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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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啪!啪!啪!

尽情拍打肌肉时,发出了像要穿破天空的坚硬声音。

将这声音遮盖住的,是音调温婉的年轻女子的声音。

「呜、啊…住、住手!」

「开玩笑!好戏现在才要开始呢!」

哈哈哈哈…好几个人的嘲笑声同时响起。

在某个学校,老旧的校舍地下室…

现在正在进行旧校舍的改建工程,因此还没有老师及学生进来。在这又具又全是灰尘的地方,几个一看就知道品性恶劣的不良少女们,正对着一位个头矮小、楚楚可怜、身穿制服的少女执行残酷的私刑。

那女孩子怎麽看也不像犯什麽错,这由那些不良少女的谈话中就可以明白。「你啊!不要装着一副可爱的样子,把我们看做是异类!自命清高是很令人讨厌的!」带头的女子叫嚣着。

「你引以为傲的这里,就要变得丑陋了,你知道吗?」

在地上滚动的少女脸上,啪地被吐上了黏答答的唾液,按着靴子的底部像是践踏般地将唾液踩在少女的脸上,同时,一边阴笑一边将纯白的制服撕裂开来。「住、住手…求求你…」即使拼命他用颤抖的声音喊着,可是四周连其他人都没有,更遑论会有人来救她了。

「嗯…差不多是时候了,将那东西尽情地插进去吧!她说不定会因为太兴奋,而昏死过去呢!」

带头的女子,邪恶的笑着命令手下们,於是女孩子们拿着手上的东西,高兴地走向少女。

一种是长度大约叁十公分左右,巨大的、粗口径的,可以远距离操作的电动棒,透明的管体上有无数的粒状突起物,发出银白色的光泽,彷佛在夸耀它的威猛。

另一根则是外面包着粉红色j里面实际是很丑陋的电动棒。

甚至还有一根又黑又细长、像螺丝起子般的菊洞用假钢棒。

「哼哼哼…相当粗吧?外表一脸纯洁,但是心里面,是想要被这雄伟的钢棒尽情地戳弄吧?」

她将手上所有电动棒的遥控器都打开,四周马上响起了嗡~让耳朵不舒服的值频声音,那像怪物般的钢棒便在裂缝的前後左右开始磨擦起来。

在接受残酷的私刑前,少女使出了最後的力气固定住身体。

「不要…啊…」

但是,指甲几乎要陷入肉里般,她们使劲地抓住会让人联想起水蜜桃般的白哲的脚踝,将纯白的内裤,用力地撕破。

在不良少女疯狂的瞳孔里,连一丝犹豫也没有,简直是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将少女那充满弹性的双腿粗暴地压成v字型。

很像樱花花瓣的粉红色秘唇,仍然一副可怜的样子,纯净地紧闭着。

「呸!连秘唇都是这麽高贵的样子!」

带头的女孩子给手下使了个眼色後,便生硬将透明的假钢棒,插入还没有产生半点润滑的秘处。

「啊!痛…好痛!」哀号由恐惧转变成剧痛,可足假钢棒仍然毫不在意地向深处一点一点地挺进。

「住、住手!!」少女在几乎气绝的痛楚之中,倦曲着身体。

「啊!不要 好痛、好痛…住手!快住手!、求你们饶了我!」

但是没有人理她,另一根电动棒按着插进来,以几乎要撕裂秘道般地将裂缝撑开。

少女尖锐的哀号,转变为像是从灵魂之中挤压出来般的低沉,即使「呜呜呜呜!!」「喔喔喔喔!!」像是野兽般的声音传进耳里,她们也没有停止虐待。

而且不晓得是谁,哪个笨手下,居然用唾液代替肛门用假阳具用的润滑油,毫不留情地连根深深插入少女深褐色、皱纹紧缩的菊洞里。

「呜呜呜!啊啊啊啊!」少女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或许是因为下体异常的痛楚,使感觉变得迟钝吧?所以即使菊洞受到侵犯,少女也没有显出特别吃惊的表情。

「哼!她似乎蛮有感觉的嘛!」

说完後,带头的女孩子用着无所谓的表情脱下内裤,直接蹲在少女狂乱地喘息着的嘴巴上方,少女感到呼吸困难,加上下体前後的痛楚,她只有闷声地反抗着…但是一点效果也没有。

相反的,大概是因为少女满是唾液、又滑又柔软的双唇的触感,刺激着带头女孩敏感的秘唇,所以「嗯…」的喘息声,从性格乖僻的带头女孩口中流露出来。

带头的女孩子用阴沉的眼神,低头看着全身所有的「洞」都被塞住,身体极度不自由约少女。

「喂!好好他用舌头…喔!对、对…啊、那里…就是这个样子!再上面一点…不对啦!再上面一点…啊!好!那里那里…」

身体配合着愉悦的声音扭动,让自己的秘唇、细细的裂缝毫无遗漏地让少女用舌尖舔弄着。

「喂!喂!再来!再来!」

为了增加触感,她把腰部更向下压,持续地动着,但少女却因为过度的凌虐而晕了过去,带头的女孩只好无奈地抬起腰部。

同时,在她的秘处及少女的嘴巴之间,牵着带淫荡光泽的果蜜细线。

叁根电动棒也依序被拔出来,插入秘道约二根钢捧上,鲜红的破瓜证据混合着透明的黏液,隐隐地散发出热气,菊洞的假钢棒前端,则明显地沾着排泄物,特有的味道微妙地飘散在四周。

「照你所期望的,让你成为真正的女人,可要感谢我哟!前面的洞还有後面的洞!」

在哈哈哈哈地嘲笑後,稍微恢复意识的少女脸颊上,又被吐上充满憎恨的唾液。

「你们在干什麽?别只是站着发呆!让她变成落汤鸡啊!」

带头少女用命令的口吻说完後,手下顺从地撩起裙子,褪下内裤,就这样跨在少女身上站立着。

从一个人的双腿之间,咻 地 出了一条细细的线,其他人也跟着喷出。

少女的脸上、手脚、胸部、腹部、秘处…一直被淡黄色的液体淋着,四周马上就被阿摩尼亚的味道所包围。

虽然她已经清醒过来,可是也已经没有说话的馀力了。

尽情地肆虐过的少女们,高声地发出咯咯的低级笑声,然後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少女只是目光无神,一脸呆滞,从嘴角流下口水。


第一章 中学毕业

这里,也有一位被欺凌的可怜人。

增田雄一郎,国中叁年级。

是在极为普通,家境小康的家庭中长大的小孩子。

父亲为一名任职於某有名企业的平凡上班族,对自己的美貌很有自信的母亲则一星期二次,在车站前文化中心学习艺术花卉虽然在生活无虞的环境中长大,但比起其他同年龄的孩子,也没有特别被父母宠爱,只是因为独子的关系,在不知不觉中,养成任性、内向的个性。

在开始懂事时,他已经是一个备受欺凌的小孩了。

就算没有什麽特别的理由,他也会成为选择欺凌对象的小集团的最佳目标。在幼稚园的时候,只因穿着白色的袜子,就被同伴给隔离开进入小学後,则因个头小而被嘲笑。

到了身高及体重都和其他人差不多的小学高年级,无聊、航脏、臭、呕心等等形容词,甚至他的二目一行,都会成为别人排解心情及打发时间的对象。

不论是在教室外面成里面,都没有一个可以让雄一郎喘气休息的空间,不过他仍然没有逃学,继续苦撑着上课。

因为时时受到欺侮,以致於不论哪一科目,都没有办法集中精神去念,所以只好以几近全勤的出席率,特别是让母亲不会感到可疑的情况下,极力地将事实隐瞒住。

如果母亲知道他受到欺侮的话,为了儿子,甚至为了想要保住面子或自己的隐私,她一定会歇斯底里地让事情一发不可收拾,与其搞到这麽丢脸,还不如自己一个人忍受。

由於长时间受到欺负,以致於不正常的心态,像沉淀物般地积存在心里面,特别是忍耐度上已经亮起了红灯,不过因为没人帮助过他-所以後来他也丧失了认真从这欺凌的地狱中逃离的意志。

受到欺凌的前提,首先要能容忍让人几乎想死的日常生活,或至少要将自我的呐喊封闭在内心,所以在性格及言行上,当然会变形。

尽管如此,也活到现在了:就像在满是污泥的海底扭动的海参一样,即使在生物学上,不晓得算进化或退化,但是生命依然会一直延续。

因为每天都可以看到雄一狼被欺凌,所以他那种傍徨和无助的情形,其他的同学也应该相当地清楚,但是不仅没有人袒护他,就连挺身而出向老师报告欺凌情形的人也没有。

所以在老师之间,增田雄一郎得到的评语是「很老实、认真、容易指导管教的学生。」,事实上,他以前是很老实。

即使在午休时间,没有人和他谈天,也似乎是理所当然的。

在家里是独子的他,在学校也可以说是孤独的一个人。

治愈他寂寞心灵的,是进入中学後,父母买给他的一台个人电脑。

以前可以说没有一技之长的他,自从进入电脑世界以後,即使大人也难理解的电脑组合,他可以一个人独自学习而变得专精,现在已经变成电脑通了。

不过让雄一郎废寝忘食的,是各种游戏及网路。

一切在现实的生活中无法实现的事,都可以在电脑虚幻的空间里完成,对於欺凌他的人所有的愤怒及怨恨,都藉由打倒游戏中丑陋的人物而暂时得到解脱。而他和平常人一样,对异性或是sex的兴趣,则从黄色游戏中偷偷学到,到最後他甚至迷恋上自慰。

只有花玩电脑时,才是最幸福的,没有半个谈天对象的他,可以对着电脑的萤幕,把所有内心的想法都输进去。

看见他整天都关在房间的样子,愚蠢的双亲还以为他是在认真的做功课。

毕业前约叁人面谈。

什麽都不知道的母亲,对情况一样无知的级任老师,和雄一郎叁人面对面,可是他仍然对自己的出路毫不关心。

「你对自己的将来,有什麽样的梦想呢?」

级任老师用着平稳的口气向雄一郎询问。

「将来…吗?」

当雄一郎用着像是蚊子叫般的声音反问时,老师脸上立刻浮现出温柔的笑容,并用力地点了点头。

(将来的梦想?别跟我开玩笑了..。对於不断受到欺凌、每天如坐针毡他的我,居然问我这样的问题!?)虽然心里想要大声地喊叫出来,结果还是默默地毫不作声,那种事,到距离毕业仅剩下几个月的现在才要做告白,已经是於事无补了。

「喂…阿雄..。请好好地跟老师说啊..。你的梦想不是努力地进入有名的大学,然後到有名的大企业上班,好让妈妈安心吗?如果是这样,就去参加联考,漂亮地合格通过…」

以为儿子不开口说话就是好,真是不像样的母亲…

她只说着自己希望的梦想,却没想到公立大学是本地数一数二的学校,以雄一郎的成积来说,就算奇迹发生也不可能考上的「嗯、那个…雄妈妈…」

老师说完话,大概是想不出接下来要说什麽,故以困惑的表情瞄了雄一郎一眼。

雄一郎也看着老师,不自觉地经叹了一口气,刚好被母亲看见。

「怎麽了?阿雄..。有什麽好奇怪的吗?这可是关系到你一生的前途,要好好认真的听啊..。」「没关系…他…对於考试一定有他个人的看法..。」「我、我不想再升学了…」

雄一郎用小声却肯定的语气,表达出了自己的意思。

如果不继续升学,就不会受到欺负,因为只考虑到这一点就脱口而出,所以并不是真正深思熟虑的想法。

「如果真的确定不升学的话,我也没什麽话好说的…不过为了你自己的将来,至少也要毕业不是吗?」

「不继续升学的话,能找到什麽样的工作呢?」

「那个…」

这种事连想也没有想过…

不是,应该是说没有这样的心情,只是想要离开这间学校,恢复不再受到欺侮的自由生活而已。

以後的事,怎样都无所谓。

虽然这是理所当然的事,不过母亲却不认为这是真心话,当儿子与老师认真交谈时,母亲很快地一句接一句,歇斯底里地责难雄一郎。

於是逐渐变成母亲一个人的独角戏。

「家里有个如此不上进的儿子,这种丢脸的事要怎样跟街坊邻居说呢?」

「我不记得养过如此无情的小孩子呀!!」「男人啊..。没有雄心壮志的生活是不行的。」

当她像连珠炮般的说了一阵子之後,按着就是对学校及老师的批判了。

然後更是眼睛充血,连眼泪都滴了下来。

「阿雄…怎麽回事啊?不继续升学是骗人的吧?是不是有什麽地方不对劲啊?阿雄从以前就一直是个乖孩子的,所以不会说出一些奇怪的话,让妈妈感到困惑的,对吧?对吧?」

「雄妈妈,不稍微冷静一下,就什麽都没有办法谈了。」老师仍然用着不变的表情,极力地安慰只是低头沉默的雄一郎。

「因为是叁个人的面谈,所以不要只有母亲单方面的想法,也要好好地听听儿子的心情,我虽然也了解双亲内心担忧的痛苦,不过也请好好地考虑一下…是升学或是就业,是雄一郎本身喔..。如果不考量儿子的意思就擅自决定去路,最辛苦的不是母亲而是雄一郎,到那时再後悔也来不及了。」

听见级任老师淡淡地说着,雄一郎的心情却变得相当奇妙。

(这是怎麽了,老师说的可是真心话吗?如此认真的考虑我的事…虽然再怎麽谈也是没有用,不过受到欺负的事,如果早一点告诉老师的话,或许多少会有一点帮助…)虽然想起了这件事,但是心里面马上就否决了。

(只要能让我们这些学生平安无事地毕业,所有的老师就都安心了,虽然欺凌这种事学校是禁止的,但是碰上欺凌的问题,老师也不会公开出来的吧?结果最後吃到苦头的还是我自己。)一想起直到现在仍不断 到的痛苦,他使如此地告诉自己。

这时老师拿出一封稍大的蓝色信封,轻轻地递到雄一郎的面前,那是介绍某所私立学校的简章。

「你是真的对电脑有兴趣吗?我是这样觉得,所以了准备w迫些资料,你看一下怎麽样?」

这间学校叫做『PH学院』,原本是声名狼藉、没有一点生气的女子学校。

学校为了维持生计,所以从今年度开始,特别是在电脑方面投入相当多的心力,不仅新设立情报处理科,并开放成为男女合校。

雄一郎没有什麽特别的期待感,无聊地翻着一页又一页的彩色简介,渐渐的,他的眼神从茫然,开始出现了光辉。

是雄一郎本人地无法想像得到!


第二章 新学期的恶梦

春天终於来了。

雄一郎终於熬过了持续不断的欺凌回忆,穿过PH学院黝黑发亮的正门,在他心中,其他的学生都和他没有关系。

不管如何,他的新学校生活,是个值得庆贺的开始。

就如同预测的一样,新学校的每一班级都是女生占了绝大多数,左边看过来、右边看过去,都是穿着纯白,吊儿郎当,随便挑都是一群群的女野兽。

如果被瞄太多眼的话,年轻少女特有的酸甜的荷尔蒙的香味,说不定会令人头昏目眩地想要吐出来。

真是相当令人遐想的状态。

反过来说,男学生感觉上全都是失魂落魄,没有一点冲劲的年轻人,像会欺凌雄一郎,甚至令人感到厌恶的人,一个也没有这些人,全都是一副色眯眯的样子,在开学典礼时,以及在分班会议的时候,都只是斜着眼睛四处张望着女孩子,看见这种情景的雄一郎,心里暗自偷笑。

(你们这些人,即使死了也不会被当成朋友的…)而且这些人,似乎感觉到大家都是男生,因此气氛有点怪怪虽然都是一丘之貉,但每个人却是一副「不要把他们和我分在一起吧!」的排斥表情…

不对,是只要能够和女学生一起创造未来梦想,就会感到非常幸福的表情。雄一郎慢慢地在心里预想着从今天开始的学校生活。

(我可不想和他们成为朋友啊!)自己 了一道围墙,即使不装出一副冷酷的样子,也不会有谁来和他作朋友。

只是,进入这所学校最大的目的之一『脱离欺凌的地狱』已经按照他所期望的展开了。

雄一郎松了一口气。

心情相当地轻松。

他可以感觉到学校生活是如此快乐。

简直可以说,从自上幼稚园以後初次 到的,刚开始的十天左右,都是在校内设备或各种课程的新进教育,以及放学後的社团活动介绍当中度过。

社团活动和其他学校一样,其中还是从女子学校时代以来就有的网球部或游泳部、田径部等较受欢迎。

而文化部因为是保守的集团在掌控,所以给人 实的印象。

在新设立情报处理科的同时,也增加了新的『电脑部』,於是雄一郎的小鼻子蠢动着。

(新成立的社团,因为没有学长,也就没有欺压的事情了吧!)他加入社团的前提是,平常『不会受到欺负』很快地,雄一郎送出了加入电脑部的申请书。电脑部不但没有学长,连团员也只有他一个人,而所谓顾问,是一位对电脑一窍不通、即将退休,满身病痛的老老师。

「如果你可以担保不会破坏高价位的器材,房间里的电脑随便你怎麽使用都没有关系。」

教职员室里面的顾问如此说道。

「真、真的吗?」

雄一郎的声音微微地颤抖,顾问慎重地点了点头後,又反覆地说了叁次只要不破坏器材的话。

「没问题的!刚刚稍微看了一下教室,我家里面的机种,是最新型的旧版本,基本上的操作大致上是一样的,所以完全不需要担心会损坏。」

雄一郎很快地回答着,其中夹杂着一些专门用语,可是顾问对於这些话似乎一点兴趣也没有。

「嗯!一切都拜托给你了,请小心不要损坏了!」老师将雄一郎的话给打断,再次叮咛後,便很快地离开教职员室了。

雄一郎虽然愣了一下,不过也渐渐地开始明白,这所学校,不仅像资料上介绍的一样好,设备的充实度也没有虚假…

只不过这里的学生以及老师,都是一些没有雄心,甚至混日子的人。

不过这也没有什麽关系,因为打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打算要在学校里面多麽努力向学。

更值得让他关心的是,可能谁都还没有真正碰过,没有沾上一点灰尘,没有沾上一点手指的教室里的电脑。

雄一郎现在所关心的只有这个。

因此几乎每天放学後,他都一个人独占这宽广的房间,兴高采烈地操作着只有在目录上才可以看到的高价的器材直到疲倦了为止。

比起从前的悲惨凌虐体验,现在的生活简直就像天堂。

虽然如此,不过因为心灵仍然留下了强烈的创伤所以神经一直都下意义地处在紧绷的状态。

他不敢四处张望,一心一意地祈求着这种平静的生活能继续下去。

经过几个星期,黄金假日平静地度过了…

一进入六月,班上隐藏着的一些小小问题,也开口显现出来了。

虽然或许只是雄一郎的敏感,但是一旦冷静下来观察班上的女学生,就可以看见一些在中小学时没什麽人缘,感觉上不是很顺眼的人。

服装并非特别的乱,样子也不像是不良少女,若在平常,是可以归为可爱类别的几个人。

不过不知道是因为教养的问题,或是性格上有什麽缺陷比起其他的女孩子就是不顺眼。

而且还不是普通的不顺眼。

所以班上同学都对她们敬而远之。

不知是幸运或是不幸,雄一郎到现在才发现这件事。

虽然心中有着不祥的预感,也有了心理准备,但因对方是女学生,所以没有想到会这麽快就会来欺侮自己。

凌虐这种事,以生物学来说,雌性会比雄性来得残酷。

可是愚蠢的他仍然不知道这种事实,因为不明白,所以没有仔细地思考,仍然一副和她们没有关连的样子,专心於社团活动又经过几个星期…

有一天的午休,当他正要去上厕所的时候,从隔壁的女生厕所,跑出了一位正在哭泣的女孩子。

虽然个子小胸部却颇饱满,是二位戴着眼镜、身穿白衣的女孩子。

(啊,那不是班上的佐藤吗?)虽然只是擦身而过,但是他马上就认出来了,为什麽呢?

因为像是吃惊般的、瞳孔特别大的她,虽然不是非常显眼,可是仍然受到许多男孩子的暗自喜爱。

佐藤忍。

是雄一郎班上的学级委员,据说因为没有通过其他困难的学校考试,所以没有办法只好进入PH学院,成绩相当不错。

虽然她无视於身边那些迷恋她的男孩子,但是他们悄悄地喜欢上她。

(她…如果把眼镜摘掉的话,我想一定会是位美人。)她的座位是在斜前方,他经常在上课中,斜斜地看着佐藤忍的侧面,想像摘掉眼镜後的脸庞,然後偷偷红起脸来。

那位佐藤忍正在哭泣。

从厕所一边哭着一边跑出来。

虽然不晓得是怎麽回事,不过一定是受到谁的欺负了吧F(这麽说,真的是被我班上的那些人给盯上了。"

那些人,就是同一班上的「不顺眼的家伙」以属於新体操部的白矢纯为首,柔道部的北斗星子、游泳部的凤弥生、网球部的桥土井莉娜所组成的四人帮。

可能是她们将自己心里的坏心眼,有的没的都加诸在她的身上,所以佐藤忍才会哭泣的吧!

或许不是只有辱骂,可能还有卑鄙的动作也说不定。

雄一郎过去经历的种种,像闪光灯般地瞬间在脑海里闪过,他伫立於当场,不自觉地紧握着双拳。

(可恶!为什麽不论走到哪里,都会不断地发生这种无耻的事呢!?)就算为了发生什麽事而气愤,但也只是对空发作而已,虽然觉得应该替佐藤忍做些什麽,可是他根本只是二个曾受欺凌的小孩子。

从进入学校的这几个月来,只要能够操作到自己最喜欢的电脑便很快乐…

像这种原本以为只有作梦才能过的日子,没有任何傻瓜会亲自去破坏的吧F若胡乱地对她伸出援手的话,反过来可能自己会成为四人帮的对象,这是绝对不可行的。

(对不起,佐藤小姐…我不能够救你。)他的心里觉得很抱歉,然後他祈求着。

(希望佐藤忍不要再成为这些品行恶劣的人的凌辱对象…

但是

不知道神明到底有没有收到这个祈祷?或者蛇就是蛇,受凌虐的人的敏锐嗅觉,自然会嗅到受凌虐的人特有的味道?

雄一郎的想法也泡汤了,不是只有佐藤忍,连他都成为四人帮的下手对象。刚开始的时候,还只有言语上的欺负。

他不仅是电脑的爱好者,对电视美少女卡通也柑当地投入,这个消息不知怎地传到了四人帮的耳朵里。

「哟!胆小鬼!早啊!」有一天早上,进到教室里面,四人帮之首的白矢纯马上就喊起来。

雄一郎原以为是在叫别人,可是四干张望一下,只有自己,臼矢纯的身边是星子、莉娜、弥生,全都指着雄一郎嘻嘻哈哈她笑着。

(叫胆小鬼是怎麽回事?)虽然有点讶异,但是那天只有如此而已,并没有发生什麽其他的事,只是留下了一种微微不快的感觉。

之後,「胆小鬼」的称呼又变成「儒夫」「喂!儒夫,把掉在地上的笔捡起来!」怎麽听都是命令的口气,虽然是在上课中,却如此大声他呼喝他。

而且笔掉落的地方,离他座位相当远,老师只足装作没看儿,很明显地表示漠不关心。

「喔,老师!在这里的增田,虽然点名簿上写的是雄一郎…可是,那是笔误,真正的名字叫做儒夫!」当他正在为捡笔的事犹豫时,白矢纯很快很平静地说道。

其他一-一位同伴按着大声笑出来後,其他的同学也跟着笑了出「是这样的吗?增田!」刚毕业就当上老师的年青人,只好抬起头询问雄一郎。

「不、不是…没这回事…我的名字从一出生就叫做雄一郎「不对吧!他还在说谎,真是个撒谎的小孩,麻烦老师也请告诉其他的老师,增田的名字叫作儒夫!」

「啊 啊~知道了,白矢纯你也安静…增田雄一郎叫…儒夫:记住了,记住了。」

年青的老师想要快点脱离这状况,於是就轻率的做此决定。

「老、老师,那个、我、我…不是儒夫…」

「吵死了!你这个大骗子,给我安静下来!!不论是在上课或是下课,从年头到年尾,你都只是看卡通或是电脑杂志,真是让人感到晒心,你以为是我们故意给你取这个名字的啊?别臭美了!」又是一阵哄堂大笑,这次是班上大多数的人一起参与…

「喂喂!现在可是上课时间!开玩笑等到下课後。」

虽然声音稍稍压制下来。

「这可不是在开玩笑哟!这可是我们班上同学热心考虑到他的将来,所给他取的名字,老师,你也认为这是很适合增田的绰号吧!」「嗯这,个嘛…」

到了这种地步,年青老师的存在价值,已经连屁都不如了。

「啊!儒夫,这可是难得的机会,要不要把你狂热的样子在老师面前公开啊?」

「啊…」

「好啦!好啦!大家也要仔细地看哟,儒夫的包包里,今天也藏有这麽多的东西哟!」

白矢纯强硬地抢过雄一郎的包包,在众人环视之下,将里面」的东西倒在地上,好像有片CD连盒子一起掉落,发出喀哪喀哪的声音,里面的CD片似乎没有损坏,但足盒子却都裂开了。

「啊!做、做什麽!你们!?」

脸色苍白的他,马上跑过去将CD片捡起来。

那的确是现在最热衷的CD『美少女战士』在电视上播放,如火如荼地造成轰动的美少女卡通,是从恶魔的世界里,救出那天仙般可爱的美少女的故事。

「呜哇!儒夭都已经那麽大了,还把『美少女战士』这种书都带到学校里来!!」莉娜眼尖地强过来,一页一页地翻看内容。

里面有十通详细的故事,从主角的少女档案到拿手技俩。

最後则刊载了好几真大尺寸,或是电视放映时令人眼花撩乱的变身画面,或是露出内裤的画面。

「儒夫!你…看了这个,相当地兴奋吧?」

白矢纯的脸上,浮现出浓厚的嘲笑意味。

那是雄一郎从前就讨厌看见,简直是欺凌小孩的特有表情。

「这是怎麽一回事啊?看到这样幼稚的卡通会感到兴奋,儒夫每天晚上自己一个人自慰吗?」

雄一郎被反覆地质问着。

虽然心事被说中了,但是却不能够点头,於是星子用着在柔道部锻练出来的强壮双臂,轻轻地将雄一郎举起,让他站在桌子上。

「喂!儒夫!在大家的面前,依照对白,加上姿势做来看看:喂!快一点做啊!快一点!喂!」星子用身体遮着不让老师看见,不断地用力拍着他的大腿。虽然很痛,膝盖几乎要折断似的,但是雄一郎仍然极力地忍耐着。

「快 做!快 做!快 做…」

除了佐藤忍以外,班上的同学也都起哄要他表演,更意外的是,大概是对连续上课感到疲倦了,年青老师连想也不想,也跟着拍起手来。

(可恶!可恶!可恶!不论哪里,都没有不会欺凌人的学校!真的不应该来这里念的。)雄一郎苦恼地闭起眼睛。

不知道是愤怒或是绝望,他的全身产生了小小的颤抖。

「喂!儒夫,你到底要那样站到什麽时候啊?会影响到上课的,快点摆个姿势就可以结束了!」对着任意指使他的白矢纯,雄一郎在心里面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後慢慢地张开了眼睛。

「住在这世界上的所有恶魔啊!我将替天行道,用屁把你们给轰走 . .」雄一郎将臀部大大地挺出来,双掌用力地拍打着,藉着卡通」里面的对白,表现出自己所有的憎恨,但是谁都不知道他心里面真正的想法,一时之间,嘲笑及失笑、冷笑,在教室里响了起来对雄一郎的欺凌,逐渐地转到了电梯…


数天後的下课时间

一下课後便马上离开教室的雄一郎,被比他更快跑到走廊的四人帮堵在门口。

「怎麽了,儒夫…你今天的包包里,还有带着『美少女战士』吗?」

包包仍然被白矢纯抢走,而衣领则被星子抓住,强硬地将他拖进教室的正中央。

不知道什麽时候,莉娜及弥生已经用几张桌子围成一个四方形,只留下一个狭窄的空间,而雄一郎则被强推入中间。

「怎麽了?是不是因为害怕被我们捉弄,所以没有把『美少女战士』带来啊?」

检查完包包的白矢纯一副无趣地说道,然後将书包…没有一丝犹豫地从窗户去向校园。

「啊!等、等一下!」他很快地想跑到窝边,但是却被星子给抓住而无法动弹。

「儒夫,我们想要给你一个很好的礼物喔!」莉娜一说完,便将装在纸袋里的东西,递给像动物园中的猴子般被关在笼子里的雄一郎。

「呐!不要客气打开看看吧!」「啊!算了,我不要!」雄一郎回绝道。

「不要不知好歹!你照着我们所说的去做就会没事…看里面的东西,不这麽做的话,-辈子别想走出这里。一白矢纯大声地喊叫着。不知道什麽时候,笼子四周,聚集了许多兴趣浓厚的班上同学。没有办法口雄一郎只好打开纸袋,不知道是从哪里弄到手的「美少女战士」成人杂志露出来,也就是以原本的卡通为剧本,但表现非常夸张猥亵,做成黄色书刊的漫画书。

「这、这是…F」

雄一郎不自觉地发出惊叹。

他本身透过各式各样的管道,看过许多有关『美少女战士』的成人杂志,也时常耽溺於自慰,但是对於眼前的黄色书刊,却完全不知道。

这些绘画不但相当的美丽,笔触也纤细。

而且从故事的发展及咸湿场面的困难度,到主角被恶魔变态的侵犯内容来看,除非是狂热的人,否则是不会以高价位买卖这书的。

「怎样,相当不错吧?」

被弥生间着,雄一郎不断地点头。

他不但忘了同学们正在围观,而且从最开始的一页开始,像是品 般地往下看。

「我们是多麽好的人啊!把他叫做儒夫,他却高兴得连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哈哈哈哈 白矢纯一边说一边笑了出来。

按着,其他叁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谢、谢谢,不管怎麽样…都感谢你们的好意。」

雄一郎夸张地行了个礼,然後将那本书放进袋子里,紧紧地抱在胸前。

但是

「既然儒夫如此地感谢,那我们就开始吧?」

白矢纯对着兴奋的他,用着理所当然的口气说道,然後很快地对着叁人同伴,好像使了个眼色。

「胰…你说开始,是什麽意思?」

看到四人帮的样子,他终於感觉到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由於对成人杂志强烈的关心,忘记自我的思考回路被点亮了红灯。

「这小子,还愣头愣脑的,我们会突然的给你礼物吗?接受这个礼物可没有那麽简单哟!明白了吗?」

星子用力地扯着雄一郎学生制服的领口说道。

「知、知道了…当然知道!所以,刚刚不是跟你们道谢了吗?」

他一边忍受着喘息之苦,一边蹲下来回答。

「你连脑子都被黄色思想污染了,是不足变自痴了?你从别人手上收到贵重的礼物,不会是打算说声谢谢就可以了吧?啊?白矢纯由上往下瞪着他的脸。「那…到底要我怎麽做呢?」

「刚刚不就说了,只要老老实实地开始就可以了。」

「开、开始什麽?」

「不就是那个吗?自慰啊!自慰…为了让儒夫可以忍不住兴奋起来,才刻意去找这本书来的,在赠予人面前狠狠地打一炮,不是很好吗?」

「啊!不要!在你们的面前…要我…自慰?」

四人真是异想天开。

雄一郎本来以为是在开玩笑的,於是偷看了一眼带头的白矢纯的脸色,却只有看见她露出卑鄙的微笑。

剩下的叁个人,及其他许多在走廊上的人,都足毫无羞辱之色,反而一脸的期待。

「来,快一点,将那本书好好地从第一页开始看让他的小鸡鸡勃起吧!哈哈哈哈…」

星子粗低鄙的话语更加地煽动气氛。

(开、开玩笑!为什麽…为什麽要我在教室里做这样的事!?

而且观看的人,全部都是女孩子 . .)面对这种情况,他只有咬着牙,紧紧地闭起双眼。

但是这种抵抗,对於这群有着可爱脸庞的野兽是行不通的,自矢纯抓起雄一郎的头发,莉挪用双手,蛮横地撑开他的眼睑。

「请、请住手…」

弥生将『美少女战士』的成人杂志,在挣扎喊叫的他眼前翻开。

「来吧!随你高兴的勃起吧!没有关系的哟!」星子一边说着,一边脱去他的长裤,里面是一条素色花纹的内裤。

「啊…增田居然穿着那种内裤?」

虽然旁观的人的窃窃私语,传进了雄一郎的耳边,可是他一点办法也没有。「这、这麽做…有什麽好高兴的?不要!我在这种地方没有办法自慰!」虽然拼命地回绝,可是眼前所看到的,都是最喜欢的,不仅如此,一辈子不知是否会再有一次机会,更是狂热地忍耐不住。

而且,那本漫画里的咸湿场面,一直让他的幻想膨涨起来,由恶魔率领的集团为主,加上『美少女战士』的主角口里、鼻孔里、私处、菊洞、都插有怪物巨大的钢棒,全身尽是无数只恶魔的精液。

正义女战士那纯真、纯洁的脸,已经变得连看的人都会闻到性臭味般的航脏。

可是她却仍然追求着恶魔的性器,不断匍匍在地上呻吟着「再用力点!再用力点!」的猥亵姿势,完全刺激着雄一郎的情欲(这麽激烈的做爱画面,我可是未曾看过啊!可恶!这样子是会兴奋的,虽然是在她们的面前,可是我的宝贝却不听使唤她勃起了 . .)随着弥生一页一页地翻过去,内容也逐渐变得淫荡。

令人印象深刻的画面,一直烧印进他的视线,很快地一幕幕增加,到後来已经变得无法思考,即使这里不是自慰场所的教室,也无法控制了。

他的全身变得燥热,同时也完全看不见其他的事物,在他的潜意识当中,自己已经成为恶魔的一员,想要随心所欲地侵犯主角,想用自己挺立的肉棒,不断地享受兴奋。

(呜!呜!已经忍不住了!)雄一郎从短裤前面的开口,很自然的握住了肉棒。

雄一郎的钢棒,可不能从外观来判定,它可是超过了标准尺寸。

虽然走廊上似乎有第一次看到男性勃起的人「啊…」地大叫着遮住眼睛,但是大部份的女生都屏住气息、静静地凝视着。

连四人帮他露出像是在观赏杂耍的表情,看着他套弄钢棒的动作T啊!啊.。。啊!啊…」

呼吸狂乱,右手死命地摇动,涨得饱满的红黑色枪炮前端,因为精液流出而发出透明的光泽。

不久之後,雄一郎的腰部附近产生了麻痹感。

「呜、出、出来了!!」随着呐喊的同时,也一口气地释放出欲望。

许多白浊的黏液,散落於王位在抛物线上的白矢纯的裙子上,其他的则喷在桌子、椅子、地上,甚至连走廊的墙壁上都有。

「等、等一下,你把什麽东西喷到我这条重要的裙子上了!白矢纯由於气愤,於是就这样穿着鞋子,用力地踩在他仍然末萎缩的肉捧上。「好、好痛。」

剧烈的痛楚让他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的样子是多麽不成体统。

「这、这是!?」自己的裤子及手上,都因为精液而黏答答的,栗子的味道飘在空气里。

雄一郎慌忙地看了一下四周,全都是女学生轻蔑的眼神,其」中也有露骨地喘息的人。

「喂!儒夫,你…把这种肮脏的东西弄得整间教室都是,没有关系吗?啊?」

白矢纯像女王般地,站在肉棒仍然撑着内裤的他面前。

「你是不是因为卡通影片看人多了,所以脑袋变得怪怪的?「不是,是、是因为…你们…」

雄一郎用着像蚊子般的声音在抗议。

「别说笑了!世界上,有哪个傻瓜含在学校的教室,而且是在教室的正中央自慰呢?」

「而且他还把那麽臭的精液四处喷 …到底得负什麽样的责任啊?啊?」

「责任…」

「和没有常识的人在同一班是最痛苦的!儒夫这个人,不应该到这里来上学的!大家也都这麽想的吧?」

白矢纯威严地凝视着周围。

「都已经这麽丢脸了,其他再也没有什麽可怕的吧?这样的话,就把衣服全部脱掉,用你的制服代替抹布,将 出去的精液一滴不剩地擦乾净後再回去!我们会在这里好好地监视的。」

真是狂妄的四人帮。

雄一郎柑当地後悔,後悔又後悔,手上如果有把枪的话,真想把这里所有的人都杀光,紊乱的心情在脑海里纠成一团。

但是不论如何,自己的液体弄脏了教室是没有错的,於是他脱掉黑色的制服,揉成一团代替抹布,开始擦拭桌子或是地上的斑点。

「等一下,儒夫!把我裙子上的污点也擦乾净!」白矢纯站在他的身边,雄一郎没有办法,只好默默地擦拭着沾在学生制服上的斑点。

「走开!你想用那肮脏的制服擦拭我的裙子吗?」

白矢纯突然一脚,踢中了他的胸口,并无视痛苦地喘息的他,抢过雄一郎白色的衬衫,自己小心地擦拭着裙子。

「喂!快点把这里的精液弄乾净!」星子指着墙上白色的飞沫叫道。

於是雄一郎只好以四肢着地的姿势,开始处理星子所说的地方。

「笨蛋!你在做什麽?这里也都是儒夫弄脏的不是吗!」莉娜刻意指着远远的地上叫道。

「这里、这里!!你的脑袋不好,难道连眼睛也不好吗?」

弥生也指着别的地方叫道。

右边擦了换左边,前面擦了换後面。

四个人轮流的下命令,让雄一郎感到左右为难。

如果不理会的话,恐怕又会受到大声的责难…

(可恶!变成这些人的玩具…"

结果连完全没有弄脏的地方,都遵照命令地清除乾净。

这是他自进入学校以来,第一次觉得眼泪快掉出来,可是一旦被发现,不知道还会受到那些人什麽样的言语羞辱,所以雄一郎极力克制着。

当然班上的同学,没有半个人来帮忙清理。

虽然刚刚没有注意到佐藤忍,不过现在忽然发现她已经不在教室了。

(又来了…我在这所高中还是受到欺负,而且这次是连想都想不到的女孩子,怎麽办?到底要怎麽做才好呢?)他的神经已经因蹂躏而寸断。

这次的感觉,和以前完全不同。

以前从未有过像这回一样,连自尊都被蹂躏侮辱。

从前不论是受到什麽暴力的拳打脚踢,无数的淤血或伤痕,只要皮肤或肌肉的组织痊愈,就会全部恢复。

但是这一次,受到四人帮残酷地伤害的,是一直都温暖地存在他心中,相当重要的世界观,是他生存的依靠。

不论被怎样冠上儒夫,雄一郎都是个男人,至少也有一半以上可以夸称为男性。

(绝对不容许这样!!)双手的拳头几乎凝住了血液般地,紧紧地、紧紧地握住,可是却没有找到任何答案。

他假装生病向学校请了叁天的病假。

虽然自杀的念头也曾不经意地闪过脑海,但是心想受到女孩子这样欺凌而死,就算死了都觉得窝囊,这是最笨的。

没有上学的那叁天,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於是趁傍晚学校放学後,溜进电脑部的教室里,在这间不会受到任何人干扰的房间里,雄一郎一个人重新思考以後的对策。

电脑是他在世界上唯一的朋友,唯一理解他的。

只有沉浸在电脑世界的这一段时间,才可以忘记一切外的烦恼、愤恨及不满,在不断地移动滑鼠、敲击键盘之中,他突然发现了一件事。

就像入学考试时资料上所记载的一样。

这所PH学院的校舍是新盖好的,透过教员室的主电脑可以自由地控制各项系统的开关按键。

摆在教室里的电脑,.似乎可以很简单地和主电脑连上线还可以取到储存在电脑中各个学生极为秘密的个人资料。

(这个学校的资讯会变成什麽样子,就依我的意愿来操作了雄一郎的眼睛闪烁了一下。

(没错!如果使用这房间的电脑,或许可以对她们四个人进行复仇喔~)想想看,受欺凌大约十年之久的他,从没有对欺凌的人反抗过,即使反抗,也都会招惹其他麻烦,所以都没有行动。

但是这一次,不论对方是如何地穷凶恶极,毕竟只是女孩子,如果好好地运用智慧与体力,并不是不能制服的。

(她们如果用刀子或是刮胡刀欺凌我的话,我就用别的方法来对抗,一次要对付四个人是不可能的…但是个别将他们分开的话,就会有袭击的机会吧~)他试着将星子所属的柔道部的影像,透过各房间一定都有的防止犯罪摄影机,映入面前的电脑昼面上。

「好 了!哇!影像居然可以如此地清楚…你真是部了不起的机器啊!。」雄一郎轻轻地抚摸着电脑的主机。

按着,他将新体操部练习的体育馆、网球练习场、游泳池…

依序地叫出来看,都是鲜明的彩色书面,焦点也相当地清楚。

「真是厉害,简直令人感到害怕=。」

雄一郎不自觉地大声叫起来,同时也感觉到这辈子第一次如此强烈的冲动,使得全身好像要虚脱般。

隔天,他回到学校去上学。

大概是因为自慰这一件事,几乎所有的女学生都对雄一郎投投以冷淡的眼光,但是他却毫不在意。

并非故意装作若无其事,而是因为对四人帮报复的念头,燃起了他的希望。而且一切的准备及器材的设定,都须要专心,所以不能因为同学的反应而向学校请假。

下课後,像是在等他来上课似的,四人帮的其中一位 星子叫着他,雄一郎被强带进女生厕所。

不可以反抗,现在随便蠢动的话,复仇的计划被发现就不妙了。

(不论如何先忍耐…忍耐到那时候为止。)雄一郎告诫自己,一走进女生厕所,便微微感觉到紧张的气氛。

里面已经有一位早到的人,佐藤忍。

她被她们押进最里面的个室里,用站立的姿势要她自慰,而且内裤也被脱下,不断受到极粗的假钢棒的侵犯。

「真是慢啊,儒夫…因为你慢吞吞的,好可爱好可爱的阿忍已经忍不住了。」

哈哈哈哈…白矢纯那卑劣的笑声,在狭窄的厕所里响起。

「呐!这次换你了!在教室里,可以毫不羞耻地乱喷精液,那麽也可以把小便当作是早餐罗!」「小、小便!?」「这位阿忍说她在家里自慰之後她都会小便的,而且很想把它尿在哪个男人的口中。」

听见白矢纯的话,终於明白她的用意,就是要雄一郎用嘴巴去接取佐藤忍的小便…。

「这、这种事…佐藤小姐应该不会不知道的…虽然小声地反驳,又瞄了佐藤忍一眼。但是敏感部份被巨大的异物捣弄着,被强迫品味快感的佐藤忍,却几乎已经丧失理性,只是双眼无神的瞪视着。(她们到底对她怎麽了…)「喂!儒夫,不要只是站在那里啊!快一点让阿忍小便啊!你是个人类小便器,敢漏出一滴就有你受的了!」星子一说完,便对准他的臀部踢了一脚。

「喔、啊…」

一往前扑倒在地,马上就被莉娜及弥生用力地压倒在地上。

「呐!阿忍…要不要试试看啊?对着儒夫的嘴巴,随心所欲地尿进去吧!」白矢纯装出一副温柔的口气。

佐藤忍慢慢地点了一下头,然後依照白矢纯所说的,来到雄一郎嘴巴的正上方,轻轻地蹲下去口淡淡粉红色的花瓣,进入了他的视野…

没多久,冒着热气的水流,笔直地注入口中。

「呜、呜…咕噜…」

雄一郎的喉咙咕噜咕噜地发出声音,将去势逐渐增强的小便全部喝下去。

但是,马上从嘴巴满溢出来,他的脸上、脖子、衬衫,都被发出阿摩尼亚味道的淡黄色液体所浸湿了。

一撒完尿的佐藤忍,趁着四人帮监视的空档,连内裤都没有穿,就站起来逃离了女生厕所。

四人为已经追不上了。

「真是个笨蛋呵!那个臭女人!」白矢纯说道。

「但是…你不觉得她的小便有点臭吗?」

星子说。

「真的!真的!」莉娜道。

「一副老实的脸孔,却是这麽的臭啊!」弥生道。

四人帮不知道有什麽好笑,嘻嘻哈哈地似乎忘了雄一郎的存在,就离开了厕所。

女生厕所只剩下他一个人和…这是佐藤忍穿的吧!一条有着花边的蓝色内裤。

(你们以为这种事可以持续到什麽时候!!)四处看了一下之後,他将佐藤忍的内裤捡起来,复仇的怒火更加地燃烧起来。


第叁章 武道场

(对四人帮的复仇,已经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的问题了。)在女生厕所亲眼看见佐藤忍那可怜的样子,雄一郎难以抑制的屈辱感、憎恶、以及内心深处燃烧沸腾,像杀意般的情绪一起涌上来。

种种的念头合而为一,完全抹去了他内心的迷惑与动摇。

(对这种学校再也没有什麽期待或是梦想了,唯一剩下的,只是将她们血祭的目的而已。)一旦如此决定後,就再也没有什麽可怕的了。

於是雄一郎就穿着淋满佐藤忍小便的衬衫,若无其事地回到教室。

「喂!怎麽了?儒夫怎麽那样子?」

「讨厌,正想说怎麽会有奇怪的味道,原来是从儒夫的制服上面…」

「真是差劲,我一想到和那种低级的人同班就想吐。」

雄一郎听见了女学生们的对话,於是刻意地、慢慢地、像是要让她们闻闻他身上阿摩尼亚的味道似的,走过正在说话的女学生面前。

另一方面,逃离了四人帮私刑的佐藤忍…

则是伏在自己的桌上哭泣,两周围的同学们,仍然连探个头看看是不是又受到欺负,或表示一点关心的人都没有。

全都是像垃圾般的装做没看见、不知情、只有低级的好奇心比人强一倍的人渣。

(我不需要你们的帮助或是救援!)雄一郎瞥了这些人渣一眼,一个人紧紧地握住双拳。

从隔天开始,生活完全地转变过来。

当然每天去上学,上课时也装出一副认真学习的样子,但是对於老师那无聊的讲义,再也没有心情去研究。

(现在不是念书的时候,为了佐藤忍,不早一点做出痛击她们的慎密计划是不行的。)他虽然是受欺凌的人,但却是比任何人都会思考自己所确信方式的人。

特别是电脑,不但可以减少游戏或者足读书,甚至於睡眠的时间来思索而不会感到厌倦。

(白矢纯是她们的头头,这是不会错的,虽然这麽说,但是只有将她一个人击倒,复仇并不完整…)雄一郎心里如此想着。

花上比准备期中考试还要长的时间去动脑筋。

(最好还是将四个人全部都拿来血祭,不这样做的话,我和佐藤小姐的恨意是不会消的。)但是一次要对付四个人,对於简直手无缚鸡之力的雄一郎而言,大概是没有什麽胜算的吧!

(如果可以把她们一个一个击倒,而且绝对不引起其他学生的注意,漂亮地完成复仇的话就可以了吧!)绞尽脑汁的左思右想,最後得到的结论是 再二个星期左右就会来临的暑假当中,在校内举行的社团集中练习 雄一郎看准了这个机会。

(一到暑假,谁都会心情松懈没有戒心,所以谁也想不到我会布置这样的计划吧!)雄一郎不知不觉地脸上露出微笑,因为被隔壁的女学生回以怪异的眼神,他慌忙地趴在桌子上掩饰。

依照他的复仇计划,这所学校的线上系统占了相当重要的功能。

首先

「找出目标单独一个人在教室或是更衣室等时机,利用电脑部的电脑操控学校的电气系统。」

突然将出入口的锁给锁起来,将里面的灯光给弄暗,光是这样就足以令她们胆寒了。

接着如何料理这个被监禁的猎物…这一点雄一郎也有了主意就是用以前曾经亲自实验过一次,护身用的电击棒。

雄一郎本身也没有拿过真正的电击棒,只是看过杂志上贩卖,不会给对方带来生命危险,可是却拥有一次就让对手昏厥的威力。

一想起将可恶、令人憎恨的四人帮,一个一个地击昏在自己眼前的样子,雄一郎便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最後 要送给昏迷的她们,我已经准备好了的「礼物」!!)他永远无法忘记的、在这间教室的正中央…

他被当做是「礼物」送到手上的「美少女战士」成人杂志里,几乎是被强迫他进行手淫的画面,这时相当清晰地复苏过来。

那种坏心眼的面孔、态度,以及现在仍在耳边回响的卑鄙的笑声。

还有射精後的可恨语言、嘲笑,以及满足的反应。

随便哪一种都是难以饶恕的,都有相当充足的复仇的理由,雄一郎心里重新想了一遍。

(这次是将我所有 过的痛苦,深深地让你们亲自体验的时刻!)雄一郎的大腿之间,已经挺立起来了。

(没错,在这世界上不论什麽都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将加诸在我身上的羞辱,,完完全全地返回到你们身上,而且要用让你们无颜立於人前的方法…)也就是以性侵犯的方式,让女人的内心、自尊心及羞耻心,都完完全全地粉碎。而且为了不让她们再次欺凌他人,他打算透过校内防犯罪摄影机,将她们受到凌辱的样子,用电脑部的电脑录制成『美少女战士』思考到此,不禁对於复仇内容的完美而浑身颤抖起来。

当然若客观地寻找瑕疵的话,是会发现不少漏洞。

但是对於正热衷於人生最大目的的他,却没有这种空闲。

然而他仍然注意到,若想执行这项计划的话,不论如何都有一个必须要克服的难题。

简单地说,就是要怎样才能同时执行各房间门的开关,及性的私刑这两件事。

若不坐在电脑部的电脑面前,专心地敲打键盘,足没有办法随意控制校内的系统的,但是这样就没有办法复仇了。

(可恶!只有我一个人的话,是不可能实行这个计划的…至少还要再一个人,不论如何都需要一个助手。)雄一郎紧紧地咬着嘴唇,凝视着教室的前方。

不知不觉授课结束了,看着年纪老迈的老师微叹着背,匆匆忙性地离开了教室。

从那天起,又经过了许多天…

在反反覆覆的计划当中,这一学期的结业式又来临了。

这一天,雄一郎内心有所觉悟地来到学校。

如果说不论如何都必须仰赖第叁者来复仇的话,那麽同样都是心灵受到欺凌创伤的佐藤忍是最适合的了。

这个结论,实际上在好几天以前就已经出现了。

简单地说,就是没有勇气及机会向她说明这个计划。

自从开学以来,就对她抱持着微妙的恋情,可是却连一次交谈的经验都没有,更何况加上厕所那一件事。

但是,现在已经不是为了那些事而犹豫的时候了。

她的想法到底到达什麽样的程度?如果说了她们就不帮忙复仇的话,那这计划不就泡汤了。

(没问题的…佐藤小姐一定会了解我的心情的。)由於太过紧张,雄一郎在下课後感到胸口闷痛。

他先绕到门口等待,而佐藤忍也低着头,以稍快的脚步来到这里。

「那、那个…佐藤小姐…」

雄一郎用发抖的声音叫着她。

「!?」

佐藤忍突然停下脚步,慢慢地抬起头看着他。

「什麽事?」

简直快要听不见的声音,但是很明显地脸上露出了警戒与畏惧。

「哎、那个…怎麽今天特别的闷热啊?」

居然开口说出这种文不对题的开场白,雄一郎觉得很糗。

但是佐藤忍更感到困惑。

「昨天、前天不也都很闷热吗?」

雄一郎看着回答完,再次孤伶伶地向前走去的她的背影,「那个…这…是你掉的东西。」

雄一郎慌慌张张地追了上去,硬是将什麽东西塞进她的手里「!?」

她的表情在一瞬间从满脸通红变成苍白。

握在手心里的,是在厕所受到欺凌时、没有穿上就跑走的水蓝色内裤。

漫不经心的雄一郎,连袋子也没有放进去,而且突然就在众人面前将这东西还给她,难怪她会受到如此强烈的冲击。

「增、增田你真坏!」

佐藤忍瞪着圆圆的双眼,跑了出去。

「啊、等一下!!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想要你好好地听我吧话说完而已。」不了解女人心理的他,拼命地迫在她的身後。

终於在跑过一条大马路之後,在狭窄的巷道里抓住了她的手「哈、哈、哈…拜、拜托你!我是你的朋友,也为了你自己,所以希望你能好好地考虑现在我开始要说的话。」

一直在脑海里模拟的对白,随着狂乱的喘息直接地吐露出来「是、是什麽啊?你到底要对我做什麽?」

佐藤忍的气息也相当地粗重,和雄一郎同样都是受到欺凌的个性,所以不论对谁都存有受害者的意识。

「佐藤小姐…我已经说好几次了,我是你的朋友啊!拜托你相信我!」

对於她的痛苦,雄一郎感同身受。

於是开始用温柔的口气对她简短的述说从小时候开始受欺凌的经过,以及对PH学院的期待,被四人帮粉碎,已经再也不能相信任何人、任何事的心情…。

「原来如此,增田,你在进入这所学校以前,也是这麽受到欺负啊!真是可怜…我只是最近这几个月,受到那些人无理的欺负而已,就已经觉得有点生不如死了。」

虽然只是第一次谈话,但是佐藤忍也开始害羞地露出微笑。

於是他乘势地说道:「欺负或是死什麽的,不是像你这样的优等生应该考虑的事,那样的话就太傻了…输给那些可恶的人不是很没趣吗?」

「但是…但是…到底要怎麽做才好呢?」

「要进行复仇啊!」

「啊、复仇?」

佐藤忍的脸颊害怕地颤抖起来。

「我在这几个星期之中,一直都是靠着思考这件事而活下来的,所以请不要担心,现在虽然还不能很详细地说出来,但是只要按照我的计划进行,那群人绝对不会再第二次对我们施加欺凌的,佐藤小姐有一点…想请你帮我一点忙。」

「嗯!但是真的可以复仇吗?」

「啊!请相信我!」

老实说,他虽然相当地不安,但是为了得到佐藤忍的认同也只好如此说。

「已经受到那些人如此凄惨地欺凌吗?」

「更何况是你在女生厕所所受到的欺凌。」

雄一郎的目光注视着她的手掌,手掌上一直握着刚刚就放在手上的浅蓝色内裤。

佐藤忍大概是注意到了,脸颊再次泛起红潮,匆忙地塞进裙子的口袋里。

「啊、对不起!那个…虽然只是一件内裤,或许你会怀疑,但是我刚捡到的时候就想要还给你了,却总是很难对你开口…所以一直都放在书包里。」

如果话说到这里为止也就好了 「我可没有拿去做奇怪的用途,所以不用担心!」

雄一郎却又接着说道,所以话题又变得复杂起来。

「奇怪的用途?比如说?」

「唉、那个…所以找说没有啊!」

「增田,你想用我的内裤做什麽呢?」

「没有、所以…不是这个意思,总之…」

佐藤忍接受了雄一郎语无伦次的回答。

「我知道了,总之我相信增田就是了!」

「谢谢!」

「而且…复仇的事也是…我相信你所说的话,所以找会尽力协助你。」

她终於用坚定的口吻说着,并露出了微笑。

放暑假了。

终於得到复仇的协力者,剩下来的只是将计划付诸实现。

雄一郎虽然浑身是劲,但是要买到用具却要花点时间。

以年轻女性护身用为目的的电击捧,虽然很多地方可以买得到,但是一个年轻男子去向店家询问时,总是遭来怀疑和粗暴的拒绝。

小心的雄一郎只好将各别主要的零件买齐,自己将电击棒给组合起来。

因此雄一郎花了很多时间在模型工作上。

连觉也没有睡,一个晚上就完成可用品,隔天早上带到学校去。

「啊、增田,早安!」

按照约定,佐藤忍已经在学校门口等了。

「真的来了!」

雄一郎将『如果你改变心意,那复仇的计划就算了』的话吞到肚子里,而以感激的心情说道「你真的来了!」。

「这是当然的啊!都已经约定好了…增田,你真好笑耶!」

佐藤忍嘻嘻她笑了起来。

「那我要做什麽好呢?」

「首先,我先带你到电脑教室去。」

他带着(这样子,我的计划就成功了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信心走进校园里。「呜哇!这是什麽教室,真不得了…简直就像是科幻电影里看见的太空基地一样。」

佐藤忍一副夸张的表情,兴趣浓厚地看着电脑器材。

「佐藤小姐…这就好像是在网路上买东西、或是在网路上交谈一样…」

「真的?但我可是一个机器白痴…连电视的录影,若没有说明书怎麽操作都会失败。」

佐藤忍伸了伸舌头。

(意外地觉得她还真淘气!)因为一直都觉得她是一个老实的、受人欺负的小孩,所以觉得意外。

「喂!像这种器材我也能够操作吗?」

佐藤忍看着雄一郎,在好奇心的驱使下,颤颤惊惊地将手指伸向连开关都还没有打开的键盘上,一个、一个地按着,看着那天真的样子,雄一郎也露出了微笑。

「没有什麽大不了的,依你的头脑马上就会记住的,好吗?你先在我的旁边看一下,首先将这开关打开…然後就会出现一个视窗…」

雄一郎将电脑的基本操作,实际演练给脸上微微露出惊讶表情、完全一副初学者的佐藤忍看,她也目不转睛地看着喀答喀答:键盘敲击的操作动作。

这里 是他复仇动作的第一步。

他先将柔道部的星子的样子,叫到电脑的画面上。

根据事前的调查,柔道都应该是从早上练习到中午为止,雄一郎很熟练地敲打着键盘,检查武道场的防犯摄影机。

虽然没有办法听到声音,但全都是女生、认真地流着汗水在练习的样子,在两个人的面前鲜明的呈现出来。

佐藤忍嘴巴半开,掩不住惊讶的表情。

「啊!找到了!这里…你看,这位学长隔壁的那个人。」

她不由自主地指着画面,就像她所说的,看见了一个人被学长们使唤着,这里那里忙着四处乱转的星子的样子。

「怎麽今天的练习…一年级的学生好像只有她一个人来?」

他自言自语着,心想(真是lucky)!

星子的同伴不在的话,就比较容易下手,这是无庸置疑的。

「喂!增田,我简直觉得不可思议…为什麽在电脑的画面上,会出现如此清晰的学校最角落的武道场里面的情景?到底有什麽装置呢?为什麽你好像理所当然的样子,而且从容不迫地做出这像魔术般的事情来?啊、为什麽?喂?喂?喂?」

疑问像连珠炮似地飞过来,对於精密仪器完全生疏的佐藤忍,很难相信发生在自己眼前的事实。

於是雄一郎便将自己从对电脑痴迷到今天的事,PH学园里最新锐的高科技系统的资料,简短地说给一边摇着雄一郎的肩膀一边发问的她听。

「我被那四人帮当成儒夫而受到欺凌,但是我现在要进行的报复,因为策划过,所以一定能够实现的。」

「也就是说这是绝地大反攻?」

因为佐藤忍话说的人一针见血,所以雄一郎无话可答。

「啊、对不起!我、那个…我真是笨,但是我真的觉得…现在的增田,真是相当的勇敢,好令人羡慕。」

总算打破了窘境。

「我可不是勇敢,是一直都在逃避,但是就只有这一次,已经是无法逃避了,不对,是不想再逃避那些破坏了我平静生活的人…」

雄一郎用严厉的眼神,凝视着画面上星子的样子、静静地说道。

「我,既不是像你一样坚强的人,对电脑也星知半解的真的可以帮上复仇的忙吗?」

「咦?」

雄一郎不由自主地回过头。

「我怕…会反过来令你碍手碍脚的!」

「没问题、没问题,完全不用担心,没问题的。」

看到雄一郎露出满脸的笑容,佐藤忍的心情才缓和下来。

「不过话说回来,希望你能和我先约定好。」

雄一郎再次面向她,佐藤忍用疑问的眼光看着他的眼睛。

「虽然现在的电脑,都是使用滑鼠或是按一下按键就可以了,但是反过来说,只要一次操作不当,程式就会被破坏,变得完全不能动作…所以从现在开始,除了我的命令之外,希望你绝对不要碰触这机器。」

佐藤忍听了这番严肃的话,无言地、深深地点了点头。

「好了吗?你可以碰触电脑是只有在事先和我约定好的时间而已,其他不必要的操作,会造成复仇的困扰,所以请你要十分小心。」

时钟的针指到了中午十二点,柔道部的人都匆匆地离开了武道场。

剩下星子一个人出现在昼面上,好像因为学长的命令而在打扫用具室,他不自觉地挺起身体。

(太好了!!今天一年级学生只有她一个人,所以整理的工作是她一个人的事。这不就是复仇的绝佳机会吗?)第一次的复仇场所,就决定在武道场隔壁的用具室。

然後喀答喀答…很快很猛烈地敲打着键盘,将连线到电脑的防犯摄影机切换到用具室,而且把录影开关打开。

佐藤忍依然是张着嘴巴,静静地站在旁边看着。

「现在告诉你一些希望你记住的操作。啊、对了!差点忘了,在我回来之前,我会用这个和你连络。」

他从自己的书包当中,拿出二个到处都伤痕累累、外观难看的玩具无线电对讲机,然後将一只交给佐藤忍。

二个人约定的内容是,当雄一郎用无线对讲机送出信号的同时,就是佐藤忍压下几个电脑按键的时刻。

只有这样子而已。

「难道我只能帮这点忙而已吗?」

她好像有点失望的样子。

「就是这样啊,记起来了吗?」

「当然!因为太简单了。」

佐藤忍脸上有点不悦的表情回答道。

「但是,记得刚刚我说的话吗?万一你有一点点的操作错误,这部电脑含在一瞬间停止动作,像这样的机器是相当精密、相当聪明的,所以还是不要掉以轻心的好。」

刻意将事情讲得很严重,当然是在威胁电脑初学者。

然後雄一郎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将监视器的开关关掉,发出咻的声音,画面马上变成全黑。

「啊!什麽都看不到了。」

「没有关系,不这样做的话,机器是不会正常运作的。」

雄一郎撒了个大谎,他完全没有将复仇的具体内容告诉佐藤忍。

对於四人帮的怨恨再怎麽说是二人的共通点,但是他所进行的性制裁的妖 画面,是绝对不能让佐藤忍看见的。

她虽然「嗯~」地一脸无聊的表情,但是因为一开始就被限制「不可随意碰触机器」了,所以一点办法也没有。

(对不起、佐藤小姐…但是这次的复仇也是为了你自己,请忍耐一下。)雄一郎心里面暗自抱歉着。

一奔出教室,雄一郎就急忙跑向武道场旁边的用具室。

运气不错,门有打开一点,所以他惦着脚溜了进去。

那里面即使是白天也是有点阴暗。

从天花板的微弱光线,可以看见飘浮着的灰尘、垃圾、以及蜘蛛网。

他躲在身边的阴暗角落,从胸前的口袋取出无线电对讲机、从裤子後面的口袋拿出自己制作的电击棒,悄悄地向在教室里等待的佐藤忍送出信号。

喀锵!入口的门锁密合地锁起来。

「是谁…学长吗?」

可以听见从房间里面传来星子询问的声音,高大的身体慢慢地走近入口来查看,握住门内侧的把手转转看…门却打不开。

「啊?怎麽搞的!怎麽会这样子啊?」

虽然使力地转动把手,但是完全没有作用,脸上焦虑的表情,被躲在斜後方的雄一郎看得一清二楚。

「不要再做些没有用的事了!」

星子猛然回过头去,大叫了起来。

「呜哇!呀!」

刚开始像是少女般地发出哀叫,但旱知道对方是儒夫之後,表情就变了。

「你到底在这里做什麽?」

传来一阵早已听惯了的口吻,但是今天可已不再是儒夫了。

「复仇啊!」

「复仇?哈哈哈哈…你是因为太热了,所以脑袋变得秀逗了是吗?哈哈哈哈!」

不知道是刚刚吓出来的冷汗,还是因为大笑而流出的汗,许多大大的汗滴在额头及鬓角闪着亮光。

「我看你能笑到什麽时候 我会空手来到这里,可不是疯了!」

雄一郎将藏在身上的电击棒开关打开。

虽然让电流的火花在星子的面前闪动着,但是 「哼!拿着那种玩具,想要干什麽啊?啊?」

星子只是嗤之以鼻,不仅如此,她还用柔道所锻练出来的身体,笔直地贴向雄一郎的身体。

「呜、哇…」

雄一郎吃了一记漂亮的过肩摔,然後就这样被压在地上。

「呜…好痛…」

雄一郎的喉头被压迫着,所以变得无法呼吸,握在手上的电击棒也因为痛苦而松脱了手。

「这个笨蛋,儒夫还要向我复仇,再过一百年也还早!!活该!哈哈哈哈!」

星子用着残忍的眼神,用力地勒紧他的身体,雄一郎的肋骨发出咯咯咯咯的声音。

「救、救命…啊、呜…」

他之前的威风已经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发出饶命的声音,手脚拼命地啪答啪答…乱动,这时候 「呜、好、好痛!?」

她突然发出呻吟的声音,当场痛得满地翻滚。

似乎是已经陷於绝境的雄一郎乱踢的腿,正好踢中星子的右膝,那个地方好像有个相当疼痛的旧伤口,刚好被雄一郎歪打正着。

(太、太好了!!)他飞快地捡起掉在地上的电击棒,对着星子按下开关,想要抢夺的星子的手指碰到电击时,啪!啪!地飞散出绚烂的火花。

「呀 !?」星子发出一声惨叫,然後就动也不动地仰倒在地上。

(难、难道死了?)雄一郎感到很害怕,赶紧把了把星子的脉搏。

「还在跳动。」

他不自觉地自言自语。

知道她是晕过去了才松了口气。

复仇的火 又重新在他的意识之中旺盛地燃烧起来。

首先脱下没有抵抗能力的她的柔道服,变成只穿一条丝质的褐色内裤。

(摄影机的位置是…?)一边仰看着天花板的防犯摄影机,一边目测最容易拍摄的地方…

他决定在大道具棚架的旁边。

然後将笨重的星子拖到那里。

将双手绑在像是塑制的棚架脚上。

然後在双腿之间横放上一把竹剑,用腰上的带子紧紧地绑起丰满的左右乳房,随着呼吸轻轻地起伏着的景象,吸引住了他的视线。

(这个人,虽然品性恶劣,但是乳尖却是漂亮的粉红色。)雄一郎有了种奇妙的感觉,不住地 下口水。

在裤子的里面,雄一郎的小弟弟已经急速地挺立起来。

双手用力地抓住双峰,有点大的乳尖从手指的间隙露出来。

「真、真受不了…」

啾、啾…

他的惰欲被挑逗起来,左边、右边、再左边、再右边,一个一个地舔弄王乳,嫩嫩的肌肤上,涂满了透明的唾液。

「嗯…啊…」

感觉舒服而吐露出喘息的她,像是投入那种感觉般地、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她看见了正忘我於爱抚乳房的雄一郎。

「儒、儒夫!?你在我的身体上做什麽!?」

虽然慌忙地扭动身体,但却是没有用的抵抗。

「可、可恶!令人看见就觉得恶心的笨蛋,竟然会做出这种事!?」「只会说,你的这里不是也已经勃起了?」

雄一郎用食指及姆指,用力地捏起约有花生般大小的乳尖。

「啊!」

星子由於痛楚及愉悦杂陈的感觉而弓起了背部。

「这里也已经…你看!」

大胆地张开成v字形的变腿之间 大约在有光泽的材质的内裤中央,雄一郎用拳头用力地磨擦着。

「嗯…住、住手…」

透过丝布闪闪发亮的果蜜,奇妙地染成椭圆形。

星子已经无法抵抗,丰满柔嫩的身体,偶尔也会阵阵地抽动,呼吸也逐渐地凌乱。

他用二根手指,从内裤的旁边伸入秘处,那种温暖又湿黏的触感,连雄一郎也发出「喔喔」的声音。

(哇!女孩子真正的秘部,原来是这样的湿嫩啊!)由於冲击过於强烈,他极力地忍住气息。

老实说,这是雄一郎第一次和女孩子的性经验,也就是说以处男的身份,对四人帮进行性的复仇,以生疏的手法来遂行他的计划。

但是,他最得意的幻想世界并不是没有用。

以电脑或卡通影片为主,他相当投入的各种黄色游戏,使得脑筋已经被锻 成「SEX.HUNTER」当手指或指腹来回爱抚着蜜壶时,星子「啊、啊、啊、」地从鼻子里发出闷哼。

「什麽感觉啊?被你最讨厌的儒夫这样子玩弄有什麽样的感觉啊?」

雄一郎合起手指,微微用力地揉捏着阴核的前端。

「啊、啊…那、那种事…被…」

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大约有雄一郎一倍大的身体,在地上大动作地摇动着,更加发出娇喘及淫液。

火热的舌头,从丰满的双唇间露出来,连下颚附近都流满了白色泡沫的唾液。

雄一郎看见这景象,也忍不住地将自己的肉棒掏出来。

从一开始就流入许多血液的肉唇,已经开始阵阵地痉挛。

「你会错意了,我可不是为了让你爽快才来这里的喔!」

她突然吐露出火热的气息,於是雄一郎便将一个东西插进去「嗯…」

雄一郎对着皱脸反抗的星子说道:「呐,吞下去吧!尽量地混着唾液吞下去,如果你敢咬下去的话,可不会就这样放过你的!」

捏着她圆圆的鼻子用力地摇动着。

「呜、呜!?」

雄一将肉棒更深地插入因为痛楚而张开的口中。

「呜…呜…」

她的双眼已经充血,流出一滴滴的眼泪,一副真的想要呕吐的表情。

於是雄一郎才把钢棒拔出来,红黑色的根头、焦黑色的枪管,已经因为流出来的精液及唾液而淫荡地挺立着。

「求…求求你…都是我、我、我…不好,所以找道歉…啊、啊…饶、饶了我吧!」

虽然星子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低声下气地在求饶。

但是对於连内心深处都已经受到伤害的雄一郎而言,再也没有丝毫的怜悯心了。

他没有说话地将内裤撕成两片。

「要做、做什麽…?」

她感到一阵恐怖,随心所欲地欺凌弱小的星子,对受到欺负的儒夫感到恐怖。

「这还用说吗?我要好好地观察你的秘部啊!」

雄一郎故意如此说。

将绑住她双脚的竹剑用力地向前拉,就好像是帮小宝宝换尿布时的姿势,将她的臀部突出在自己的面前。

一张开满溢着黏黏淫液的秘唇,便可以看见像鲜嫩鸡肉般滑嫩嫩的腔壁,雄一郎就这样蹲着,将脸埋入秘处。

刻意地发出啾啾地声音,舔弄淫液四溢的秘处时 「不、不要…那、那麽羞耻的事…」

虽然因为感到羞耻而想合起双腿,但是却破竹剑绑住而没有办法。

「你的这里…怎麽有着像腐败的麦茶的味道?秘处向上翻起,光只是看见就会有想吐的感觉。」

「没、没有…这种事…」

「就是这里,你看!」

雄一郎将鼻子凑上去用力地闻

「呜、这是有病的!这里那里,到处和男人做爱,是不是被传染上奇怪的病菌啊?真是肮脏啊!你的秘部…」

虽然这麽说,但是他并没有将脸抬离她的秘处。

雄一郎想将口角、鼻尖、以及脸上都涂上蜜汁,於是更加在秘唇的上下来回舔弄。

真是说谎。

他嘴巴所说的,一切都是相反的。

其实雄一郎心里面…有生以来第一次闻到的女人的味道,是超过想像的透明芬芳,像是有蜂蜜味道的清澈的柠檬水。

而秘唇的形状,以前曾经看过一、二次,比画质恶劣的小电影美丽土十倍,不对、是五十倍。

总之刚刚所说的话,只是想要污辱星子而已…

雄一郎在许多女生面前 到的一点点屈辱,他都想要推给星子,想要让她羞愧得恨不得去死。

「真、真过份…我的…有病…」

傲气的她就在这种不像样的姿势下,耸动肩膀她哭泣起来。

「你们对我的欺凌,不是只有这样而已喔!」

雄一郎冷冷地说完,紧握住横绑的竹剑,将几乎要碰到腹部的雄伟的肉棒,一口气插入星子的秘处。

「啊、啊…」

星子一边哭泣的同时,也流露出爽快的声音。

「我想这样子…就可以没事了吧…?」

已经不再是威吓的口气的她,用着後悔的语气小声地说道。

「喔、喔…你比我想像的还笨啊!哈哈哈哈…这、这样子…被我强奸的你的姿势及秘部…一切都已经用摄影机录起来了。」

第一次 到真正的秘道的触感,相当的紧,雄一郎不禁也发出声音,手指直指着正上方。

「你看,那里…」

「胡说,那麽…羞耻的事…」

「不相信也没关系!反正你被我强奸了,这样子的话…只要我再往里面插深一点,你马上会啊、啊地叫出来!」

雄一郎就照他所说的,腰部极力地挺进,而星子就像连锁反应般地马上发出啊、啊的声音。

在不断地抽送之中,他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

「呜、啊、要、要射了!!」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他将腰部抽出来。

火热的液体从肉棒的前端喷射出来,一直线地冲击着星子丰满的双峰及谷间,一片片地散落在周围。

(这、这就是性交的射精吗?感觉上真是爽啊!)虽然想再多品 一下那种感觉,但是以此时的立场并不适合在这里停留太久。

「好吧,最後再一次告诉你,你好色的姿态,全都被天花板上的摄影机拍摄进去了,而这些画面,现在都在我的掌握之中,知道了吗?这样就知道我是认真的在复仇了…你这笨脑袋可要好好地想一想啊!」

一说完,雄一郎便解开星子的束缚。

即使雄一郎悠哉地离开用具室,她仍是躺在地上,茫然地看着天花板。

雄一郎提心吊胆的同时,也误打误撞地,连星子是处女也没有发现地就结束了第一次的复仇。

虽然体外射精当然也是第一次,但是比起达成复仇的实际感觉,他不可思议地恢复了自信心。

回到教室的他,歪曲了事实向担心的佐藤忍报告。

「她终於了解了你和我内心的痛楚…已经发誓不再欺负我们了。」

雄一郎擅用言词地,先让佐藤忍得到理解。

「那、那个…增田…」

虽然佐藤忍一脸想要说什麽的表情,但是 「不好意思,我为了下一次的复仇,有一些高难度的电脑操作,今天不事先做好是不行的,今天真是谢谢你,你可以先回去了!」

雄一郎随便地编了个理由。

「知道了,那麽明天见。」

虽然有点寂寞的气氛,但是他却故意装做没看见地挥挥手。

佐藤忍的身影一消失在教室外,才「对不起」小声地自言自语道。

又是变成一个人,雄一郎再次把电脑的画面打开,很快地 试将透过防犯摄影机所拍摄的档案叫出来看。

「呜、有了,这个,真是不得了的解晰度啊!」

虽然之前就已经确认过了,但旱看见实际显现出来的画面,也不禁为这完美的程度惊叹。

就在刚刚自己亲身体验的活生生的现场,再一次显现在眼前的时候,他的脑海里又涌出了新的欲望。

(不能再更加利用这个吗?)突然闪过的念头是 明天班上所进行的电脑课业补习。

虽然雄一郎当然没有上课的必要,但是四人帮大家都整学期成绩差劲,所以没有社团活动的人不参加是不行的。

据雄一郎所知,明天没有社团活动的人只有星子。

如果…

把性爱闷骚的她的影像拷贝到磁碟片上,然後换成是星子电脑的桌布的话不是很有趣吗?

所谓桌布就是电脑画面的背景,通常开关打开後会显示出本人事先选择好的桌布。

当然星子的电脑也一定有这样的设定。

当她不知情地打开开关,那出乎意料的画面马上出现,而且清楚地映出自己的羞辱,不知道会变成什麽样?

只要看一眼,就会领悟到这次的复仇是真的,就会马上闭起嘴巴的吧…

心里这麽想的雄一郎,一手拿着薄薄的磁碟片,偷偷地溜进电脑实习教室,找到事先已经按照顺序排好座位的星子的位置,然後将现在正在使用的桌布换成淫荡的画面。

(明天一打开电脑,她脸部的表情一定很好看!)雄一郎对目前所表现出来的冷酷很满意,不禁哈哈哈的笑起来。


第四章 游泳池边

那天晚上,因为精神亢奋而一直无法入睡。

即使白天已在星子的胸谷之间尽情地发射,但是雄一郎的钢棒却变得更加追求欲望,而一直挺立着。

在怎麽说都是毛头小子,这种事还是第一次。

只要稍微一想起复仇的事,双腿之间就会膨涨起来。

特别是没有办法上厕所及洗澡,因为在握着当中…

最後就会不自觉地套弄起来,也因此到了深夜,一个人自慰了叁次,总算筋疲力尽了,才横躺在床上得到浅短的睡眠。

(我…是不是变得怪怪的了?)没有办法,一大早就离开家门,悄悄地关在电脑教室里。

此时的雄一郎思考回路特别的清楚,连一点睡意也没有。

为了打发时间,再将自己投入几个游戏当中,不知不觉已经到了补习课的时间了。

(啊、不能再打下去了…)雄一郎若有所思地切换画面,萤幕上显现出实习教室防犯摄影机所拍摄到的画面。

「啊!她还没有来啊?」

教室里只有一、二个人,就在这个时候,终於看见星子坐到自己的座位上。昨天的事有什麽影响呢?至少表面仍看不出有什麽後遗症,她以非常自然的动作打开电脑开关。

几秒钟之後。

虽然因为摄影机位置的关系,无法确定星子的眼前到底出现什麽样的异变,但是她那愕然、苍白的表情,却很清楚地呈现出来。

「喔…哈哈哈哈…怎麽样?这就是我的处罚。啊哈哈哈哈在没有其他人的教室里面,只有雄一郎的笑声回响着,这是」心想事成、胜利的笑声。

在萤幕之中,心慌意乱的她,拼命地操作滑鼠试图脱离这个窘境。

但是星子慌张的情形却是遮掩不住的,可以看见她的全身微微的颤动着。

「知道害怕就好了!」雄一郎自言自语道。

冰冷的态度似乎是在说,你已经没有什麽用了。

雄一郎很快地再将画面切换,显现出室内游泳池。

接下来复仇的目标是属於游泳部的弥生,她在学校的功课不错,特别是有点小聪明,所以被称为四人帮的「军师」也就是说,正面攻击的复仇是会失败的。「嗯、大家都在游泳、都在游泳…」

雄一郎发出似乎一点都不关心的声音,然後将背部躺靠在椅背上,「嗯」地大大地伸了个懒腰。

画面上现出游泳部练习的情形,在许多人用自由式拍起的水花当中,雄一郎找到了一个人。

弥生。

(她怎麽了?在人前一副很了不起的样子,自己在游泳部却是个笑柄。)雄一郎看着她那不成样的游泳姿势,不禁哈哈地大笑出来。

这时候佐藤忍进来了。

「啊增田、早安…你已经来了啊!」

「啊、刚到,因为要做准备,这个…来,你看…」

雄一郎指着画面,让她也很快地看见弥生那种笨拙的游法。

「因为她没有什麽运动细胞啊!」

佐藤忍一点都没有感到意外,很平静地说出来,所以雄一郎反过来吃一惊。「咦、是这样吗?」

「嗯,虽然平常她掩饰得很好…但是在上体育课的时候,她一定是四人帮当中对运动最没有自信的人。」

「真的?真是出乎意料之外!完全看不出来。」

「而且,我听白矢纯的朋友说过,她有密闭室恐惧症。」

「…!?」

雄一郎在这时候,想到了点子。

(原来如此!在她蛮横无理的脸孔下,也有这样的弱点啊!

在电脑的画面上,一直照着被留下来练习的她的身影,学长及指导老师,好像都已经在做回家的准备了。

(游泳他里只剩下她一个人…这不是绝佳的机会吗?)雄一郎的内心发出了微笑。

「那麽佐藤小姐,就像北斗星子的时候一样…按着就拜托你了哟!」

他关掉画面的开关,马上就和佐藤忍换手。

「交给我吧!还是照着你说的去做就可以了吧?」

佐藤忍轻轻地看着雄一郎。

「你自己不要浪费了!反过来被那些人复仇的话,就会恨惨的,所以…」

「知道了,注意喔!」

雄一郎一边走着,一边想着佐藤忍所说的「浪费」二个字到底是什麽意思!但是这个时候,他的宝贝早已经没有「浪费」地挺立着了。

他按照计划,趁着有密闭室恐惧症的弥生,一个人在更衣室换衣服的时候,同佐藤忍送出信号,数秒後,房间的照明一瞬间全部熄灭。

「啊、这是怎麽回事!?不要,什麽都看不见,好可怕,请住手!」

正如意料的,在全黑的房间里大声讯叫的她的声音,传到了就在门外的雄一郎的耳朵里。

(这个笨蛋,真正可怕的事现在才开始呢。)雄一郎从容地叉着手腕咯咯咯她笑着。

而隔着一扇厚重的门的里面,弥生不知道试过多少遍都无法打开门,已经快呈疯狂状态了。

「呀 喔 怎麽回事!?让我出去~谁快一点把门开!!拜托你!快一点救救我!」

虽然她一边哭泣,一边用力地敲打着门,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出现。

「救…救救我!我不要就这样死在这里!!拜托…求求你,有谁来一下!」

她的声音逐渐低沉、越来越小声。

「谁…求求你…」

似乎连敲门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似乎比预期中还快放弃嘛)雄一郎再次送信号给佐藤忍,於是门喀啪地发出沉重的声音、锁被打开了。

他慢慢地将门推开一边,便看见一脸疲惫困惑、表情呆滞的她,抱着双膝坐在地上。

身上仍然穿着泳装,比赛用、很贴身的泳衣,也就是v字领口的泳衣格外显得妖 。

「鬼屋有这麽恐怖吗?」

弥生猛然抬起头来,看到雄一郎就站在正前方。

「姨、呜、呀呀呀呀!」

由於太过惊吓,弥生大叫了一声,然後就晕过去了。

因此雄一郎便开始他大胆的作战。

因为弥生的个头小,所以瘦弱的雄一郎扛起她,费力地将她背到楼梯下面的游泳他边,然後很快他用绳索将手脚紧紧地捆绑起来,让他无法动弹後将她推入水中。

咕噜咕噜…

在沉入水底途中,她终於清醒了过来。

「呜哇、呀…咕噜咕噜…」

因为身体不得动弹,所以咕噜咕噜地喝着水,呼吸相当困难,因为身体扭动的关系,所以下沉的更快 已经全裸跳入游泳池内的雄一郎,将快要溺毙的弥生头向後靠在手腕上,只让脸浮山在水面上。

「很不舒服吗?」

「呜…这、这是当然的啊!看了不就知道了,笨蛋!」

「啊、这样子啊?居然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

他将手臂松开,咕噜咕噜…她又全身沉入水底。

再次把她的脸抬上水面。

「你还是不要反抗我比较好喔!」

「你、你打算怎麽样?」

「不知道吗?我还想说你是个很伶俐的人,复仇啊!」

「复仇?」

「对、复仇!这是你如此对我应得的回报吧!」

他再次把手臂松开,咕噜咕噜…然拉土来,再松开、咕噜咕噜…一直反覆着。

「怎麽样?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看着弥生引以为傲的长发像魔女一样的散乱,眼泪及鼻涕、口水及游泳池的水、全身湿淋淋的弥生,更引起雄一郎累积的愤恨。

「知、知道了,真的…对不起!你会要复仇,是因为很痛苦我要怎麽道歉才可以呢?」

被雄一郎的手臂托着,时时咕噜咕噜地呼吸困难的弥生,不断地说着心里根本没有这麽想的道歉的话。

「都变成这样子了,或许你不会再相信我…但是欺负你,我也是逼不得已的,大家…大家都是受到白矢纯的命令、没有办法不得不做的啊!」

这是意外的事实。

「喔?你可不要说谎!」

雄一郎开始产生迷惑,说话也变得有点软化。

「所以…你不相信我也是没有办法的…但是真的,事实上我和你们一样一直都受到欺负,因为我一直都没什麽运动细胞,所以做什麽都没办法…而且还是个胆小鬼,所以从以前就被白矢纯及大家盯上了…。」

弥生的眼睛,摘下滴滴的泪水。

这不是因为「水刑」的痛苦而流下的眼泪…

雄一郎心想。

(这是真的,她真的是她们的玩物。那不就是说,她也和我们一样都是受欺负的被害者吗?)弥生的独白像是要让他的心情转变似的继续说着。

「当大家想做什麽坏事的时候,一定都会要我先动手,在超商或是车站前的书店偷窃也是如此,强夺从银行回家的老太太的皮包也是如此,将只是在路上擦身而过、有点看不顺眼的女孩子拖到空旷地方,用香菸烫伤她那里也是如此…」「连这种残忍的事,你们都做啊?」

由於内容太过於诡异,雄一郎不禁愣住了。

「我已经提议过好几次要她们住手,但是…『不是你一个人就可以变成乖孩子的』,反而还会受到拳打脚踢的暴行。」

(可恶!全都是无药可救的贱女人!!)雄一郎恨声大骂。

打从心里面对弥生所说的话感到气愤,对於四人帮带头的白矢纯憎恨的表情、言语、态度,都在他的脑海里不住地打转,几乎连胸口都会感觉到疼痛。

接着又有新的台词。

「老实地说,你现在要对她们那些人进行复仇,我真的很高兴…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会帮助你的。」

一双充血通红的眼睛,从下面真挚地仰看着雄一郎。

感觉到她眼睛的光辉,蕴含着认真的、全意,雄一郎内心也不禁感觉到一股暖流。

(不行 我犯了天大的错误!她和我及佐藤忍是同一阵线的人,我竟然什麽都没有调查就进行复仇…)「对不起!」

雕一郎用着几乎无法听见的声音自言自语,然後先将弥生从游泳他里拉土来,马上就解开她身上的绳子。

呼呼呼呼…

终於获得重生的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後 「来…抓住我的双手!」正要从游泳他里往上爬的雄一郎,将右手伸出来。

线条优美的手指上,涂着漂亮的淡粉红色的蔻丹。

「啊、谢谢!」雄一郎由於他的好意而将搭在她的手上,喔 地将脚踩在游泳池畔向上爬起。

在这一瞬间,弥生的脚後,却狠狠地端在粗心大意的雄一郎脸上。

「呜哇!?」到底发生什麽事了?连想一下的时间都没有。

发现到完全被弥生欺骗了,是在清醒过来之後。

(那、那个…可恶的女人!)鼻血仍在滴着,由於剧烈头痛而左右晃动二、叁次脑袋,然後再一次从游泳池爬上来,在水里面失去意识也不过数十秒的时间。

(应该还没有逃远才对!)他从丢在游泳他他畔的裤子口袋中拿出电击棒,复仇的怒火重新开始燃烧,他把开关打开。

全裸的雄一郎,从角落的一端检查过去,最後剩下墙角的几个并排的储物柜而已。

(她一定是躲在那里!)异样的心情高涨,使雄一郎不断地 着口水。

他将电击棒的前端,一个一个地在储物柜上划过,啪、啪、啪…

因为是铁制的关系,所以立刻就通电,并且迸散出激烈的火就在这一瞬间 从右边数过来第二个的储物柜里发出喀答喀答的声音,握住把手的弥生从正面倒了下来。

已经完全失去知觉。

「哼、在同一天昏倒二次,真是不中用的家伙!」

雄一郎用鼻子发出笑声,再次将她抬起来,搬到游泳池边。

(这一次,是真正的复仇了…不会再上当了!!)看了一下游泳池,七个水道的每一个水道都设有一个跳台,每一个的左右都有圆弓状的把手。

他用眼睛看着防犯摄影机的位置,从斜上方拍摄,正中央的跳台是最佳的位置。

(连幸运之神都站在我这一边!)雄一郎毫不犹豫地,让弥生躺在跳台上像是抱住般的姿势,然後用绳子将双手分别绑在左右的把手上。

即使这样,她仍然没有清醒过来。

(自己的阴部都被摄影机拍摄下来了还不知道,真是迟钝的女人!)雄一郎开心地笑着,用腿将弥生的双腿撑开。

用力地将几乎陷入私处的泳衣部份向前拉开,便可以看见在呈现肉色的秘部的中心,红黑色的秘唇散发出猥亵的光泽。

而其正下方,像是隐藏在淡褐色的手里的淡粉色花心正勃起「啊!比起星子的秘部,露出的皱纹比较少…」

他的钢棒早已呈现夸张的角度,硬挺挺地抖动着。

第一次的复仇也是如此,不论是如何恨之入骨的对手,平常只能看见穿着制服的样子,私处一旦如此清楚地呈现在眼前,全身都被包围在异样的兴奋之中。「真、真受不了…」

雄一郎忍住想马上插入的冲动,抓起弥生的头发。

「喂!到底要趴到什麽时候啊?还在做白日梦啊?」

他不断用力地扯动头发。

「啊…痛、好痛…」

终於清醒过来的她的眼前,出现了雄一郎雄伟挺立着的肉棒「咦、啊…儒、儒夫!?」弥生想挪动身体,可是却动弹不得,她想再次逞口舌之利。

「增田,对不起!我…突然感到一阵恐怖…所以刚刚的事…我真的是受到她们欺负的,我是你的朋友啊!」

这次弥生不只声音在颤抖,连眼泪也流出来的苦苦哀着,但是 「吵死了!!」他啪地吐了一口唾液在弥生的脸颊上。

「啊!你、你要做什麽?」

雄一郎对着皱起眉头抗议的弥生,连骂都没有骂,只是靠近她淡淡地说道:「你这样子看的话,还真是丑八怪啊!」

「!?」

「丑八怪也有丑八怪的化 喔!」

雄一郎将自己已经极度膨涨的枪炮前端,在弥生的脸上磨擦着,将鼻子及脸颊上黏答答的唾液,涂布在整张脸上。

「比起其他的化 ,这一种是最适合你的!」

啪…又吐了一口唾液,再动员身体及球袋,将已经流出的精液涂抹在额头上、脸颊上以及眼皮上。

「住、住手!!求、求求你…」

由於自尊心受到破灭的屈辱感及恐惧,弥生大声她哭喊着,当她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回应时,一个东西已经滑入她的口中。

「呜…呜…」

「好啊!你敢咬下去就扭断你的脖子,好好他用舌头舔弄着,小心喔…」

雄一郎一边命令着,一边将手搭在她的头背上,刻意他用上力气。

弥生没有办法,只好一边微微抖动着,一边消极地动着。

即使只是这样,口中黏膜的润滑度及温度,也让他似乎要昏过去似的。

「再…再认真点含弄,让我的宝贝感动到颤抖为止…」

雄一郎抓住她的头发不断地址着。

「呜…呜…」

大概是想通了,弥生上下左右地搅动舌头,时而用力地,时而轻轻地、巧妙地舔弄着雄一郎的弱点。

这次不是假哭,真的是一边滴着眼泪一边搅动舌头,雄一郎看着这凄惨的姿势,发出了男性的呼唤。

「对了!就是这个样子!这样做的话不是很好吗?」

雄一郎闭起眼睛陶醉在最高的感觉中,尽情地享受欲望 不过自己的内心仍然存着冷静。

(还早,绝不能这样就完成复仇!)雄一郎睁开双眼,抽出自己的肉棒。

「啊…这、这样子…这样子就可以原谅我了吧?」

雄一郎安静的看着她。

「别开玩笑了…我在班上女生面前所 到的痛楚,不会就因为你这差劲的技术一笔勾消的!」

雄一郎除了电击棒以外,还有一件秘密武器,以前曾经购买过一个美少女游戏,填好问卷调查寄回公司时,抽中了一根全长大约有二十多公分的最新型电动假钢棒。

到底是什麽…因为没有实验的对象,最重要的是,被双亲发现自己拥有这种东西是不得了的,所以到现在他都还没有开封,一直都严密地保管在抽屉的最里面。

效果如何马上就会知道了。

他从丢在游泳他边的裤子口袋中,拿出黝黑的异物,一打开开关就发出令人感觉不舒服、低沉的声音,同时有超大规格的筒身也大幅地抖动着,而夸张的根头部份则是不断地划着圆圈,最厉害的是,每隔数秒,从头到尾表面上会反覆不断地出现叉十又圆的突起物。

突起会不断地凹凸不停。

(真不愧是最新型的!)雄一郎连旧型的结构也不清楚,只是眼睁睁地盯着手上的电动假钢棒,妖 淫荡地糯动着。

「你…想要做什麽?」

弥生虽然注意到雄一郎的样子可是却没有办法,她极力地将脖子转向後面去看,可是却受限於双手被缚。

「哈哈…哈哈哈哈…」

雄一郎并没有回答问题,只是一味她笑着。

「怎麽回事?到底要我怎麽做才可以呢!?」感到惶恐不安的她的耳边,却只能听见笑声及低沉的震动声「住手!我已经向你说对不起了…我会告诉其他人也不会再欺负你了…所以求求你住手!」

「已经太迟了!」

他冰冷地说完,便突然将整条像活生生的大蛇棒、摇动着根头的假钢棒插入弥生的私处。

「啊,这、这是什麽!?啊、啊、嗯、啊…」

由於受到突然的冲击,弥生极力地扭动腰部,秘道被假钢旁若无人地播弄着,鲜 的深红色的花瓣四处乱绽,连淡淡色彩的秘道壁,都因为黏绸的淫液而发出光泽,白色的泡沫更加四处飞散。

雄一郎被那种残酷诡异的景象,挑起了情欲。

「你很爽吗?这样湿漉漉的秘部…明天开始会成为学校的笑柄哟!」

他一边将假刚棒塞得更进去一边说道,果蜜更加被挤出来,稠稠地四处飞散,连雄一郎的手上都一点一点湿答答的。

「这、这怎麽说?」

「摄影机啊!防犯摄影机…你看看天花板…」

弥生扭曲着假钢棒所带来的愉悦及苦闷的身体,抬头向上看「咦、啊、难道…」

「什麽难道啊?」

「难道…用那摄影机…拍下这件事!?」「你们不都把我当做是笨蛋吗?懦夫、懦夫地叫着…对於我这懦夫而言,操控这防犯摄影机却像跟吃早餐一样地简单呢!」

嘴角浮现出残忍的笑意,把假钢棒的糯动更加加强。

「噫…啊、你、你…求求你…我什麽都听你的…所以…已经忍不住了!!」「那麽你就告诉我一件事吧!」

雄一郎很乾脆地将假钢棒的开关切掉,然後问出下一个复仇对象桥土井莉娜的情报,弥生以为这样子就可以结束这一场凌辱,所以对於同伴加了许多恶言恶语。

根据弥生的叙述,雄一郎知道莉娜之所以会如此任性,是因为双亲相当的有钱,外表看上去似乎满放荡的样子,但是家教却意外地相当严格,连零用钱都极少,所以她在车站前的快餐店打工,以储存暑假游乐的花费。

「喂!快一点拔掉啊!」

她像是理所当然地说道。

「什麽?」

「别装傻了!假钢棒啊!假钢棒…今天的事,我不会跟大家说的 」对於这些说词雄一郎感到好笑。

「你对於自己的处境完全都不清楚嘛!这不是笨蛋吗?」

假钢棒再次扭动起来。

「啊!这和约、约定不一样不是吗?」

「是谁先违背谁的啊?」

他用手指掬起丰富的果蜜,涂在菊洞的凹陷处,然後将气势丝毫不减的肉棒用力地插进去。

「啊、那、那里…!?」弥生已经说不出话来。

魔鬼般的假钢棒,及颜色及粗细都和它相当的肉棒,一起侵入身体里,受到这双重的刺激,弥生的感觉是舒服?还是痛苦?

她自已也已经不知道了,只有半张着嘴巴,发出像野兽般的叫声雄一郎也有这种感受,有生以来第一次体验到肉壁如此紧紧地收缩,喉咙不禁发出「喔、喔!」的声音。

「呜、呜…不、不行…这样…啊、嗯…好奇怪!!」她深深地皱着眉头,仰起背部表示不愿意。

「有什麽奇怪的?」

腰部後面感觉到一阵麻痹的雄一郎,用着喘息的声音问道。

「那…不能说!啊、但、但是…啊、讨厌、出来了…」

「什、什麽…出来了!?」「讨厌…嗯…啊…已经不行了,真的要出来了!」「什麽要出来了?」

雄一郎刻意地问道,尽最後的努力,加快抽送的速度。

「讨厌、那、那麽粗暴…啊、嗯、已经不行…出来了 」「是什麽出来了?」

「啊、啊、啊…大…大便…」

尾声渐渐地变小,雄一郎的抽插更加快了速度。

他也无法忍耐了。

「停!大便…大便要出来了!」

不知道是觉悟了?还是已经无法再想这麽多了,弥生大声地从嘴里喊出来,虽然不会觉得这句话有其他特别的意思,但是雄一郎却陷入不可思议的感慨之中,在平常是绝不会说出如此粗俗的语句、专门欺负人的她,却因为受不住苦闷而发出惨叫。

(这、这个人…竟然大声地叫着大便!)受到激烈冲动的刺激,雄一郎越加用力地将耻骨顶向弥生的臀部。

这样的话,到实际脱粪为止,我想继续用我的肉棒奸淫她…

这是期待已久的心愿了。

「…呜、出、出来了!」

不住旋转的欲望漩涡,一口气冲上脊髓支配着後脑,就这样将火热的液体注入弥生的肠道里。

而她则是从嘴角滴下口水失了神。

在急速清醒的意识之中,雄一郎拔出仍然呈半勃起状态的肉棒,白浊的精液立即从菊花洞里逆流出来。

接着也将假钢棒抽出来。

吱 吱 。

一下子回复安静的空间里,只剩下黏绸的淫蜜及发亮的漆黑的身体,继续跳着淫荡的舞。

雄一郎没有将开关关掉,用那满是淫液的异物,轻抚着她的脸颊。

「这件事要不要宣扬出去就随便你了,但是到了那个时候…知道了吗?」

雄一郎用着假钢棒的前端,指了指天花板上的防犯摄影机。

四人帮之中,已经完成了二个人的复仇,雄一郎开始微微有点烦恼。

要把蛮横无理地欺凌自己的她们血祭,然後让她们好好地反省白己的过错。那个计划完全是另一回事,可是经过了性,欲望几乎已经膨涨到了自己也无法控制的地步。

也就是以洗刷自己受欺负的痛苦或忿怒、怨恨及痛楚为目的的性私刑,已经逐渐变成「用自己的肉棒,来看见她们痛苦的表情」的欲望…

这种实际的感觉,已经在他的心里面萌芽了。

一直沉睡至今的雄性本能,在这时候才一举爆发。

老实说,雄一郎一天可以做无数次性爱的自信已经高涨起来他慢慢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在床上,想着佐藤忍的事。

(相信我、帮助我复仇的她,因为信任的关系,所以连复仇的内容都没有详细确认的她,因为我只是想做爱,所以了不断地重覆这种行为的事,要是让她知道了…)「不、不是的!!」他不禁叫了出来。

「因为我再也不想受到她们的欺负了…你也是这麽想的吧…所以…所以…」(这次的复仇是绝对没有错的,不论做什麽事,剩下的二个人,不完成复仇是不行的。)他硬是将自己的行为正当化。

不晓得为什麽他的肉棒又雄伟地屹立起来。

(佐藤忍!只要一想起佐藤忍的事,我这里就会不听使唤地这样…)他一方面想起对於四人帮的复仇的种种,一方面也无法忘怀对於佐藤忍淫荡的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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