丈夫之间达到的高潮,所产生出来的甜美感觉,并不是她和丈夫两人的专利。

俊彦虽然也是运用舌头和手指,但是其中的巧妙,却犹过之而无不及,秋玲的身体现在才开始接受更新鲜的刺激。

不知不觉中,她发出了「啊…啊…啊…」断断续续的声音,在难为情中,她感受到了一股新的刺激。慢慢的,秋玲又回复以往了,她想用舌头舔遍以前男朋友的身体。於是,秋玲抬起了身体。

「我们来做更多的花样吧!」他们彼此面对面亲起嘴来了。

「秋玲,你变了,变得比以前还懂得怎样得到欢喜了。」

「是吗?是吗?」秋玲回答道。而俊彦只是默默的,再度吸吮着秋玲的乳房,另一只手去摸着另一边乳房,现在,他又采取仰卧的姿势。

秋玲知道他要做什麽,她调整姿势,把他的阴茎含在口里,做出比刚才更好的爱抚。

「我变了吗?」

「没有什麽改变,只是阴茎变得更粗了一点。」

「我不是指这个,我指的是性行为。」

「和以前一样。」

「我是不是笨手笨脚的?」

「不会的。」

「我看你变了不少。」

「是吗? 」

「变得很主动。」

「讨厌。」

「我想,通常女人变得较快。」

「为什麽?」

「本来我们两人做爱的方式不是这样,大概是你先生教你的吧?」

一刹那,秋玲感觉到胸前宛若被一把利刃刺了一般,但是,她还是把这种痛楚压抑住了。

「这个时候,男人会有何感想?」

「会有一点孤寂。」

「但是在我的记忆当中,你是非常了不起的,你的影像不会被抹灭的。」

「也许是吧,可是现实的你,却是个有夫之妇。」

然而,秋玲却不认同,她觉得男女之间基本上有些差异。

「你指的是什麽?」

「比以前更顺利,就像现在所做的事也不例外。」

「这个吗?」

秋玲口中含着俊彦的阴茎,想像着它进入花芯的状态,慢慢的用舌头上下舔噬,并且用牙齿轻轻的咬一咬。

「以前总是提心吊胆的,而且牙齿碰到时会痛的感觉,你还记得吗?」

这句话是在夸奖还是在损人,俊彦也分不清了。

「不但如此,在重要关键时,要更大胆。」

「因为,女人在生过小孩之後,不会动不动就大惊小怪。」

「我是这样的吗?」俊彦稍微自嘲的回答。

听他这麽一说,虽然让秋玲感到些许失望,但她还是振奋起来。同时,也激起了秋玲想把自己所会的各种技巧,来让从前的男朋友更加欢喜。以前地位对等的他,现在就像个小弟一样。

秋玲轻轻的抚摸他的阴囊,然後又搔搔他的脚底,把各种 术都公开了。看见俊彦身上的肌肉在跳动,听着他的呻吟声,秋玲非常高兴。以前想像不到的能力,现在都具备了。这个力量会使一个男人发生变化,也引起了秋玲从未有过的兴奋。

「舒服吗?」

「嗯!太好了,会麻痹了。」

「那麽,你也让我麻痹吧!」

秋玲再度趴在俊彦的身上,以六九的方式,把自己的屁股放在俊彦脸上。俊彦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去舔四周长有阴毛的花瓣,然後再将舌头深深的插入其中,再把它抽出。

同样的,秋玲把俊彦的阴茎,一会儿深,一会儿浅的含在口腔里玩弄。但是,这样做,秋玲总觉得还缺少什麽。

到底缺少什麽,秋玲也不知道,虽然做的是相同的事情,然而和丈夫所做的仍有差别,因为他的动作比较幼稚。如果是丈夫来做的话,他会比较大胆的吸吮,或者用手指插入,甚至於会吸吮她的肛门,而俊彦的动作,却总是颤颤兢兢的。

难道已婚者和单身汉之间,会有熟练度的差距吗?因此,秋玲不敢抱太大希望。果然,没有多,俊彦久就抬起身体要求射精,於是趴在秋玲的身上。

「你想插入了吗?」

「是的。」

在不得以的情况下,秋玲只好答应。

但是,不到叁十秒他就……

「我要 了,我要 了!」俊彦发出了急迫的声音。

「等一等,还不要射。」

秋玲的高潮才达到一半,但他像个小孩似紧紧抓住,不让秋玲把身体挪开。

「啊…啊…」他粗重的喘着,「不、不」,可是热热液体已喷出来了。

秋玲这时候,还躺在俊彦下面,承受他软绵绵而笨重的身体,整个人感到很空虚,就像缺少了什麽似的。

「对不起!」

「嗯!」分离五年後,对於他的表现,虽感不满,但是又莫可奈何。如果能在他身上得到比丈夫还快乐的感觉,以後一定会依依不舍的,此刻,秋玲慢慢的从一场迷迷糊糊的梦中清醒过来了。

精疲力尽的俊彦睡着了。看着他的睡容,秋玲脸上感觉到了他的鼻息,他真像个小孩。难道已婚女人眼单身男人会有这麽大的差距吗?果那个时候,结婚的对象是他,不知道现在过的是什麽样的生活,当然,也就不会有现在的丈夫和小孩了。

一个人在做抉择的时候,稍有差距,就会改变了他的一生。同时,她得自己也改变了许多。彼此紧贴着的肌肤,慢的变热了,也流汗了。此刻,存留在秋玲子宫内的东西,还在蠢蠢欲动着。刺激了秋玲更多的欲求,看着俊彦的睡容愈安详,愈觉得可爱又可恨。

她伸手试探了一下他的阴茎,仍是软绵绵的,而且因为沾染了她的爱液,所以湿湿粘粘的。秋玲的情欲又被勾起了,握着俊彦的阴茎,四处抚摸。原本闭着眼睛的俊彦,这时候张开了双眼。

「你想做什麽?」

「我已经忍不住了。」

「这是不得已的。」

「嗯!好。」

「我再试看看。」

听了这句话後,秋玲安心了不少,於是她爬起来,掀开毛毡。好像一只 鸟似的,躲在巢中不敢伸出头来的阴茎,秋玲用手指抓住,把它贴在脸上。她闻到一股腥味。秋玲对这种男女混和在一起的这种生理味道,感到特别的刺激,於是把它含在口里。经过舌头的吸吮,阴茎又再度硬了起来,然後再用手去抚摸。

秋玲怕它不够硬,很可能会再软下去,於是她急忙的跨在俊彦身上。让阴茎插在花瓣的深处,慢慢的上下移动腰部,看见阴茎完全硬起来之後,才放心。

忘了害羞的秋玲,拿起俊彦的一只手,抚摸她的乳房,再用另外一只手,触摸她的阴蒂。她闭着眼睛,享受这两种刺激,并且,不时的上下移动腰部。深深的插在粘膜中的阴茎热烈的动作,使她刚才的高潮急速的上升,增加了许多快感。

跟丈夫比较起来,单身的俊彦的确没有什麽进步,因为这样,秋玲反而放心不少,她好像在主张自己的行为似的,激烈的在扭动腰部。

此刻,俊彦的表情发生了变化,他咬紧牙关,挺起上身,身体反翘着,全身像在抽搐似的身体开始震动了,看到这种情形,秋玲更加兴奋了。秋玲越来越加快了腰部的扭动,摩擦着粘膜。

「我快出来了!」她喘气着说。

秋玲感到身体内部的势力,就像闪电似的从花芯直通到头顶般快感。秋玲抓着他的手臂,开始加快了动作。俊彦揉捏着乳房与阴蒂的手,也增加了力道。

「出来了!」

「我要出来了。」突然的,秋玲的身体就像被火包住了似的。

「你一点都没变。」

「秋玲,你倒是变了不少。」

「怎麽说?」

「你现在是有夫之妇,所以,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了。」

两人互相拥抱时,秋玲开始了枕边细语。

「这句话是什麽意思?」

「我总会想到你的先生。」

「为什麽?你并没有看过我丈夫啊!」

「虽然不认识,但是却又一点也不陌生,因为……」俊彦话说到一半,就不再说下去了。

「为什麽不说了呢?」

「实在很难说明。」

「没关系,你说吧!」

「因为…对於男孩子来说,相同的经验,再透过秋玲的身体,做相同的事,譬如,摸摸乳房,摸摸这里,把阴茎插入粘膜中,碰触的是相同的地方,体会到的感觉也是相同的,想到这件事,会有很特别的亲蜜感。」

「真奇怪的想法。」

「那是事实,总觉得他不是外人。」

「啊!是不是像兄弟一般的亲切呢?」

「嗯……」俊彦暧昧的笑了。

也许是这样,但是站在秋玲的立场,却又不是这麽一回事。丈夫在结婚之前,跟许多女孩子交往过,所以他知道不少让女人欢喜的技巧,虽然能得到快乐,却总觉得有点脏兮兮的。

相反的,与以前完全没有两样的俊彦,秋玲以不同的眼光看着他。对两人来说,第一次的行为,是在童贞与处女的关系下产生的。看着从那个时候以来,没有多大进步的俊彦,好像直到现在只认识她这个女人而已。

「以後有机会,我们再见吧!」

「嗯!」俊彦点点头。

「你打算结婚吗?」

「我是应该结婚了。」

「但是,不能随随便便就结婚啊!」

「为什麽?」

「因为你是我初恋的情人,如果随便娶了一个不好的女人,我是不会原谅你的,因为,那就好像我也受到了污秽似的。」

「你的想法太自私。」

「是的,或许是我太自私了,但是,我真的是这麽想。」

「但是,秋玲,你现在和我发生了关系,难道不觉得有怎麽样吗?」

「说没怎麽样,那是骗人的,毕竟你我有过一段情,这是可以谅解的。」

「可是,如果让你先生知道这件事,那就不好了。」

「当然,虽然他的女性经验很丰富,但是他很容易嫉妒。然而,我是喜欢你的,你就像是我专属的男人。」

「秋玲,你太奢侈,也太贪心了。」

「我的先生常说,男人都希望娶的是处女,对於我不是处女之身,他感到很不满。但是,处女对男人来说并没有什麽好处,然而没娶到处女,又好像是他们的损失似的,反过来说,女人也是一样啊!」

「所以,我的立场不等於就是处女了吗?」

「是的,我想,我们就暂时 密的来往吧!」

但是,俊彦并没有回答。

每当俊彦到东京来出差时,秋玲都会和他见面,并且把自己所学来的各种技巧专心的教给他。就像大姊一样,体会着女人优位的欢喜。也许是单身的关系,俊彦甘於这样的立场。

那天,秋玲邀请俊彦到家里来,吃过晚饭後,她就陪着宝宝睡觉了,并且也要俊彦一道来睡。

「如果他起来了怎麽办?」

「他没睡,他还在吃奶啊!」

「不大好吧!」

「不要紧,他还是个学习怎麽爬的小孩,他并不认识谁是他父亲。」

「是吗?如果他认得出怎麽办?」

「难道你在他这麽小的时候,还记得那个时候的事情吗?」

「这…好像记得,又好像不记得,但也不能说一点印象也没有。」

「你这个人太悲观了,这样子的话,是不会有人愿意嫁给你的。」秋玲把还在犹豫的俊彦的手,拉到棉被里来。

秋玲的丈夫是一家公司的职员,有时候会被派到海外服务,有时候也会做长期的出差。最近,他到洛杉矶出差一个月,老实说,每当这个时候,秋玲是无法长期的忍受的。

差不多两个礼拜,她就无法再忍受下去了,超过这个时间之後,她就必须想尽办法来麻痹自己。因此她需要自慰,有时候她也会使用丈夫从国外买给她的成人玩具。

刚开始她觉得很好奇,然而玩具毕竟是玩具,有时候因为性冲动,快使她发狂了。今晚,她正是处在这种状态。

「不要紧,不要紧……」秋玲边说边要求俊彦躺在她的背後。

「我想吃奶。」

「待会再来,我先 宝宝吃,你可以在背後抚摸我。」秋玲要求道。

老实说,秋玲很喜欢 宝宝吃奶,因为,可以带给母亲一种快感,产生了精神上与肉体上的充实感。

在这种状态下,身体若经抚摸,或是从事性行为,秋玲一定会飘飘欲死。然而,这种事祗能拜托丈夫来做,外人是不能经手的。但是,对俊彦来说,却又另当别论。

俊彦抚摸着她的背,同时,双手由背後伸入她的双腿间,拨开花瓣,将手指插入其阴蒂内。粘膜已湿透了,他把手指插入其中,用另一根手指压住阴蒂。

「啊!」秋玲发出了兴奋的声音,同时,她将脸颊贴在宝宝吃奶的脸上。

俊彦舔着她背部凹陷的地方,偶而用指按压她的尾髓骨附近,有时候则抚摸她的屁股,俊彦拼命的抚遍了她的肉体。

「好极了,好极了。」秋玲兴奋的叫着,并且口中不断的发出沙哑的声音。

「真的那麽好吗?我真 慕你。」俊彦的动作愈来愈热烈了。他爬了起来,对着抱着宝宝的秋玲说。

「不要老是用同样的姿势,今天由背後来怎样?」

「好啊!你来吧!」秋玲让宝宝躺着,自己则俯身 奶,并且抬高了臀部,这是她第一次将用这种姿势。

俊彦把阴茎对着白桃般的臀部中间之裂缝插了进去。秋玲抱紧了在怀中吃奶的宝宝,同时,不断的左右摇摆着屁股,口中直喊着「太好了!」。

「很好,太好了,好紧。」俊彦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不行,你还不能出来。」秋玲耽心的说着,同时,要求他换别种姿势。

「换成骑跨位吧!」

「骑跨位?你能吗?」

「我没做过,我只想 试看看,我们两人一起做的滋味如何。」秋玲红着脸,抱着正在吃奶的宝宝,面对着俊彦爬了起来。

「是我们两人的 密噢!」俊彦很高与的仰躺在棉被上。

「抱着宝宝会不会太重了。」

「不会,不会,你不要耽心。」俊彦变得更振奋了。

全裸的秋玲,跨坐在俊彦的身上,手中抱着宝宝,并且慢慢的放低了腰部,此时的俊彦,紧抱着她的臀部,同时将阴茎慢慢的插入花芯中。经过了好几次的失败之後,强而有力的阴茎才得以全部没入蜜液之中,秋玲也较放心的看着俊彦了。

带着些许羞涩,秋玲让宝宝继续的吃奶,并且又看了俊彦一眼。俊彦则伸出手来,抚摸着另一个胀得紧绷的乳房。受到了这个刺激,黑褐色的乳头溢出了白白的乳汁。

秋玲轻轻的上下摆动腰部,并扭转着,对於这第一次的经验,她感到些许的害羞与刺激。当俊彦的手指揉捏她的阴蒂时,她的害羞心里居然消失了,她集中起全部精神来追求快感。

紧抱着宝宝的秋玲,突然感觉到有一股冲动,从下半身急涌而来。有如沸腾的水一般,快感的泡沫从下半身喷了上来。膨胀到如汽球般时,宛若跟着宝宝一同飘浮在空中了。

突然间,秋玲好像看到了圣母玛莉亚的肖像,手里怀抱着宝宝,飘浮在白云间,全身绽放了光芒。

「啊!太好了,太好了。」嘴里发出了极为兴奋的声音。

「啊!我要 了。」俊彦叫道。

抱着宝宝的秋玲,脸上显现出向上帝祈祷的美丽表情。

「啊!好极了。」他们共同飞向了 密世界了。

这是秋玲最後一次和俊彦的相会了。

「每当回想起你我之间的 密时,宝宝的身影总会出现在眼前,他的目光看起来,就好像你的先生正在瞪视着我。」

秋玲收到了俊彦寄来的这样的一封信。


第四篇 嫉妒的爱

嫉妒可以提升性欲。宗明有如热锅上的蚂蚁,着急的躺在床上,等待着妻子。

十二点已过。虽然曾打电话回来说有应酬,会晚点回来,但是,他不相信。

妻子雅美回来了。但是,她并没有马上走进卧室,躺在床上假装睡着的宗明,集中全副精神,竖起了耳朵,聆听着隔壁房间的动静。

因为喝醉了,脚步声听起来有点紊乱。她打开了流理台的水龙头,倒了一杯水来喝。然後,脱下衣服,挂在起居室的衣橱里。大概准备洗澡了吧!刚才宗明使用过的浴缸里,还剩有许多的水可以洗澡。

突然间没有了声响,但是,片刻後才知道,她刚才在洗澡间里刷牙、上厕所,接着又回来了。後来,有十分钟之久,不知道雅美在做什麽。突然,卧房的门被打开了,雅美走了进来。

他微微的张开双眼偷看她时,只见雅美身穿一条内裤。然後,她从卧室的衣橱里取出睡衣,穿上後,接着就把衣橱门给关上了。她躺在丈夫宗明的身边,神 兮兮的窥伺着他的睡态。

床 是双人床,自新婚以来,一直都在使用着。

结婚六年了,还没有小孩。两人都在上班,雅美是在广告公司服务,而宗明则在市公所担任公务员。妻子雅美的上班时间很不规则,而宗明都是按时上下班。因此,家事就成了宗明的负担。

最近,跟雅美的性行为,已减少到十天一次,有时候,甚至於一次都没有。宗明已叁十叁岁了,而雅美只比他小了一岁,这种性爱的次数,对宗用来说,是一件令人无法忍受的事情。

当男人得不到满足时,总会开始疑神疑鬼的。最近,雅美的行为令人起疑,可是又不便说明,心中感到很痛苦。当然,宗明希望,这是他在杞人忧天。

背对着他的雅美睡着了,她就躺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但是,两人之间,好像有一道高墙挡在中间。

最近,妻子常常喝醉了回来,已有一段时间没有在一起吃晚饭了,不但如此,还有更令人怀疑的事情。

两天前,在洗澡房的篮子里,有她换下来的内裤,那是准备要清洗的,所以才放在篮子里,於是,宗明把它拿起来,想要放在一起洗。但是,在粉红色内裤的裤档部位,有着粘糊状的东西,宗明感到有点奇怪,於是把它拿在手中闻了一闻。他闻到了一股像粟花般,刺鼻的味道。

妻子与宗明的性行为,是发生在一个礼拜以前,宗明感到有点头晕目眩。偏偏,她今夜又这麽晚才回来。可是,无论如何,一定要把这个疑虑弄清楚。然而,心中又有点害怕,虽然她就躺在身旁,却找不到适当的机会。

正感为难时,背向这边的雅美,「嗯!」的叹了一口气。好像很懊恼似的,弯着背,并且扭动着腰部,全身像是发热一般。弄不清这是幻想还是现实的宗明,突然间感到紧张起来。

摒住了气息,静静的聆听着妻子的呼吸声,宗明不能看也不敢翻身。只是微微的听见了痛苦的叹息。幻想演变成奇妙的形态,徘彷她正在自慰。

好像听到安抚着花瓣的声音,在宗明的脑海里,有如气体般扩散开来,而花瓣在气体中甜美的蠕动。同时,宗明升高的感情,反应成性欲亢进的形态。

如果不是靠自我安慰的方式来解决的话,宗明所想像的事情是不可能会发生的,或许是因为没有得到充分的满足,所以,一想起,又在兴奋了……。

忍受不住的宗明,翻身过来,用充满睡意的声音说:「啊!你回来了。」急促的声音,突然停止了。

「对不起,我又晚回来了,客户都这样,总喜欢这家喝完再换另外一家。」雅美解释说。

「不要紧。」说着,身体就向着妻子,伸手过去。

「我醉了,有点头痛。」轻轻地敲着头部。

「是吗?那就不好,如果肩膀酸痛,我来帮你按摩。」宗明突然地心平气和的说。

「不用了,你累了吧!」

宗明就从背後紧抱着妻子,他的下体正好碰到了妻子丰满的屁股。偏偏宗明的阴茎正膨胀着,他很想先处理掉性欲的需求。

「对不起,我的头很痛,如果我答应你的要求,我的头一定会裂开的。」

宗明很生气,但还是忍耐了下来。

「不要,那就算了,我帮你按摩一下背部吧!」他爬了起来,触摸着面向外边的雅美的肩膀,现在最要紧的是能抚摸妻子温暖的肌肤,这样才能让他安心。

细细的脖子,圆润的肩膀。

「这样你就会觉得轻松了。」他轻轻的按摩着头部。

他知道,只要他的手指一用力,这个女人很可能马上就会死掉。

「不是那里,是背部。」好像察觉到宗明的心事,雅美把放在颈部上的手挪到了背部。

但是,宗明故意用指头按压着头後面,并加以指压。她的头就像孩童般那样小,如果把她当作一只小鸟来捏的话,一切事情都将在这一瞬间获得解决。想到这里,宗明连忙把手移到妻子的背部,隔着睡衣轻轻的替她按摩,并且用拇指使劲的压。

雅美的皮肤又白又光滑,宗明藉着幽暗的灯光,睁大眼睛在妻子身上寻找,有没有被吻过的痕迹。在颈部并没发现被吻的痕迹,但是,在她那有点透明而且雪白的耳垂上,有着红色的痕迹,那里或许曾经被男人的唇吸吮过,或是咬过所留下来的吧!

按压着背部的手,自然的往腰部下方去了,虽然是面朝外,也许是感到舒服,所以雅美一直是默默无言的。

手指压在温暖的腰上,宗明的心脏跳得很快,甚至於感到有如抽搐般痛苦。别的男人不懂得如何抚弄妻子这个部位,想到这,升起一股攻击的冲动。从凹陷的腰部到丰满的臀部,像是刚做好的年糕一样,很有弹性。

他用力的压着腰部的凹陷处,然後说:「跪趴着。」就让妻子趴下来了。

身体透过一层粉红色薄纱睡衣,看得非常清楚。

雅美以男子的口气说:「这怎麽可以呢……」

宗明把手指从腰部的凹陷处移到尾髓骨,同时,用手掌心摸着臀部。如果今晚她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在她的身体下部,一定还留存着男人热热的精液。

雅美不喜欢使用保险套,但是她常用避孕药,所以,如果她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仍必须藉用避孕药,如此一来,男人的精液一定还留在阴道里。

如果想把它处理乾净,恐怕是无法做到的。性行为之後,没有洗澡,让它留存在体内即回来,此一女人的心理不难了解,男人也不例外,如果是在相爱的时候,当然会有这种心情。

那麽,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呢?有几个男人是很可疑的。高中时代的男朋友,在开同学会的时候,知道他也到了东京,以後就经常有电话的联络。另一个就是客户,他是广告部的课长。此外,可疑的人还有两、叁个,但是详细情形,宗明却不清楚。

他所认识的,只有她高中时代的一位男朋友,叫春树的。曾经来过家里一次,当时只和他聊了五分钟,宗明就留下妻子和那个男人,自己就出门打高尔夫球去了。

新婚不久,在枕边细语时,宗明曾经听过雅美说了这样的一段话。

「我是在高中时代就不再是处女了,为了要参加联考,所以只交换了叁次就拒绝了,可是他仍然是我最怀念的人。」

「他是怎麽样的一个人?」

「他很善良,有点胆怯,但是很聪明,这就是我献上处女最理想的人选。回忆是美好的,但必须要选对对象。」

「这麽说来,你很幸福。」

「或许是吧!」

虽然不能提出反驳,但是,从此以後,宗明都将一辈子嫉妒这个男人。当然,他也把这个嫉妒视为爱情的刺激剂,因为他没有这麽大的雅量来包容这件事。

「有没有觉得舒服一点。」

「是的,好多了。」

「你会感觉更好的。」

从睡衣上按摩,是令人烦躁的,於是,一只手插进胸口,另一只手则从下摆伸进去来按摩脚部。从腿肚到大腿,上下齐手的按摩,同时一边观察妻子的反应。她却一直抱着枕头趴着。

如果在这种情下,仍然受到雅美的拒绝,恐怕连做丈夫的资格都没有了。

好像这是决定命运的时刻似的,在做按摩的宗明,态度是认真的。揉一揉、捏一捏,又抚摸她的性感带,手插入大腿内侧,慢慢的逼进了下体,如果做得太露骨而受到了拒绝的话,那实在是令人害怕的事。

宗明的手再度从花芯处移开,像揉粘糕似的,揉了揉丰满的屁股,然後说:「探取仰卧的姿势吧。」将她的身体做一百八十度的回转。雅美很合作的,闭着眼睛改变了姿势。

「已经轻松多了。」她口里说着感谢的话。

雅美胸前的扣子被解开了,碗形的乳房白皙 丽,乳头像野草 般竖立。宗明假装要替她揉捏胸部,手插入了睡衣里,从腋下抚摸到乳房。

雅美并没有表现出拒绝的样子,当然,抚弄乳房是会引起性欲的。同时,也是允许性行为的前兆,这麽一来,宗明就安心多了。但是,一开始,他不敢直接去挑弄乳头,他好像要消除乳房上的硬块似的按摩着,同时抚摸着两个乳房。

然後,一只手伸到了细细的腰部去,摸了腹部之後,再去摸乳头。一会儿揉捏,一会儿又抓抓乳头,手从肚脐附近伸到大腿间,此时,雅美闭着眼情,好像是正在静静的享受着快感。

宗明轻轻的抚摸着阴毛,然後将手指伸到溪谷去。有点湿湿的,雅美的耻部比一般人的溪谷来得深,浓密的阴毛包围着花瓣,不但如此,花芯的阴唇即薄又小,但是强轫又有弹性,内部光滑而且又有包容的感觉。因此,即使连续做两次,也不会变形,感觉非常好。

当他抚摸到阴蒂时,雅美发出了呻吟声,同时双腿一缠,把溪谷合并起来。宗明不放弃的抚摸其周围,想找出她做了不可告人之事的证据。

他的手指滑入了裂缝,被有弹性的粘膜所包着的手指,插入了花芯中。虽然手指触摸到了粘蜜,但是却并不觉得比平日要来得多。他放心了,但继之而起的是感到失望。

宗明认为自己是太多疑了。所以,当他看到粉红色透明的睡衣下,妻子的裸体时,再也忍不住性的冲动了。宗明很想把她的睡衣脱掉,吻遍她的全身。

「你不脱下来?」宗明先把自己的内裤及睡衣脱光了。

「我好累,你快点插入吧!」她机械性的说。

「是吗?」

她半睡半醒的闭着眼晴,宗明不敢再要求什麽,只想快点满足自己的欲望。他把白皙皙的大腿上睡衣的下摆卷起,使下半身露出来。丰满的屁股,浓浓的而有光泽的阴毛,如胡须般长到了大腿间。只有这个部位与可爱的雅美的表情,以及有弧度的身材,形成强烈的对比。

其实,这个阴毛就像额头上发际一样,包围着花办的周围,是会妨碍了舌头去舔噬花瓣的。宗明张开了她的双腿,把勃起的阴茎,对准阴部趴了下去。雅美伸出手来握着阴茎,引导阴茎插入。

宗明掀开乳房上的睡衣,手从腋下伸入,用力将她抱起,让两人的胸部紧紧贴着。但是,雅美的身体一直是放松着,没有回搂他,虽然只是单方的扭动腰部,宗明却已感到很满足了。

当他反覆的在做前後运动时,突然感觉到花芯里面在起泡沫。就好像在打蛋时,所产生的泡沫般,内部觉得有点不安,於是慌忙拔出。

「怎麽啦?」躺在下面的妻子问道。

「噢!没什麽。」

此时,宗明闻到了一股像栗花的味道,因而感到不安。这个味道不是宗明本身的,显然是别人的,是还滞留在花芯处别人的精液。因为宗明的阴茎,让它起了泡沫而把它给耙出来的。宗明木然叹了一口气,看着这个可疑的花瓣。

「讨厌,快一点啊!」雅美懒洋洋的说。

宗明的阴茎很快的就萎缩了。他改用两根手指插入,想要确定事实的真相。与刚才情形不一样,现在整个内部松懈了,而且被起泡沫的粘液弄湿了。宗明拔出手指,拿到鼻子前闻了闻,他闻到一股栗花味,宗明发现他全身的血液都冷了。

宗明心中生起一股怒火,憎恨引起了嫉妒。妻子却像什麽事也没发生似的,闭着眼晴睡觉。竟然瞒着他做出这种事,差一点就失去冷静的宗明,很快的恢复了理智。如果没有找出确实的证据,她一定会强烈的反驳,甚至於引起竭斯底里反应,背向宗明不理他了。宗明就会因此而睡不着,过着苦闷而又漫长的一夜。

今晚绝对不能做出那样愚蠢的事。虽然是很悲哀,但是,事前所准备好的东西,有可能会派上用场。宗明把手伸到床 底下。床 底下有根绳子,宗明拿起绳子,压在雅美的脚脖上,想把她的双腿绑起来。

「你想干什麽?」雅美张开眼晴,表情很讶异。宗明一句话也不说,很快就绑住了双脚。

「你要做什麽?好痛!」

接着,宗明又把她的双手折弯到背部,并加以绑起来。

「你想干什麽?不要这样欺负我,我累得好想睡觉。」她很不高兴的说,并且以不愿意参加这个游戏的态度,表示抗议。

「我要让你做个好梦。」宗明说着,又把绑住手脚的绳子在背後打了个结,使身体变成弓形。

「我不是跟你闹着玩的,今晚,我一定要做个了断。」宗明说着,点了一根放在枕头旁边的香烟。

「你要做什麽了断?」好像已体会出宗明的意图,雅美的表情变得很险恶。

「你对我隐藏了 密。」

「 密?」

「你不要装糊涂,我是在问你,外面有没有男人?」

「你是什麽意思,虽然我交往的男人很多,但那是不得已的,因为这是工作上的需要。」

「我指的不是那种男人,我指的是在这里交往的男人。」宗明故意把香烟的火靠近花瓣,他以为她会发出凶恶的声音,其实声音却是很尖锐。

「开什麽玩笑!」

「谁说开玩笑,我有证据。」

「什麽证据?」

「难道你自己还没有发现吗?你闻闻看这个味道。」宗明把手指伸到雅美鼻尖,要她闻。

「这是什麽?」

「你不知道吗?」

当她闻了闻宗明的手指之後,雅美才开始害怕起来。

「今晚绝不会像往日那样,这是什麽?这是男人的味道。」

雅美原本红润的脸颊,此刻突然变得苍白起来。雅美好像会被掐死般,感到不安。但是她越害怕,宗明的猜测越有可能成能事实价。他很希望雅美能大声的提出反驳。

「这是精液的味道,你应该闻的出来。我还没射精,但是,在你的阴道里,却已有精液,或许你会说那是我以前留下来的,不过,你要知道,你我已经十天没有行房了。」

事已至此,宗明只有下定决心,向妻子兴师问罪了。现在再也顾不了什麽情爱、礼貌、体贴了,宗明把烟灰弹落在妻子白皙皙的腹部上。

「你想干什麽!你想杀人吗?」雅美竭斯底里的叫着,表情很凶暴。

「不论如何,你今天一定要交待清楚,在你里面射精的是谁?他叫什麽名字?是你的客户吗?还是你以前的情人,你高中时代初恋的情人,不也在东京吗?我知道你们经常在幽会。」

「你不要胡猜。」

「胡猜!太可笑了,我的眼睛又没瞎。」

一脸怒气的宗明,又再度把香烟靠近她的下体,使烟灰掉在阴毛上。还留有火种的烟灰,烧到了阴毛,发出了烧焦的味道。

「我也是个男人,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什麽事都好商量。你若想离婚也可以,但是,不要瞒着我做出不可告人的事情。」

雅美没有回答。

「你好好的考虑吧!」他张开雅美的花瓣,让花瓣夹住香烟。

「你再不说话,就会被烧伤了。」

「如果我说了,你愿意协商吗?」

「啊!那当然。」

「就是那个人。」

「是不是高中时代那个男人?」

雅美点点头,并且大叫:「赶快把它拿下来吧!」她很在意夹在阴唇的香烟。

「你今晚跟他约会了是吗?」

她再度点点头。雅美与春树之间发生了奸情,想起他们一丝不挂的互相舔噬着下体,热烈的在亲嘴,而插在两腿间的东西,刺激着粘膜,使得花瓣都快要裂开了,还有那阴茎在抽动的情景。

虽然此刻满腔怒火,但是,宗明还是忍耐了下来,心平气和的说:「原来你们彼此仍在相爱,那就没话说了。我也是,当我想起初恋的女友时,至今,我的身体仍会抽痛。」

可惜,宗明根本没有一位能令他怀念的女人,但是,为了找出可怕的证据,他又问了:「这麽说来,你想跟他在一起吗?」

「我也不知道。」

「为什麽?」

「我也喜欢你啊!因为我们是夫妻。」

此刻他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但是,决不能在这里同意她的话。

「所以,你想在两人之间,看看谁较能给你快乐,是吗?」

「不是这个意思,你原谅我吧……我再也不跟他见面了。」

「但是,他人在东京,虽然你有这个意思,可是他却并不这麽想,他到底结婚了没有?」

「没有,他还是单身。」

「他太不要脸了,竟然占有我的太太,如果他有老婆,彼此来换妻也可以。」宗明开玩笑的说着,雅美并没有回答。

虽然她没有回答,但是雅美心里一定很烦恼。这都是她自作自受,让她去烦个够,苦个够吧!女人若是 於肉体的享乐,就必须付出相对的待价。

突然间,宗明发觉,他所嫉妒的不是妻子红杏出墙的行为,而是她能得到那种男欢女爱的喜悦。同时,他想起小时候,在家乡抓到一只不啼不叫,没有表情,而又怪异的蝾螈,拨开它的腿,让它曝晒在阳光下,以及扒皮的事情。

如果把这个刑罚加诸在雅美身上的话,那麽郁积在胸中的气愤,就可以获得疏解了。

宗明突然把那沈默不语,而又全身赤裸的雅美,看成是腹部带有粉红色,大腿间有一道隆起裂缝的蝾螈。

「你都是在那里跟他约会的,是不是情侣旅馆?」

「嗯,是的。」

「你说他是单身,那麽,你去过他的公寓吗?」

她没有回答。

「老实说。」

「哎,是的。」

「发生过几次关系?」

「大概五、六次吧!」

自己如果承认是五、六次,有可能就是十次。

「那麽,今晚是在那里约会?」

「在他的公寓。」

「真小气。」

雅美表现得好像她有两个家庭一般。

「问题是,你要他还是要我,你要老实的回答。是我抱你还是他抱你时,你比较幸福,比较有安全感。我以前曾经听一个女人说过,男人抱女人时,有的会给女人带来安全感,有的男人就不能。」

「你这样说,叫我怎麽回答。你我是夫妻,每天都在见面,我和他却是偶而才见一次面,况且,我们以前有过一段甜蜜的回忆…」

「原来各有千秋。」

「是的。」雅美看宗明心情平静多了,於是就开始说老实话。

「那麽,他是怎麽样的爱你呢?」

「他对我说,比谁都爱我。」

「如果我跟你离婚的话,他愿意跟你结婚吗?」

「可能吧!」

「这麽不肯定,怎麽解决问题?我要再具体的问你。」

「好的,我也正想找个机会对你解释。」

雅美好像要解释自己的红杏出墙,是出於不得已的,使宗明着急起来,但是,他还是很平静的问。

「你跟他在一起时,作爱的方式也和我一样吗?」

「这……」

「有做口交吗?」

她没有回答。

宗明以为,雅美认为这是污秽的事情,所以不好意思回答。但是,他一定要把这件事问清楚不可。

「他在作爱时,也曾舔吮你的性器吗?」

「哎!」

「那麽,当然你也会舔吮他的性器吧!」

她没有回答。

「我想一定会,在那个时候,你是极不愿意呢?还是表现得很自然。」

雅美不知道如何回答。

宗明又点燃了一根香烟,而且想像着妻子很自然,又很热情的在做口交的事。又粗又大的阴茎,在她的嘴里,用舌头舔吮的情景…。

突然,宗明感到一股嫉妒由背部如火柱般升起,使他呼吸困难。但他还是按捺住了,并冷静的问。

「每次做爱之前,都是这样挑逗的吗?」

她没有回答,这就表示她承认了。嫉妒有如开水般在心里沸腾,接着反而变成了快感。

「那个时候,你一定是很认真在做吧!是吗?」他看着妻子的眼睛说。

雅美不敢正视着丈夫,但是,她认为应该要认真的沟通,所以有点害怕的点头了。

此时,宗明多麽希望妻子说出一句,能熄灭他胸中之火的一句话,可是,雅美却火上加油的点点头,引起了宗明嫉妒心的爆发。

「好,那麽,我也想试试看,到底那个比较好,再做结论吧!」

突然,宗明拿出另外一条绳子,把妻子的身体绑住。接着,他又将另外一条绳子,把动弹不得的雅美,在床上绑成一个大字形。她看起来就像在炎炎夏日之下,被放在烧烤得很热的石头之上,晒太阳的蝾螈一样。

「好,你既然这麽说,我就把你让给那个男人。但是,我要把你的身体装扮得很美丽再让给他,现在先把他叫到这里来,你等着吧!」

宗明像是要把白 ,而又全裸的妻子,献给恶魔做牺牲品一样。宗明离开了卧房,拿了许多东西进来。有蜡烛、胶带、丝带,然後,好像要做荷包似的,在雅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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