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教师的性史


女教师的性史
我,姓张叫秀琴,小时候父母亲都喊我阿琴。

母亲,姓毕叫美时,父亲和杨叔叔都叫她美时。

杨叔叔,当然是姓杨罗,父亲和母亲都叫他行叁,大概他的名字就叫行叁吧?

记忆中,杨叔叔是家中的常客,听父亲说他俩是换帖的兄弟。早年一起奋斗过,俩人的交谊可以说水乳交融。因为杨叔叔一直保持单身没有娶老婆,所以 要一有空就往家里跑,跟我们都很熟。

他也的确蛮照顾我们母女,经常大包小包的从外头买来给我们。如果母亲这样说:「家中又不缺甚麽的!干嘛那样客气,行叁啊!你自己将来总要讨媳妇的!省点吧?」

杨叔叔定会说:「美时,你真是皇帝不急却急死太监啦!缘份未到嘛!小小意思又何必挂在嘴边上呢!」

母亲拗不过,总是依着他。

初中毕业那年,父亲因坠机事件丧失生命,母亲因一时无依无靠,便决定带我一起住到杨叔叔家里。

母亲特别交待我说「以後可要听话了呀!」

   「是的,妈,我会听话的」

不久,妈妈帮我办好转学手续,然後北上投靠杨叔叔。这时我己经念到初中叁年级上,离毕业的日子不远了。

我的功课向来不是很好,台北的文化程度确实比南部一般学校高,向来不太用功的我,到台北以後的表现更是差强人意。

记得,父亲那次的空难,总共死了五人,全部罹难,听说当时雾气很浓,飞机高速撞上山头,结果机身支离破碎,所有的乘员自然体无完肤,所以查办员只好把全部的 首,应该说是 块全部集中管理,放停在市立殡仪馆,再择日统一「归化」。

到台北的第八天,父亲才正式入土为安。

家里平常安静,我没有兄弟姊妹,丧父之痛,更令我觉得孤单。

是晚,很累,母亲先叫我睡觉,於是我走进房间倒头便呼呼大睡。

睡到一半,可能因为口渴,再加上连日来的精神不能集中,没多久我就醒来了。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觉,这时客厅里传来阵阵的耳语,那是妈跟杨叔叔交谈的声音,因一时好奇心起,於是靠近房间的门缝,向客厅望去,母亲和杨叔坐得很近。

於是便好奇的蹲在那偷听他们的对话。

   「唉呀!美时,我们的事迟早还是要让她知道,总不能一辈子偷偷摸摸呀!」

   「话是不错,可是,今天那死鬼才下土,总要等过了一阵子才能议呀!」

杨叔叔不耐烦似的说:「好吧,暂时不谈这些,来!到我房里去!」

杨叔叔说着,就站起来去拉妈妈的手,但是妈不想动,她说:「就在这里吧,万一阿琴醒来,至少我没在你的房里。」

杨叔叔只得说:「好吧」

於是他一把将妈搂进怀里,两人深深的拥吻着。

好一会才分开,彼此飞快的除去了身上的衣物,妈露出了一身白雪细嫩的冗肉来,杨叔叔又搂紧妈,一阵狂吻,一双手也在妈妈身上抚摸起来。妈妈喘地说:「行叁,快住手吧,我禁不住你这般抚弄啊!」

   「怎麽,浪起来啦!」杨叔叔嘻嘻笑道。

於是,他把妈抱到长沙发上平躺着,就在上面搂抱住了。这情景对我而言是无比的羞愧,但也有一股莫名的刺激。

杨叔叔身上的东西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那麽粗黑长大,高高的翘着,看得我不禁打个冷颤。

他将那东西抵在妈的阴户上,用力一挺,就整根埋入,然後一会抽出,一会送入,那样子真丑,可是我禁不住看下去。

一阵阵的呻吟声发自妈的口里,像是生病却没有痛苦:

   「啊........啊......啊......啊......嗯........」

   「舒服吗?」杨叔叔状似得意地问着。

   「哎呀......舒......舒服死了......哼......哼......我好久没....尝到这滋味了......美死了.......」

他不停的抽抽送送,迅速的挺动着。妈也扭动着屁股,迎合他的抽插。

杨叔叔一阵比一阵猛烈的抽插,妈的阴户许多水流了出来,妈紧紧搂着他娇喘吁的浪道: 「啊......好美......好美.......哼......哼.......美死我了......用力插吧......快......快用力.......」

杨叔叔听了他的话,更加疯狂的抽插着,一阵阵的水直流到沙发。杨叔叔一面抽插一面问:「美吗......浪货......我的东西如......何......比你那死鬼......丈夫......谁强?」

   「啊......你比他......强多了......你才是我的......亲丈夫......好好情人......你永远不离开我吧......嗯.......哼.......」

杨叔叔听了更加得意的狠狠干着,插得妈死去活来,两个乳房不停地摆动着,一身白肉也摇动着。

我又看了好一阵子,感到脸红心跳,下体好像有什麽东西流出来,用手一摸,湿湿的。

於是我赶紧回房,蒙上被子,不再去看他们,希望能赶快睡觉。

可是客厅的那一幕,总是呈现在我眼前,尤其是杨叔叔的身体那种样子真是令人感到惊奇。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是怎麽入睡的,等我醒来己是第二天了,匆匆吃完饭就上学去了。

人虽在课堂上,可是脑子里总是昨夜的那一幕,昏昏沈沈的挥之不去。也不知道怎麽办。

一直等到教国文的王老师喊我的名字时,才突然一惊,手足无措的站起来,竟然不知道老师喊我起来是为什麽?突然一阵吵闹,原来已经下课了。回到家里一个人也没有,静悄悄的。

我把书包放在床上,人跟着也躺下去,昨晚的情又一一呈现在脑海里,心里感到一阵烦闷,却不知是为什麽?

心想何不乘家里没人,去看看杨叔叔的房间。

於是我偷偷走进了他房间,睡床、书桌、椅子、衣橱,还算整齐。我打开书桌的抽屉斗,只见表面零乱的放了些卫生纸、烟盒等杂物。

我顺手搬动了一下,在卫生纸底下还放了几本书,翻开一看,原来是黄色小说,还相当的吸引人呢!

再翻下去,呀!还有彩色照片,全是两个人的,和昨天夜里所看到的一模一样。

只见照片里都是洋人,一共八张,有各种不同的形状,有白人也有黑人,黑人真可怕,活像大猩猩一样,他那个东西也特别粗壮。

白色女长得不错,身材也很标准,只是她的姿态一点也不雅观,两腿举得高高的。

黑人跟白人在一起,格外显得黑白分明,八张都看完了,又翻了几次,书里的故事是述议男女情节的,很诱人,想继续看下去,却又担心他们回来。

我只得依依不舍的把书放回原位。回到房里,果然没一会妈就回来了。

然後杨叔叔也跟着回来了,吃过晚饭後,妈说要去看个朋友,想找个工作,临走时对我说:「阿琴,我可能要很晚才能够回来,你好好在家里做功课,然後早些睡觉,不要等我。」

说完妈就走了。我呆呆望着她的背影消失。

功课?我那有心做功课,满脑子尽是杨叔叔房间里的小说和那几张相片,心想是不是自己将来也会做这种事?

做这种事的时候是什麽感觉?

将来我会跟怎样的男人做这种事呢?

一连串的问题在问自己,却又无法解答,突然听到有喊我:「阿琴,想什麽?连叫两声都没听见?」

原来杨叔叔已经走到我面前来了。

他走到书桌旁的双人床坐下,两只眼睛瞪着我好像要看穿我似的。我心想他是不是猜到我想什麽了。

我不觉羞愧的低下头,却见我制服上衣有两个扣子松开了,半个奶罩都露出,我赶忙扣好,并说:「没想什麽。」

杨叔叔大概有叁十二、叁岁,高高的个子,还不令人讨厌的脸,更有一付很雄壮的身体,他还在瞪着我看。

其实我的身体还真赖,虽然只有十六岁,可是发育得非常好,记得还只是初一的时候,胸部已经隆起来了,初二时已经要戴乳罩了,要不然走起路来,一跳跳的不雅观。

   「阿琴,今天你是不是动过我的抽屉斗?还看了我的书?」杨叔叔一句一字的问。

我听了不觉脸一热。本想说没有,可是由於心虚,居然默默的点头。

   「其实也没什麽,这是每个人要做的事,为什麽可以,却不能看也不能说?你也已经长大了,对这方面的事,也应该有所了解,是吗?」杨叔叔温和的说。

真出乎我意料之外,反而叫我不知怎麽回答,也许他猜中我心意,所以他又接着说道:「性,本身是很美的,也是人生必经之路,与其盲目地追,不如先认清再走,岂不更好?」

他说的似乎蛮有理,我不觉点点头,轻轻问道:「既然这麽说,那要怎样才能认清这条路呢?」

   「这个不难,首先要认清男人和女人,你自己是女性,你认识你自己吗?比方说,你每月月经出来的地方,是不是跟你小便地方在一起?」

他这麽一说,连我也感到迷糊了,只怪我生理卫生没读好。

杨叔叔又接着说:「可不是,你果然不知道,现在让我告诉你吧,这是两个器官,管小便的是尿道,管月经的是阴道,也叫生殖器官,除了排 每个月的月经外,还可以接纳男人的阳物,也叫做性器官。」

他看答不出来,又补充说了一大篇,这些话的确不懂,虽然昨夜我看见了怎麽接纳阳具的情形。但我还是要问个清楚:「那怎麽接纳呢?」

   「所谓接纳,就是性交,外国人称为做爱,男人把他已经硬了的阳具插到女子阴道里,然後上下抽动,彼此都产生快感,然後男人达到高潮时,就会射精,性交到这个时候,算完全结束了。」

他一口气说了这麽多,说得我心跳加速,这时我心里有个怪念头,还没来得及思考,就冲口而出:「那麽昨晚你和妈就是在做爱吗?」

   「你怎麽知道?」他吃惊地问。

   「我看见了。」我羞惭地低头。

   「好吧,既然你全看见了,我也不妨告诉你,那就是所谓性交,其实我也用不着瞒你,你妈妈已经没有丈夫,而我还没有结婚,彼此需要,彼此安慰,并不是见不得人的事情,你说是吗?」

   「我不知道,只是我不明白,你的东西那麽硬,平常怎麽看不出来呢?」我傻气地问。

   「平常它当然是软软的,只有在性欲高涨时才会硬的。」

   「那你现在硬不硬?」

他轻轻打了我一下说:「小鬼,因为刚才看到你的胸部,所以硬了。」

说着说着,他站了起来,把长裤拉 拉开,从他的内裤里把他的东西拿出来托在手上。

啊!又硬又大,好像比咋天晚上看到的还要大,他要我用手摸摸,我害怕不肯,可是他拉我的手去摸。

说真的,我虽然害怕,可是也很想摸摸看。

就在这样半推半就中,他的东西已经在我手中,硬硬热热的,挺好玩的。

突然,他把我搂在怀里,右手伸进我上衣里,从奶罩缝里摸着我的奶头。

立刻一阵痒痒的,麻麻的,说不出的感觉袭上心头,我不觉扭动了身体。

他接着抱起我,往床上一放,低下头来吻着我,另一手却伸到裙子里面去不断的摸索起来。

我本能的放了他的东西,去推他的手,谁知不推还好,这一推竟把他的手推到裤子里去了。

他的手摸到了我那个地方,真使我又急又羞。

突然一股奇异的快感传来,使我觉得怪舒服的。这时的我,既不甘心被他摸,却又没勇气推开他;矛盾极了。

又一会儿,我又觉得内裤被他脱下来了,他分开了我的大腿,低头来吻我那地方。

哎呀!这种感受,真是笔墨难以形容,总之,那一份又麻又痒的感觉,真使人觉得应该马上停止,可是又希望继续下去。这时门铃响了!

我们两人都吓了一大跳,马上分开,整理好衣服。

他吩咐我继续躺在床上,假装睡觉。他去开门,原来是妈回来了。只听见妈说:「跑了一天,累死了,哦!对了,阿琴回来没有?」

   「早回来了,我看她在睡觉,所以没叫她,也没弄晚饭,我想等你回来大家到巷口随便吃点。」杨叔叔答道。

   「好吧,我也累了,我去叫阿琴。」妈说。

接着她就到我房里来叫我,连叫了两声。我才「醒」过来。

   「阿琴,走,我们出去吃晚饭!」

於是我们叁个人就在巷口吃了点东西,回家後我在客厅看电视,妈去洗澡,杨叔叔也在看电视。他悄悄地对我说:「阿琴,刚刚滋味不错吧,我真的很喜欢你,不要以为我只是玩玩而已。明天下午你请假,我在校门口等你,准十二点半,嗯?」

说完,也不等我回答就进房间去了。

我心里烦得很,一方面觉得不应该这样,可是另一方面又觉得何以妈可以,我不可以,矛盾极了,而刚才那种滋味,又使我有一种跃跃欲试的感觉,我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突听妈说:「阿琴,去洗澡,洗完了快睡觉,明天还要上学。」

我无言的走向房间,拿了内衣裤,就去洗澡了,关上浴室的房门後,脱去制服,才把内裤脱下。

呀!叁角裤湿了一大片,原来是他刚才摸我时流出来的,黏黏腥腥的。

接着把奶罩也脱了,镜子里的我,虽然才只十六岁,可是乳房却鼓鼓的,像半个皮球一样。

我常自得的皮肤白嫩,往下看,细细的腰,平平的肚皮,再下面呈下面呈叁角形一片稀疏黑毛。

唉!这一付美丽的胴体,为什麽以前都没发现呢?

难怪叔叔只看了我的奶,东西就会发硬。想起杨叔叔就自然想起他的手指,他的舌头,还有他又硬又热的东西。

我不自觉的用手摸那地方,虽然也有一股异样的感觉,可是缺乏那种又麻,又痒的滋味。

我轻轻的抚摸着,也像他一样上下钻动着,渐渐的缓慢而加速,快感逐渐上升,於是越来越快。

不知过了多久,我全身一阵抖颤,才觉得手酸酸的,而两条腿也站得发麻,为了怕妈催,匆匆洗了个澡,回到房里,侧头就睡,但越想越睡不着。

过了不久,妈也来睡了,我连动都不敢动,假装已经睡着。又过了片刻,我听到妈离床的声音。

她轻轻的没开灯,我心里一动,妈绝不是为了怕吵醒我,一定是以为我睡着了,又要去找杨叔叔。

她终於走出去了,她前脚才走出门,我就轻轻的起床。她走到客厅,原来杨叔叔已在客厅等着。

两个人一见了面,就互相拥抱着接了个长吻,接着就在长沙发坐了下来。

叔叔很自然的先脱了自己衣裤,傍晚那个形象又呈现在我的眼前。它一样的坚挺,一样的雄伟,挺立在他的两腿之间,意态激昂向我示威似的。

接着他将妈的睡衣裤脱掉,妈虽然叁十几岁了,可修长的身材依然那麽迷人。妈的叁围适度,给人一种均称而丰满的视觉美,接着她自除下了胸罩,两个丰硕的乳房,突地露了出来,比我的大了两倍,却一点也没有下垂的现象。

杨的手分别各握一只,不停的抚摸着,我突然有一股妒忌的意思袭上心头,如果妈今晚不回来,也许此时他正跟我玩这游戏呢!

妈像忍受不了太多的愉快,终於「嗯......嗯......」的出声了。

妈同时用一只手伸到他那东西去,一把抓个正着。先是一松一紧的捏弄着,接着上下套弄,另一只手自动的把仅有的叁角裤脱下来。

两腿之间一片乌黑,比我的茂盛多了。

两个全裸的人儿拥抱在一起,他在下面,她在下面,仍不停的彼此玩弄着,两人都发出哼声。

杨好像是知道我在偷看似的,有意延长玩弄的时间,更故意把重要的部份朝外,似乎要让我看得更清楚些。

现在两个人的景像使我心惊胆跳,他用手指插进她的身体里面,一进一出的,而她更自动的分开两腿,并且臀部上上下下配合他的动作。没一会她说:「行叁,放进去吧,难过死了!」

   「好,不过今天要换一个花样?」

   「好嘛!反正随你好了,好人,快敦进去吧!」

   「好,你在上面,这叫倒浇腊,你跟那死鬼玩过没?」

   「哼!死鬼他是天生色鬼,什麽花样都要玩,他还买了许多奇奇怪怪的东西来助兴呢,好人,别谈这些吧,我受不了啦!」

说罢,他果然仰躺下来,他的那个东西高高的举着,妈用手扶正,骑了上去,「嗯!」声叫了一下。他的东西就滑了进去了,接着就一上一下套弄着。

由於她一上一下套弄着,胸前两个硕大的乳房也跟着一上一下摇摆着,只看得我两腿发软,不自主的右手伸进叁角裤摸了下。

哎呀!原来跟下午他摸我时一样有许多水,我的手随着妈的动作而动,她快我也快,她慢我也慢。只听见妈又说:「好行叁,你真行,今天好舒服,刚刚觉得一阵酸麻,哦......真舒服,呀哦......我动不了......你来动动吧!」

妈说完就伏在他身上不动,由於他这一伏,奇妙的景象呈现在我眼前。从後看去,好像她阴部含了一根大香肠一样,大部分都吃进去了,只留下根部,可是在根部下端长满了杂草。

他看她不动了,就一把翻过来,接着又站了起来,两人仍然没有分开,她的双手绕着他的脖子,两腿夹着他的腰。

他的两手托着她的臀部,就这样在客厅中来回走着,走一步挺一下,挺一下她便「嗯」一声。

也不知走了多少圈,最後他把她夕放回到沙发上,将她两条腿抬到肩上,用力的抽插起来。

因为太用力,沙发椅上发出了支支之声,没一会,他不动了,几乎是同时两人都长吁了一口气。

   「好行叁......今天你可真厉害呀,我总共来了叁次高潮,真是太舒服了!」

   「比你那死鬼怎麽样?」

   「你为什麽老是提死鬼呢?其实他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回你们两个人一同去玩一个歌女,事後他都告诉我了,他有多少的本事你自己亲眼目睹过了,还问我干吗?」

杨惊讶的叫道:「什麽?他居然把那回两个人玩歌女的事都告诉你啦!其实那次他相当厉害呢,先是他说让他先来,我在旁边看戏,结果演得太精彩了,忍不住就叫那个歌女用嘴把我的吃出来了。」

他顿了顿,又道:「而他还在埋头苦干呢,而且越战越勇,最後又把我看得火起了,正好他完了,就由我接班。说真的他的本事事真不少呢!」

妈白眼他含笑说:「其实那次不算什麽。他说还有一次你们两个人居然想到我家来一起玩我呢,有没有这回事?」

   「这也不是什麽坏事,现在我们不搞上了吗,其实叁人小组才有意思呢,如果有机会让你试试,恐怕你会乐此不疲呢!」

   「我才不干呢。做爱有人在旁边看,多难为情!」

杨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才不会呢,有人看更会增加情趣, 他不正看,还可以参与工作呢,如果是二男一女的叁人小组,女人最舒服,男人最刺激,如果是二女一男的叁人小组,男人舒服透顶了。怎麽样,那天我们试试?」

妈好像被说动了,因为她没有立刻回答,默默的想了好一会,才呐呐含羞的说道:「好吧!不过这种事情一定要保密才行,若是给别人知道了,那还了得。」

   「放心吧,好人儿!」

   「很晚了,我今又太累了,想睡觉了!」妈说罢站了起来,才站直就说:「哎呀,要死的,腰酸头也痛,都是你整的。」

   「别得了好处还怨人,刚才你在上面自己都不知道有多用劲,其实我还想梅开二度呢,你看,它又起来了。」

果然他的东西又坚硬起来了,好像比刚才大些,她见了用手摸一下,低下头来轻轻吻了下说:「好弟弟,明晚再来,今天实在受不了......」

妈说完顾自的穿衣服,我怕她发现。赶紧回房装睡,一会她回到房间上床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虽然还是上学,可是比昨天还不如,因为心里老记挂着,杨叔叔会来校门口等我这件事。

好不容易混过了早上的四堂课,藉口头痛,向级任老师请了半天假。才走出校门口就看见杨叔叔在那家冰店门口站着。

我心里一阵剧跳,原想不理他的,可是又身不由己向那家冰店走去,接着又心想不妥,万一被老师或同学看见,那怎麽办?

於是我向前面走去,杨从後面跟来,就这样一前一後,走了好一段路,离学校已经很远了。

我放慢了脚步,他跟我并排走着,问我要到那儿,我说不知道,他说:「阿琴,我带你到一个好地方去。」

说着就顺手招了一辆计程车来,他吩咐司机开到欣欣百货公司,我心里奇怪,到欣欣百货公司干嘛?

车子开到百货公司,我们下了车,他一直走向女装部,牵着我的手,指着一件洋装对我说:「阿琴,这件洋装不错,你试试看!」

他也不管我同意不同意,就叫店员小姐拿下来,要我试穿看看。

凭良心说,那件洋装的样倒真好看,我到更衣室穿好後便走出来。

我在大镜子前一照,衣服合身极了,在镜子里我看到一个体态娇 的少女。

   「阿琴,这件洋装就像量身订做的一模一样,你穿起来美丽极了,就买这一件吧。」杨叔叔在一旁笑着说。

我穿得合身没说话,他告诉店员把我脱下的制服和书包放在一个大手提袋里。

杨叔叔付了帐,然後挽着我的手,才离开出百货公司的大门,他就拦了一部计程车。

我还没听清楚要上那儿,车子便已飞快的开走了,左转右弯的走了好一会,在中山北路的一个巷口停下来。

他带我走进一家宾馆,我不知道宾馆是干什麽的,只是默默的跟随在他的後面。

原来宾馆里面有很多房间,有人带我们到一间房间里。

这房间真不错,不但有冷气,而且有地毯,软软的走起来一点声音也没有,还有卫浴设备;房间虽然不太大,可是设备相当齐全。有一张很大的床,像是海绵的,奇怪是在床头和靠床的一边,都装有一面大镜子。

除了床以外,还有两张沙发、电话。 还有......总之,还有许多都是日常生活必需用品,齐全极了。

他看到我到处观赏,便问我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说真的,从学校出来後,还没有吃东西呢便当还在书包里,经他这麽一问,肚子倒真有点饿了。於是我应了声:「好嘛!」

   「要吃什麽菜呢?」

   「随便!」

他拿起电话,像是吩咐人一样的说:「送两客A餐来,还有要一瓶绍兴酒。」

放下电话,就紧紧搂着我,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後说道:「时间还多的是,先躺一下吧!」

我躺了下去,只见他一直瞪着我,原来新买的洋装非常迷人,整个大腿几乎露了出来。

我自信的大腿相当均称而修长,心想昨天都让他摸了,现在看又何妨。

谁知道他看了一会,也躺到我身边来了,伸手就在我大腿上抚摸了起来。

我本想推开他,可是又懒得动。他看我没拒绝,手就渐渐的往上爬行,终於在叁角裤外面摸弄起来。

他这举动,引起了我又术又痒的感觉正在这个时候,房门响起了「笃!笃」的声音。

他忙站起身去开门,原来是送饭来的,分成两份。

那人把饭菜摆下後就走了,他又将房门锁上。

我一看真好,一共是四一汤,还有水果、冷饮,他倒了两杯酒,递给我一杯。

我从未喝过酒,为了好奇,就浅尝了一口,辣辣的,於是交还给他说:「酒我不敢喝,太辣了,还是你自己喝吧,我肚子饿了,想先吃点饭好吗?」

   「好吧,你先吃。」

他把两杯酒都喝完了,也匆匆的吃饭,没多一会,他就吃完了他的那一份。

我却吃不了那麽多,他好像看穿似的,笑笑说:「阿琴,吃不完没关系,摆着好了。」

我便不吃了,拿起毛巾擦擦嘴。他又说:「来,阿琴,吃过饭休息一下。」

我无言的坐着,他把我拉到床上,两个人都躺下了,他抱着我轻轻的问:「阿琴,是不是昨天晚上又偷看了?」

   「谁偷看了?你们在客厅里大大方方的,连门也没有关,怎麽叫做偷看啊?」

他捏了一下我脸蛋说:「其实,这种事有时候第叁者在旁,更过瘾呢!」

   「鬼才相信你的话!」

   「别说鬼,这是真的,本来男女做爱就是一种至高无上的享受和艺术,如果有人在旁观战,岂不增加情趣。」

   「照你这麽一说,下次你与妈妈做爱时,我就闯进去观战,看你们两个会不会感到难为情?」

   「别急,等我游说成功之後,我们叁人小组,保证其乐融融,昨晚看到了吧,我的本事足可对付二个女人。

   「那种事有什麽大乐趣呢?」

   「怎麽没有,你没看到你妈妈乐得哼声连连吗?」

说着,他的手又在我裙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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